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么小,就知道占女人的便宜!看在我们是同道中人的份上,饶你一鞭子,快走!”背后传来一阵淫笑,梅霖脑子里立即出现了一幅流出口水的样子来。

耳朵也能听到声音了,一个老年妇人的声音传入耳中,有点像师父:“一出去就净给我惹祸,我告诉你多少次了,金蚕盅是邪物,不可轻用,用不好会伤害使术之人。你竟然第一次出门就给我使了出来,你还有没有把为师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说,眼睛看不见很多时候都不是坏事!

梅霖一个趔趄,爬在了地上,大声呼起痛来,惨厉的声音传出很远。梅霖心里暗笑:“这下子静仪师父会听到我的报警了吧!看我梅霖多了不起,任何时候任何状况都没忘了我报信的任务!我梅霖真正是鞠躬尽瘁的天才!干活那是没的说,师父应当庆幸收了我这么个好徒弟!”

“赵师妹!”李文英刚喊出声,那个身影早已不见了。玉女峰上,一只冰鹫直直的升入了云宵,消失不见了。

梁一月和丛凤鸣拉着绳桥,林雯明走在了上面。林雯明走的小心翼翼,大家看的胆战心惊。万针穿身的滋味一点也不比被火烧的滋味差。

“啊!”一声长叫,从梅霖嘴里喊了出来,凄厉无比,比被青竹穿了肩胛时,叫的还要凶。

赵靖和谢自珍已经被自己的剑气所伤,幸好当时自己也隐隐觉的不妥,目标是各人的小腿,这才没有铸成大错,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只见观里极为整洁,地扫的一尘不染。院里有一小块土地,里面种着各色花卉,还有一片刚刚长出的竹子。一把锄头犹自放在竹子下面,那里有刚翻了地的痕迹。

每个人皆盘膝而坐,意守丹田,渐渐的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不用说,担任守护任务的依然是沈小聪和凌云。两人坐的远远的,低声的说着话。

“不错,我感觉非常不错,比上面静多了!”

静仪师太看到前面月冲宫弟子一个个抬头挺胸、趾高气扬,再看看自己那些弟子,皆如丢了魂的无心人一样无精打采,也不禁暗暗羡慕梁一月训练有方。

“过几天,姐姐可能要离开武当一段时间!”

当月姐姐告诉自己,不远处真的有一座小屋的时候,梅霖不禁惊呆了。

那男孩子仍是一板一眼的把糖葫芦递给江韵梅,然后一文钱一文钱的数出来,递过去,这期间差点没把凌云烦死。

这些日子,两人行则同路,食则同桌,除了睡不在一张床上之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在一起,闲来无事,便谈天、谈地、谈人生、谈理想。再不就是下围棋,凌云小时候由父亲教的,上武当山之后,便没有再下过,此时重新拾起,大感热爱,而江韵梅的棋力更在凌云之上,两人常常从围棋中悟出许多人生的哲理,往往你来我往,棋力上交锋,言词上交锋,互斗输赢,大感有趣,相对开怀大笑。

就在这时,只见前面飞奔过来一人,竟然也是一身官袍,与自己打扮简直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脚蹬飞云履,而不是马靴,想必是未骑马的原因。只是那人身法奇快,身体前倾,犹如一阵风般直冲过来,这哪里是一名偏将应有的轻功?不用说,同自己一样,也是冒牌货!

皇甫纯鹰吃惊的更大,只见漫天的剑光,如水如虹,如芒如刺,不知如何抵挡?当即狂睁双目,运足内力,把九环金刀猛抡一圈,却突然看到漫天的剑光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脖子上却是一凉,一左一右,多了两把剑,一短一长。

但当梁一月看到赵月华这个名字,不禁改变了主意,这个小女孩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当即决定传授三人,万一有两人闹别扭了,至少可以有一人替补,梁一月轻而易举的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要知道,小姑娘们平时闹别扭是经常的事。

“多亏爹爹请来个名医叫做柳明的,爹爹本来是请来给你治病的,没想到你当夜没等到柳名医来,就跑了。那柳明正好给婶娘看了病,开了药方,婶娘吃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只是婶娘为了救你还中了毒,身子极其虚弱,养了一年才彻底好!”

静仪师太在头前领路,道家女弟子鱼贯入场,场内嘘声四起。这一天,对武当派的男弟子来说,绝对是一个重大的节日,因为可以与那些看上去又娇弱又美丽的女弟子一同练剑了。

凌云领着梅霖上了武当山后,直奔掌门人所在的紫霄宫。武当山最高处是天柱峰的金殿,但掌门人并不住在那里,那里只做为重大祭祀活动的场所,以示对所供“真武大帝”的尊重。

“一刻钟,谁讨的钱多,谁就赢。柳姐姐是裁判!”

“不,我宁死也不要失去右臂!”古名虽然左边穴道被封,不过神智清醒,失去了右臂,等于失去了一半的武功。以古名的个性自是宁死不屈。

过了大约有一刻钟,我突然感到眼睛一阵刺痛,我一想坏了,准是眼睛得什么毛病了。再转念一想,不对,眼睛现在已经瞎了,还能再怎么坏,任何动静都是好事。果然,刺痛过后,我使劲睁大眼睛,竟然看到了一束强光,刺进我的眼里。

渡晦大师一出关,就碰上了这样的事,立即着手处理,全寺搜捕慧禅,终于在一处茅房里,找到了已吓的面无人色的慧禅。那些村民强烈要求处死慧禅。只是渡晦大师刚刚功成出关,不愿在此时杀人,再说佛祖以慈悲怀,能饶人处且饶人。渡晦大师就给村民下了保证,保证把慧禅关起来,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让慧禅走下峨眉一步。那些村民看在渡晦大师平日的威信上,终于撤了。枯德大师也被撤了监寺的职务,每日里打扫庭院,浇水种地。

柳云淡淡的说了一声:“请喝茶!”便不再言语,静静的等着来客言。二虎你望我,我望你,竟是不知如何开口。一屋四人默默相对,谁也没有说话。

梅霖听到人们这样跪拜自己,有的叫什么“善财童子”,有的叫什么“金童玉女”,还有叫什么“文曲星下凡”,不一而足,不禁心里极为得意。即然受了人家的跪拜,梅霖自然要想法报答。苦思半日,梅霖终于想出了一个妙法,到庙里去装菩萨。

“噢,我知道了,你是担心我爹。你不用担心,我会去找大夫救我爹的!”

胖子一见极少开口的杜化虎,让自己先退,就知事情已然紧急,虽然自己是大哥,但是兄弟的话还是要听的,别的兄弟的话,可以不听,但老四的话不能不听,因为老四很少说话,一说话则是非听不可的话。

“老爷,他只不过是帮咱们找回了新儿和亚儿,没有他,咱们也能找的到,不就是在披风冈上吗?你和他结成兄弟,不也是为了找回咱们新儿吗?”

梅霖闻着酒香,不禁有些口馋,忍不住说道:“叔叔,能不能给我一口?”

“是!”马如虎干练的答应一声,却迟疑的问道:“北少爷,你怎么能断定那小乞丐就在我们的属地里?”

“佛法无边”,“剑气东升”,“礼敬如来”,“破天一剑”,一僧一道,上天入海,打的不亦乐乎。水面上时而腾起万丈巨浪,时而出万道霞光,时而盘旋入海,时而一飞冲天,时而凌波对立,海面之上,剑气嘶响,狂风大作。

刘老爷想了一下,终究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夫人,儿子没找到,再把夫人也丢了,那还不让人给笑掉大牙?当即一跺脚,说道:“芳儿,你和春红看好内室,可千万不要让外人进来!如果有什么差错,明天唯你俩是问!”说完,向外叫道:“夫人,等等我!”急冲而出。

水在梅霖脸上炸开了花,梅霖只觉的脸上一凉,脑子一清醒,便把丹药吞了下去。天心保命丹仍然是只是有点凉凉的,没有一丝味道,不过就是这一点凉凉的,就凉的使人放心,凉的让人舒心,凉在人的心里。

“吃饭,你就知道吃饭。我是天降奇才,你知不知道?”

如果不是狼神的庇佑,你们以为我们狼群会有现在这么兴盛,这方圆三百里几乎都是我们的天下?如果不是狼神庇佑,你们以为我们会有今天?

梅霖当即开始走“s”形,结果努力了半天,效果却不大。梅霖一咬牙:“你想难我,是不是?”当即又趴在了地上,一步一步的向前爬行起来,地面风小,这一下果然比刚才快的多了。梅霖在心里哈哈一阵大笑:“哼,哼,小爷我爬着走,看你能耐我何?”

香姑仔细的观察着前面的那些人,只见那些人每个人身上都背着麻袋,有的是一条,有的是两条,还有三条、四条的,有的麻袋里面还鼓鼓的,似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样。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一根要饭的竹棒。他们走起路来,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却是走的极快,到最后梅霖和香姑要跑起来,才能跟的上他们。好在上山的乞丐甚多,跟丢一匹,再跟另一匹就是。

梅霖回过头去,偷偷的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小女孩还真好吓唬啊!突听,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本店不招待乞丐!”

今天又是一个收获的日子,郝老舅哼着小曲回来,喝了点酒早早的睡去了。第二天清晨,郝老舅睡的正香,突然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可能是老鼠吧?郝老舅正准备睁开眼赶老鼠,却见三只猴子飞快的从自己身边蹿了出去,正是自己的那三颗摇钱树,郝老舅大吼一声:“站住!”连忙一跃而起,追了出去。梅霖脚瘸了,那是不用担心的。

郝老舅一记鞭子抽在了梅霖身上,怒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梅霖从没听过什么‘和善堂’,‘友善堂’的,既然人家这么说,那就‘和善堂’吧。梅霖急忙连连点头。

要不是梅霖的肚子突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梅霖还会一直飞翔下去,看来再神奇的药丸也不能当饭啊!梅霖紧了紧腰带,对着自己的肚子说道:“乖乖,不要叫了,我马上就喂饱你!”那肚子好象听懂了他的话似的“咕噜咕噜”的又叫了两声。只不过这两下是前奏,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叫一下,而且时间越来越短。

月华听了这句话,不知为什么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身形一低,一溜烟的跑到了远处,片刻之间便没了踪影,身后传来梅霖的哈哈大笑声。

最气人的是最后一个写着:“此病由风寒上火引起,先火炙再冰敷,先饱食一顿,然后绝食之。”

也不等赵秉天有所反应,找了一个高高的凳子,费了半天牛劲爬了上去,绿儿一见,小公子要摔下来,急忙上前扶了一把。婉妹着急的说道:“宝贝儿子,你站那么高干什么?”

赵秉天回过头,却看到那个小家伙趴在那儿,正冲着自己咧着嘴笑呢,好象听懂了自己的话一样,又象是在嘲笑自己怕夫人。赵秉天把头伸过去,舌头一伸,冲着那小鬼做了个鬼脸,心想:你这小鬼懂什么,净在这儿瞎捣乱!那小鬼赶紧爬到一边去了,却回过头来,学着赵秉天的样,也伸出舌头,不停的做着鬼脸。

赵秉天听到这话,看着婉妹睡的香甜的样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却觉自己的胳膊累的已经抬不起来了。就在这时,突听到“咕咚”一声,赵秉天回头一看,却见黄太医倒在了地上。赵秉天急忙过来,想扶起黄太医,扶了一下却没扶动,当下让黄太医半躺在自己胳膊上,叫道:“黄太医,黄太医,你醒醒,你怎么了?”却见黄太医双目紧闭,人事不知。

这样想着,婉妹不禁又怔怔的流下泪来,却听到身后一个声音,说道:“婉妹,你怎么哭了,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婉妹虽然文学素养不高,可也听的出来这诗英气盎然,渺天地于无形,一股英雄气概跃然纸上。尤其是后两句,几可称的上是千古绝句。婉妹不禁愕然,思遍自己肚子里那有限的几篇从先哥处听来的词句,竟对这诗一点印象也没有,于是不服气的问道:“这是谁写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那个老中医摇了摇头,意示别打扰,然后两只手都搭在了婉妹的手腕上,几乎像是抱住了一样。又摇头晃脑的一阵子,才放了下来,长嘘了一口气,做了手势,说道:“公子爷,请外面说话!”

“你为什么不留给咱们霖儿呢?”孩子还未出世,婉妹就开始为孩子着想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