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当然是舒怜与任辰风的关系。小女仆?看来任辰风对她,也不算如何上心。

那个城市的anna知道他要去,早早的订好了餐厅约他共进晚餐,他却一口回绝了,说不清楚原因,也许是习惯了天天抱著舒怜睡觉,所以连**,也只对她一个人忠实。

这就是韩澈让她照顾的女生?长得还真是清丽,并非张扬的美丽,却又让人很难忽视她的存在,毫不夸张的说,她的形象,完全符合所有男生梦中情人的样子。

宽大的书房里,男人勾写完最後一笔,将那未干的墨迹吹了吹,优雅的拿布拭手,漫不经心道:“带了个女人回来?”

不顾那头任启华气得直哆嗦的声音,任辰风慢悠悠的说道:“对於这种势利又有心机的女人,我根本看不出她好在哪里。”

“舒服吗?”女人炽热的气息帖近他的耳根,丰满的ru房帖著他的xiong膛挤压著,涂著凡蔻的手带著韩澈的手摸向那团高耸的柔软,明显感觉到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刚刚发泄过的**很快挺立起来,硬硬的顶著她的小腹,她湿得一塌糊涂。

感觉到他别开头,女人会意的轻笑,温热柔软的舌尖挑逗般的舔吻著他的脖颈,少年的气息很干净,带著淡淡的板子花香,她简直对这个客人满意极了,哪怕是倒帖也愿意。

韩澈的手仍然抬得笔直,如果不是手里的枪口还冒著青烟对著任辰风的脑袋,他淡漠的表情堪称完美的雕塑。

“这样就嫌深了?我才只进了一半呢。”男人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兴奋与**,“哦,你夹得我好爽!口是心非的小**!”

浓密的眼睫微颤,再次抬起,那双星子般的眸,已经没有任何涟漪。

眸色幽暗的看著清纯的她在自己的手里变得如同春水一般,任辰风邪肆的勾起唇角,再加入两指,飞快的在花径中抽动,感受到她柔嫩的肉壁一阵一阵的收缩挤压,他一边揉按著那颗涨得发硬的小珍珠,一边抵住穴壁上那块微硬的突起,猛的施力──

“宝贝,帮我吸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将炽热的顶端靠近她的唇,水润的粉色被他深紫的gui头抵得微张,隐约可见里面那排洁白的贝齿,男人眼底的欲火层层涌了上来,如同幽蓝的火苗。

放下手里正在处理著的文件,任辰风看著舒怜跪在地板上仔细的擦著地板,她似乎从进门之後就忙得没有停过,鼻尖上有薄薄的汗,小脸也有些红,几缕柔顺的发丝垂落在脸颊,将她清纯的脸衬得有些模糊。

而且任辰风十分霸道的直接给她办了转校手续,

想让我任辰风爱你?那简直是本世纪最令人发笑的笑话!

“你下面的小嘴,上面的小嘴,後面的小嘴……”任辰风每说一句,都重重的往她花心猛撞一下,“都是为了被**而生的!”

“风──啊!”舒怜终於哭叫出声,她受不了!受不了了!她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阻止自己大声的哭出来,“快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咬著唇看著任辰风把她的行李扔在後车厢,舒怜怯生生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看著男人被吓得没用的哆嗦,任辰风手里的铁棍点了点他的嘴,手,和下身:“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车子缓缓开动,男人注视著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伸手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别哭了,反正别人也没看见,而且也不知道你是谁。”

“摸你哪里?”男人邪气的笑著,笑容迷人而危险。挺立的ru尖时而被他掐时而被他揉,很快就变得色泽明亮,让人想埋下头去尝一尝,“说啊,不要摸你哪里?”

男人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声音低沈微哑,带著男人特有的磁性:“不是求我放了你吗,这麽快又投怀送抱。”

“好舒服!风!好舒服!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舒怜狂乱的摇著头,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忘记了顾忌,只知道哆嗦著搂住男人的腰,像虾米一样弓起身体,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灭绝的**袭击了她,让她难以抵挡的晕厥过去。

“该死!”男人眸色一暗,猛的将肉刃抽了出来,鸡蛋大的gui头剧烈的抖动著,似乎随时都要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