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下流!”少女一阵颤抖,死死攀住他的腰,娇喘吁吁,“快,快点,人家要到了……嗯……”

为什麽她总觉得,他身上总有一种让她觉得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又觉得似乎很陌生,仿佛那样的熟悉,只是一种错觉。

不知道怎麽离开那个地方的,直到韩澈的手伸过来,棉布格子手帕折得整整齐齐。

从车上下来的韩澈明显没有睡醒,原本清爽的短发还有一缕微微翘起,看著那辆车开走,韩澈转身,在看见舒怜的那一刹那怔了怔,惺忪的睡眼慢慢变得清澈。

“就是要顶死你!插死你!哦,贱货!老子搞得你爽不爽!”粗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上她的臀部,奇哥的表情扭曲得狰狞,猛烈的捅插著她的肠道,像是要将女人拆吞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哦!干,这里更爽!”一进入她狭窄的肉穴,黄毛的rou棒更加坚硬的撑开她受伤的内壁,“哦,你这个贱女人,想夹死老子吗!”

“不要,不要!呜……求求你们,放过我!”苏子恩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意识到自己要被这两个小混混**,她便觉得要崩溃了,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怎麽回事?”舒怜忙伸手探她的额头,“是不是中暑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那个姓任的,对你好不好?”什麽学长学长的,见鬼去吧,她本来就不是什麽大学生。

“嗯……”舒怜眯著眼,难耐的扭动起来,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轻易的被他挑起了反应,她的腿不自觉的张开了些,更方便他的进入。

对於韩澈的淡漠,苏子恩不以为意,坐下来将课本打开,她往韩澈的课本上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

将自己深深的埋到柔软的大床里,直到感觉到两团高耸柔软的肉挑逗似的在他身上摩挲,韩澈才注意到自己的房间多了一个人。

看著跪在地上擦地板的舒怜小心翼翼的回避著他的目光,任辰风心里不由狠狠一抽,她对自己的女仆的角色融入得很快,可是她却原本应该是骄傲美丽的公主。

“插,插进来!人家好难受!”女人难耐的吸吮著自己的手指,豔丽的红唇模仿著刚刚给他**的场景,妩媚的眼里春意无边,“好痒,好酸……好人,给我……”

韩澈闭著眼,感觉体内的**在温暖潮湿的口腔中疯涨,前所未有的快感冲激著他所有的神经,几乎是未经思考的抱住女人的头,胡乱的在她口腔中冲刺了起来。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愤怒里泛著浓浓的敌意,还有些许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的妒忌与醋意。

不过他是没有心思再上课了,他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嘈杂,肮脏,他甚至觉得就算是黑街,也比这里要好上很多。

几乎是在刹那间,这张如同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般的面孔便成功的吸引了所有女生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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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抽了一口气,任辰风眯起幽深的眸,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握住他,丝滑般的小手,让他舒爽得想要得到更多。

一把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将脸深深的埋进她xiong前,呼吸著她ru间好闻的味道,男人的嗓音有些微哑:“累不累?嗯?”

“辰风学长不是早就修完所有课程去国外深造了吗,怎麽会突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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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湿啊……”笑得邪肆的男人将**的手指插入她的唇间,亵玩著她柔滑的舌,顶住她的花心用gui头不停的妍磨,帖著她的耳垂低低的笑,“宝贝,你说,要是老头子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气得心脏病发作呢?”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驶进犁园别墅群,这里是最大的富人聚集地,舒怜看著四周,她来过这里,因为,她丈夫住的地方,她未来的家,就在这片地区。

“砰!”铁棍上的锈屑被砸得四处乱飞,唐卫颤巍巍低下头,看著帖著他裆部直接捅到墙里去的铁棍,顿时吓得尿了裤子。

明明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明明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明明自己就是为了对方的钱才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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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看到点数破了100好开心,为了感谢各位的支持,特意再发了一章~

“嗯……”无意识的发出第一声呻吟,舒怜被自己充满**的娇吟吓到了,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吗?她从来都想不到原来自己会发出这种yin荡的呻吟。

明显的感觉到身後传来厚重的呼吸,腰间的大手如同烙铁般滚烫,舒怜急急站直,整理自己的衣领:“对,对不起。”

微微瑟缩了一下,舒怜暗暗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怯懦:“对不起,我想这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应该回去了。”

“回去?”任辰风冷笑一声,丝毫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回我爸的床上去吗?”

亏他担心她一个人会害怕,提前结束项目连夜飞回来,所以才喝了那杯加了料的水,亏他担心将她吵醒了,所以才蹑手蹑脚去洗澡洗得药效发作神智不清,所以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卧室里那具柔软的身体当作是她,所以才会丢脸到因为纵欲过度进了医院。

当他清醒过来,看到那个被奸得昏迷不醒的女人不是她时,他心底的震怒和突然提起又放下的心,还好,不是她。

伤害?他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春药嗑多了!他竟然会担心她会受伤害,他小看了她,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跟那个看起来多金多款的韩澈勾搭到了一起,她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吗!丰火堂的少主子,未来的黑帮老大,又或者是这样的身份让她有恃无恐,竟然破天荒有了胆子想从他身边逃开!

舒怜拉著行李箱的手颤了一下,任启华的床?对呵,名义上,她还是任启华的妻子,可是她却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发生了数次关系,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他没见过,没有一处他没抚摸过,他是强暴她的罪魁祸首,他用最卑劣的手段将她当做自己的禁脔一再肆意凌虐,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沈沦,在那样邪恶的欲望下循从自己的身体……

对,他说得没错,她是个荡妇!

有什麽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像小虫子一样挠得她一阵鼻酸,仰头眨了眨眼,舒怜弯起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怎麽?我这样yin荡的身体是不是任少爷还没有玩腻?”

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口哨,一个长相温雅的男子笑得眉眼弯弯,看著舒怜突然涨红了的脸,傅容凡的声音带著浓浓的调侃:“想不到这麽清纯的女生,说起话来可真辣,啧啧。”

舒怜眼睛一红:“任辰风,如果你想羞辱我,大可不必叫这麽一个外人来搅和!”

“我想羞辱你?”任辰风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看著笑得十分温雅但明显带著邪气的傅意识到任辰风要做什麽,舒怜惊恐的扔下手里的箱子,冲向门,颤抖著双手想要在任辰风阻止之前打开门。

暴怒中的男人反应极快,将她整个抱了起来,重重的掼在沙发上。

“澈!救我!韩澈!救救我!”舒怜已经被这样的任辰风吓坏了,她不敢想象,一会韩澈等得久了上来会看见什麽样的情景,她和他才刚刚重逢,她才刚刚想要开始新的生活,她怎麽可以让澈看见这样不堪的她!

用劲全身的力气挣开任辰风,舒怜扑到窗台上,抱著仅有的一点希望敲著玻璃:“韩澈!救我!”

她什麽时候竟然学会了反抗他!任辰风眼里的怒火一点点燃烧起来,因为她一口一个韩澈而变得深遂暗沈,他猛然抓住她的裙摆一撕,布帛裂开的声音哗啦作响,两条光洁白皙的大腿裸露出来,隐约可见腿间若有似无的春光,舒怜尖叫一声,捂著私处往後缩著:“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高大精健的身躯,任辰风重重的压向她,狠狠的吻著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颈。

他想念她的味道,她的柔软,她的温暖,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线,她叫他澈,呵,多麽亲密的称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