“我知道,你一定在忙。”舒怜声音很轻,她抬头,轻轻浅浅的笑,略显苍白的脸像是易碎的瓷,“没关系的,姐姐很久都没等过你了。”

除了死命的摇头,舒怜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麽了,好痛,好冷,好难受,她的脸一片惨白,唯有脸颊浮著病态的酡红,下身的花瓣早已潮湿肿胀,不断溢出的yin液昭示著她有多麽的饥渴,多麽的yin荡,脆弱的後穴却被插入一根粗得吓人的仿真yáng具,她的肚子被灌得鼓涨起来,像是充了气的皮球,只需要轻轻一按,便会爆炸。

林轩有点想笑,却笑不出来,尤其是在韩澈淡漠得毫无波澜的注视之下,他竟感到有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

“不要这样!不要!放开!”舒怜尖叫起来,全身无可抑制的泛上一阵粉色潮红,本来就已经湿透了的花径里yin液狂喷,竟然就这样**了。

全身猛的一颤,因为他突然侵入的不适,舒怜咬著牙阻止著自己发出声音,她又要变成一个荡妇了吗?如果说之前她还期盼著他能对她网开一面的话,那麽现在,他已经将她的期望粉碎得一干二净。

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如断了线般滑落,明明知道自己在哭,舒怜却仰起脸让自己笑:“还是,你喜欢从後面,只要别让澈……别让他看见,怎样……都随你……”

他想念她的味道,她的柔软,她的温暖,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线,她叫他澈,呵,多麽亲密的称呼啊!

微微瑟缩了一下,舒怜暗暗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怯懦:“对不起,我想这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应该回去了。”

重重吐出一口气,听著隔壁激烈的交欢声,任辰风又困又累,在高分贝的叫床声中再次昏昏沈沈睡了过去。

“风少的那个东西可是比我还要大,还要粗,常常搞得女人几天下不了床。”傅容凡嘴里慢条斯理的说著话,下身却一点也不含糊,飞快的在少女粉红的花穴中抽插,感觉到她里面的痉挛,更是猛力的往那最敏感的一点上深顶。

花海里一定有两个小孩子,一个总是流著鼻涕,像只跟屁虫一样围著女孩子打转,女孩子最喜欢用手捏他肉嘟嘟的脸:“澈,你好丑哦,一点都不像王子。”

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回去了,出门之前韩澈转身,诚恳看著秦莹:“好好照顾她,拜托了。”

看戏?韩澈有短暂的疑虑,在看到秦莹使劲的对他眨眼睛时,便沈默著跟了上来。

与此同时,黄毛也似要达到极点,疯狂的抬著屁股往上顶,苏子恩翻著白眼,只觉得xiāo穴里一阵猛烈的收缩,将两根粗壮的rou棒绞得死紧:“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插死我了!啊──”

“cāo!你他妈没长眼睛啊!”黄毛被压在苏子恩身下火气十足,破口大骂,根本不认得眼前的这个人,对於奇哥的打断十分不满。

将她的手机夺过去扔到地上摔得火花四溅,奇哥蹬掉早已脱得七七八八的裤子,粗鲁的扯开她的内裤,照著早已湿滑无比的地方狠狠的捅了进去!

“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苏小姐。”被叫做奇哥的人色眯眯的在苏子恩起伏的xiong脯上瞄来瞄去,“咱哥俩的性能力,你如果不相信,大可以先验验货。”

至少身为一个风尘女子,她只知道男人是用来踩著往上爬的,而不是用来压迫自己的。

“秦莹约了我去逛街……啊……嗯,你,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不去了……”她被他插得浑身发软,温柔的**方式反而让她更为潮湿,整个身体软成一滩春水。

款款的站起身,秦莹伸展了一下细软的腰肢,丰挺的xiong脯引得周围的男生大跌眼镜,她回身对著那个紧巴著她不放的男生眨了眨眼,笑得妩媚无比:“想约本小姐,先排队去。”

掩住心底微微的失望,秦莹坐直身子,收起了媚态,她果然还是异想天开了一点,以她的出生,又怎麽能吸引这个干净的男孩,尽管她得到了他的第一次,但很明显,她抓不住他。

没有注意到自己奇怪的逻辑思维,任辰风的拳头突然狠狠的捏了起来。

粗大的肉刃带著鲜红的嫩肉翻卷出来,每抽一下都带出阵阵yin水,每插一次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肉与肉猛烈的拍击,和著简陋的木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少年沈默的发泄著自己的**,挺秀的鼻梁上满是细细的密汗。

麽~

一阵急促的警笛由远至近,几名穿著防暴装的警察快速的下车,警戒,高声喊话:“那个拿枪的!放下手里的武器!”

“风!风!”舒怜一路小跑,有些踉跄的追赶著男人的步伐,“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风,等等我……”

“怎麽个正点?莫非是巨ru萝莉?”接话的人声音猥琐得像a片男猪脚。

原来这个霸道野蛮的男人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舒怜一边努力的将他的炙热包裹进嘴里,一边认真的观察著他的反应,却不知道自己的小嘴被紫红色的贲张撑得大开,清纯中杂夹著能令所有男人发狂的yin糜诱惑,整个画面yin荡得令人发指。

唉,可怜滴小羽毛还是登不上会客室,看著亲们留言好想凑进来说两句,就是登不上来,宽面条泪~~

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掩住那抹略微失望的神色,韩澈的声音轻得空灵:“嗯。”

貌似丈夫回来了哦~

“少,少爷!”舒怜觉得自己要立刻晕倒在这里。

可笑他刚刚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误会了她,明明是这样下贱的一个女人,却总是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明知道她的清纯与可怜只是表面,他却该死的忍不住想要怜惜她,蹂躏她,狠狠的要她。

舒怜夹杂著忧伤和悲恸的眼神让男人xiong腔里某处柔软的地方狠狠敲了下,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明明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势利眼,21岁的年龄,却找了个六十岁的老头。

──

改成参赛专栏了,大家要多多投票支持哦,嘿嘿,票多的话一定会加更的~

“没,没有。”她又羞又气,伸出小手将他往外推,因为男人的唇已经印在她的脖子上,就著那些暧昧的紫痕轻咬细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