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实行小包工的办法,缩短工作时间,提高工作效率;

尽管会上重说纷纭,争论激烈,但因为有始皇的支持,会议最后做出了如下的决定:

终于,扶苏感到感到冷了,感到累了,金屏就搀着他站起了回到了屋里。看看一天几乎没有吃一口饭身心疲惫的扶苏,金屏的心一酸,眼圈儿也红了。她招手叫过了丫环,小声吩咐了几句,然后一声不响地坐在了扶苏的身边。

在垮入家门的那一瞬间,他又想到了金屏公主。该怎么跟她讲呢?对于一个年轻的少妇来说,有谁希望丈夫远离自己呢,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那么和谐。说不准她还会怀疑是扶苏见不得自己而主动向父皇提出的这个请求呢?

“苏哥哥,妹妹在回来的路上又返出去说是给你送什么花籽去了,她后来是和你在一起,你怎么能说是我们逼死她呢?”母亲说完以后,金屏不失时机地追问了一句。

“苏哥哥,你快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可不理你了!”银屏故意把小嘴噘得高高的,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这一着还真管用,扶苏马上就乖乖地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不过,他出来时蹑手蹑脚,慢慢地来到了银屏的背后,猛地用双手蒙上了银屏公主的眼睛。

凭心而论,金屏公主不能不说是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能让许多男人动心的女人。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但身材依然像一个少女,一点也不显得臃肿,也许这是她结婚六年来至今也未生育的缘故。朦蒙胧胧的灯光下,金屏公主那脉脉含情的眼神,足以让多少男人走神,陶醉,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情。

她担心爹。爹人老实,不会说话,只会干活。在家里干活时就不知道休息,往往是她和妈说上几次才肯停下来歇一会儿。爹天生就是干活的人,就是歇一会儿,他的手也总是闲不住。爹离开家已经半年了,临走时什么也没来的及带,身上穿着冬天的衣服,也不知现在穿着什么?在那儿会不会洗衣服,破了有没有人给补?爹走后,原本身子就不太好的娘就病了,成天病蔫蔫的,少精打彩,好在有邻居们帮忙,养种时送粪的送粪,耕地的耕地,包括一些力气活,灵芝家的日子还能对付过去。

宛良今天可算遇上了对手,那只火狐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让它追得气喘咻咻,大汗淋漓,虽然它们之间的距离也就那么几步,但宛良还是未能如愿。在经过几段弯曲的小路之后前面出现了一片开阔地,就在这个时候,火狐不见了,宛良和扶苏眼中看到的是一片片郁郁葱葱的树木,一个隐约可见的小小的山庄,一条清澈见底宛若银带的小河,小河边有一位浑身透着青春气息的妙龄女郎,她的旁边卧着一条有着黑缎子般皮毛的小狗。

说也奇怪,当扶苏和宛良来到河边,看到那位姑娘后,他们顿时把追赶火狐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扶苏的到来让灵芝吃了一惊,小黑狗瞪着眼睛朝他汪汪地吼叫着。一边叫一边求教似地看着灵芝。

见是一个骑马的年轻公子,灵芝喝住了小黑狗。收拾洗好后晾在河边的灌木丛上的一件件衣服。

“姑娘,你看到一只火狐没有?”扶苏下了马,很客气地问。

“火狐,什么火狐,没有。”灵芝停下了手中的活回答。灵芝说这话的时候,顺便抬起头打量了打量扶苏。

谁知,就是这一打量,生出了许多的麻烦,也演绎了一段牵肠挂肚刻骨铭心的故事。

小河边,宛良在静静地吃草,小黑狗一声不响地卧在那儿用爪子梳理自己的皮毛,风不动,树不摇,河水在悄悄地流淌,小鸟也栖息在树枝上。夕阳下,扶苏和灵芝双目相对,久久地凝视着对方,仿佛要把眼中的他和她牢牢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就在这时,从小河的上游飘来了婉转动听的歌声:

白面馍馍五道梅,我爱妹妹两到眉。

白白馍馍红点点,我爱妹妹白脸脸。

上榆树来摘榆钱,了见哥哥小白脸。

洋烟开花白朵朵,一心想着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