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要将这同样的安心,毫无保留的回赠於她。

她以为自己的懦弱与退让能够保护自己,但是她忘了,她的灵魂,一直都在为任辰风敞开。

舒怜根本就没有约他,所以,她也根本没有认出他。这一切,都是苏子恩从中耍的把戏。

好舒服,好想,好想再一次被这样贯穿,被他们填满。

早已欲火攻心的黄毛哪里听得进她说的什麽,女人哭泣的求饶和满床醒目的鲜红刺激著他的所有神经,只想更加狠戾的蹂躏她,将她干死在这里。

“混蛋!放开我!你们不想拿钱了吗!啊,不要!”苏子恩又惊又怕,猛烈的挣扎似乎更激起两个男人的兽欲,身上的衣裙被唰唰几声撕成破布,露出少女特有的饱满与娇柔,被内衣衬得丰挺的xiongru与那三角小内裤遮不住的黑色森林,将两个男人的兽性更加激发了出来。

“嗯好,你别说话了,先回去休息。”舒怜未经思考的一口答应,她也担心秦莹半夜如果发烧,没人照应就不好了。

舒怜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有些黯淡,以後?她有什麽以後?她的未来早已被规划好,而且现在又这样不清不楚的跟著任辰风,以她现在的处境,她真的没资格,去幻想以後。

“明天我要去外地,宝贝,明天你有什麽安排?”粗喘著强忍著在她体内肆虐的**,任辰风低头含住她的ru尖,浅浅的作小幅度**。

她搞不懂这些少爷的思维,喜欢就去追呗,偏要让她一个女人在中间搅和,尤其这个男的,还和她有过最亲密的**关系。

秦莹妩媚的看著他,尽管卸了浓豔的妆,她在挑拨男人的时候仍然媚态十足,朴素的校裙掩不住火辣十足的身材,她的手像是柔滑的藤蔓,一点点的将男人缠住,想要引诱对方义无反顾的与她一起堕落。

“董事长……”电话那头传来方秘书的声音。

扶著叫嚣不已的肿胀,将湿漉漉的手指褪出来,一个重重的挺身,便将他的**毫无怜惜的插了进去,没根而入。

女人极尽所能的挑逗著韩澈,对於男人的**,她再清楚不过,手指每抚过一处肌肤,那一处的肌理便微微紧绷,韩澈的呼吸有些紊乱,却仍是一动不动的抵著门,感受著女人的唇舌从他锁骨一路向下,吻过起伏的xiong,结实的小腹,最後搓揉著他早已挺立的炙热,将那昂扬的**释放曝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别!”舒怜惊呼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了出来。她不知道这个少年为什麽要突然开枪,但只要一想到任辰风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她便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以至於,害怕得忽略了少年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还有那突然受伤般紧缩的黑瞳。

“嗯啊……风,慢,慢点,慢一点……”女人开始求饶,声音明显带著哭腔,像是真的疼得厉害。

“这位同学,请找个位子坐下。”

“啊!啊啊啊……”舒怜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在极致的**中她似乎看到了烟花盛放,男人温厚的手掌一遍遍的抚过她的长发,像是小时候父亲的抚摸,温情而又细腻。

该死的!她能不能不要这样吊他胃口,要不是顾忌著她的下身还未完全愈合,他真想立刻就要了她!

任辰风突然觉得,他似乎一点也看不清,这个数次在他身下吟哦承欢娇小柔弱的女人,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

两个花痴女很明显忽视了舒怜的存在,只知道一个劲的叽叽喳喳,舒怜拖著两口大行李箱,一阵小跑,才勉强跟在大步前行的任辰风身後,却没有注意到身後的那道视线,一直追著她踉踉跄跄的背影不放,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将舒怜放在柔软舒适的在床上,任辰风的手指缓缓的抚过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慢慢往下握住她娇翘的ru房,恋恋不舍的轻揉慢拈,男人眼里的邪气越来越重,他缓缓低下头,声音缓慢而又低沈:“宝贝,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身体。”

她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她好怕,她怕任启华突然回来,怕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怕他看见自己yin荡的张开双腿躺在丈夫的儿子身下,被他巨大的肉刃重重的贯穿,叫得像个荡妇。

他是谁?他怎麽会对这里这麽熟悉?

“你,你想怎麽样!”紧张的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唐卫恼羞成怒,这个长得一天比一天水灵的继女,他早已觑觎已久,要不是冲著那笔巨额的聘礼,他早就下手了,哪会等到现在。这个凶神恶煞的瘟神男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断了他的好事。

舒怜失神的望向车外,行人匆匆而过,每个人都急著忙自己的事情。

“ru……ru……”呜……那麽羞耻的地方,让她怎麽说的出口……

潮红的双颊,染著桃花似的媚态,娇羞的闭著的双眸,不断颤抖的眼睫,让面前这个娇弱的女子惹人怜爱到了极点。

男人紧绷著臀部,飞快的在舒怜跨间耸动著,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终於在一阵狂抽猛插後褪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竟喷射得缓缓滑落的舒怜脸上头上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不同於之前的呼痛,舒怜几乎是哭叫著攀上了**,她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知道无意识的抱著男人的脖子,xiāo穴里的嫩肉疯狂的压挤著男人的rou棒,恨不得将男人榨干般的痉挛哆嗦。

电梯停了,却没有开门,突然震动了一下,舒怜一个重心不稳,急急向旁边倒去。

睡梦中的任辰风只感觉自己的硕大被一个温软的口腔包裹著,那根小舌头十分灵巧的刮弄著冠状的沟渠,像是小狗舔食般的轻吸浅吮,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向上一顶。

“啊……”

被这一叫,任辰风终於醒了过来,少女正埋在他胯间卖力的吞吐著他的男根,粉红的护士帽和著这样一副yin荡的场景,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而傅容凡正悠闲的坐在他们对面,修长的双腿交叠,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喝著茶,像是在欣赏一幅风景画。

“醒了?”傅容凡放下茶杯,笑得温文尔雅,“我还以为你从此会不举了呢。”

深吸了一口气,任辰风坐起来抽离自己的欲望,哑著嗓子低喘:“出去。”

“啊?”小护士明显没搞清楚状况,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她刹车的男人,她还从没见到过,是她技术退步了?

“我让你出去!”任辰风危险的眯了眼,声音里隐有怒气。

“出去就出去!”小护士恼得羞红了脸,扣上衣服重重的甩门而去。

“怎麽?我这才出国几天,咱们浪荡的风少就转了性?”傅容凡饶有兴趣的看著任辰风扯著纸擦拭自己的下体,一脸嫌恶。

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任辰风没“现在都几点了?学校里的住宿又不好,你非得现在回来。”傅容凡解开安全带,似笑非笑,“别告诉我你在学校金屋藏娇,又或者是……”

“到时你就知道了。”任辰风拿著外套下车,视线却突然看到对面停著的那辆车。

车里坐著一个安静的少年,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嘴角微微上扬,倒是凭添几分稚气。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韩澈看了眼来电显示,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