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秦莹若无其事的穿上高跟鞋,款款的迎向跑得气喘吁吁的舒怜,突然捂著头娇嗔:“唉哟,舒怜,我头好痛!”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都包起来。”看著购导小姐殷勤的跑来跑去,果然还是有钱人的日子过得舒心啊。

“宝贝,不喜欢我这样吗?”吻著她光滑的颈项,任辰风的动作温柔得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到,“感觉一下这里,它和我连在一起呢……”

将新涂的粉色指甲吹吹气,秦莹一边懒懒的应付著身边男生的搭讪,一边观察著那个垂著头做题的女生。

“这样也好,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免得为了那麽些不清不楚的儿女情长,将丰火堂都给败了。”不愠不火的语气,像是在警局重重给了韩澈一个巴掌的人不是他。

“我警告你,小子!舒怜是个好女孩,你别把心思打到她身上去!你别以为我由著你在外面乱搞就无法无天,她不是外面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要敢动她一根汗毛……”

“啊──好人……轻,轻点……”痛得皱紧了眉,她的腿却张得更开,yin豔的穴肉像饥渴的嘴一样一张一合,含住他的手指,不停的挤压弹抽。

“**……很舒服麽?”昏暗的小巷,处处可闻放肆的呻吟和低喘,韩澈突然抬头认真的问道。

“拿著枪出来抢我的女人?”任辰风危险的眯起眼,心底的愤怒却一点点上涌,进校後他才第一次带她出来,她便成功的又勾引住一个男人!

“不要吗?嗯?”男人的声音低哑戏谑,轻佻而又放荡,“你不是很喜欢我干你麽?是谁刚刚又哭又叫的,求著**你的小sāo穴。”

他的装束是再标准不过的学校制服,乌黑柔顺的短发剪得清爽干净,眼睛是夜幕般的黑,却又清亮得如同星子。

体内突然加入了一根手指让舒怜猛的仰起头,纤密的眼睫上挂著晶莹的泪珠,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诱人,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出声,随著那根长指的进入,她有种要死掉的错觉。

舒怜迟疑著,伸手慢慢的握住那根青筋暴涨的昴扬,刚一触手便感觉到它猛烈的跳动几下,似乎又涨大了几分,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受了惊的小鹿。

天知道她把块地板擦了多少次,都可以反光照出人的影子了。

“对呀对呀,就是他!前两届叱吒学校的最风云人物啊,天,他好有型好性感!”

他跑什麽呢?让老头子看清楚这个表面清纯的女人有多yin荡不是很好吗?可他却该死的抱著她裸著身体在自己家像做贼一样翻了半个别墅的墙!

“好。”

舒怜咬著下唇,娇小的身躯被他猛烈的撞击,让她支撑不住的一点一点往前移,巨大的gui头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每一次都刮刷著她敏感柔嫩的肉壁,他的坚硬与滚烫,让她几乎难以承受,却总是在以为自己将死的那一刹那被重重的撞上天堂,疯了一般的刺激。

“反正一个人跑路也蛮无聊的,不如带上你一起,也不用担心路上寂寞。”任辰风特意咬重寂寞两个字,再看著她的脸唰的变红,心情顿时无限舒坦。

感觉到下身的紧绷任辰风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简直让他发疯,竟然能让他像头打了激素的种马一样不分场合的发情。

“呜……”想到自己被母亲逼著嫁给大了自己好多岁的老头,想起那枯瘦的手臂,想起自己的初夜是被这样一个人夺走,舒怜眼里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不要什麽?”娇媚的女子在自己怀里不敢挣扎,怯弱的求著他不要,极大的取悦了男人。但男人是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他倏地一把掐住那只可怜的ru尖,ru尖已经胀得很大,像一颗葡萄。男人修长而略微粗糙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衬衣蹂躏那只ru尖,“不要什麽,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

“你,你还想做什麽!”舒怜的声音有些变调,她被他吓坏了,生怕这个种马一样的男人再发情。

“啊,风──”舒怜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只知道不停的喊著男人的名字,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抓住的最後的稻草,她已经忘记了是这个男人强奸的她,她只知道他现在是她的天,是她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