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师妹们练好剑法,不让师父她老人家失望,而且要练的比师父在家的时候还要好,因此李文英督练极严。

“哼,小小一堆钢针,能难的倒我月冲宫?你们等着!”说完,梁一月直接站在了钢针上,贴着钢针如飞般到前面去了。

梅霖向旁边伸了伸头,问道:“清平姐,你看这山好不好看?”

接着,“当啷”一声,一把剑掉在地上,丛凤鸣扑了上来:“师父,你没事吧?”

不一时,旋身出来,向梁一月禀道:“师父,里面没人!”

沈小聪本来以为自己没给她们找到住宿的地方,梁一月非得大脾气不可,没想到对这一点梁一月却也没放在心上。梁一月自有梁一月的打算:“哼,风餐露宿也好,正好锻炼锻炼这些不知吃苦为何物的女弟子,看那遇真观弟子一个个皆体弱功差的样子,一定会先受不了的!”

赛华佗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形的铜牌在其中一位眼前一晃,那位美女一看,只见上面是三个骰子模样的人头,成品字排列,数字组成“六四三”,立即低身施礼:“原来是赛华佗公子,里面请,您的位置一直给您留着!”

再看到竟然连十岁的小孩子也带来了,还带了那只冰鹫,更加看不过眼,心里骂着:“你以为我们是去旅游吗?”

梅霖一曲震元清心咒奏完,感觉不到月姐姐的灵息,急忙大叫:“月姐姐,你在哪里?”

这里又生了多少的故事,没有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变成了尸骨,长留在了九仙山上;变成了阴灵,再也找不到出来的路。

“我还有两枝糖葫芦没有卖完,卖完再走,也不迟!”

凌云的脑子里每天都会出现掌门静云道长那殷殷的嘱托,仿佛武当派的命运就掌握在凌云的手中一样。凌云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折磨,便向江韵梅提出要辞行。

渐渐近了山东,凌云便不再多管闲事,免的节外生枝了。因为山东是天神帮与丐帮交战之地,天神帮弟子众多,自己刚刚破坏了他们围攻昆仑的大事,他们捉到自己那还不得把自己凌迟处死,要么就是绞刑,再不就是五马分尸,就是让自己喝毒药,那也苦的很啊!

这时,那只小手又已抓住了短剑,却是反手在后,身子如在水上飘行一般,直向刚刚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子的皇甫纯鹰冲去,剑随身走,运剑如带。

其实不是在习武,而是在比武。梁一月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弟子捉对厮杀,心中暗暗得意:“你静武在五老峰上大比,我梁一月就在玉女峰上小比。哼,你选你的弟子,我选我的弟子,到最后看看谁教出来的弟子厉害?”

“对了,弟弟,你为什么要走呢?你不知道婶娘可想你啦。婶娘见爹爹一晚上,都没有把你找回来。第二天,一大早婶娘就亲自去找你了,在临安城里见人就打听。爹爹见拦不住,只好跟在婶娘的后面,他们转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找到你!回来婶娘大闹一场,把沁红楼里的东西全都砸了。第二天早上,婶娘再也起不来了,也许是想你的原因,也许是这几天劳累过度,婶娘病了!”

这对各宫弟子来说,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失去了这个机会,意味着要再多等一年。

静云做为掌门,不收任何弟子,这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掌门人的弟子仗势欺人,以后传位只传给自己的弟子;另一方面是掌门人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既要教好弟子,又要处理好门户内的事务,还要修好武功。这一条,也是静云当上掌门之后,新定的派规,以前所领弟子,皆分给其余的人带。

梅霖听着那语调,就能想像出凌云大张着嘴,差不多都能塞进去个鸡蛋,那种吃惊的模样。这时,梅霖实在忍不住了,不禁畅怀大笑起来,好象自己已经取得了胜利一样。

柳云拿着那根银针对枯叶大师说道:“他中的是一种叫竹影青的蛇毒,这种蛇毒厉害无比,凡蛇毒侵过之处,皆不可去除,也不可再保。蛇毒现已至肩胛,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斩断他这根手臂,放出蛇毒,方可保其性命无忧。如果他中毒的当时,就斩断他的手,那就可保住这条肩膀了。如果你们再来晚一会儿,蛇毒过了肩胛,那就无可救药了。”

柳姐姐终于同意按后一种方法,给我治了。柳姐姐的技术真高,我都没什么感觉,就已经完事了。

那慧禅的行为更加放纵,竟然伙同要好的师兄弟,强抢民女,留宿于峨眉,在峨眉山上夜夜春宵。全寺僧人但凡有点良心的,早已怒火填膺,纷纷到枯德大师处告状,不知为何那监寺枯德大师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胡来。终于有一天,闹出了人命,慧禅看上了一位叫‘花儿’的姑娘,那姑娘年方二八,人如其名,长的真是花容月貌,美不可言,更难得的是那姑娘极知大义,对慧禅誓死不从。那慧禅一恼之下,竟先奸后杀,又把前来寻女的父亲,也一刀砍为两段。

“没想到名动天下的小医仙竟然住的如此寒酸!”朱信虎四周一瞅,心里又在暗叹。

自得了“隐身羽”之后,梅霖极其好奇,早已把玩多时,苦于自己的眼睛看不见,无法看到这神奇的能隐身的羽毛是什么样子。在天神帮的范围内,梅霖把这根羽毛当成至宝,连睡觉也要不时的看看这根羽毛,还在不在自己手上。离开天神帮的地盘后,梅霖终于可以好好的玩玩这羽毛了,也不用害怕被水淋了或是丢了什么的。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刘老爷一直在凝神观战,看出自己这方处于不利的局势,这五人每人都有一身本事,只是挥不出来。地利相对于马术较弱的自己这一方来说,影响更为巨大。如果不及时摆脱这种不利的局面,自己这一方很快就会出现更大的伤亡。刘老爷不愧曾为刑部侍郎,瞬间就辨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当即大呼道:“走,众兄弟快走,去披风冈!”

刘老爷这两个字一出口,刘夫人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唉,不是新儿和亚儿就好,那个孩子有事,与我们无关!”

“霖儿,我们可找到你了!这一年你跑哪去了,让你叔叔我找的这样辛苦?”那个胖子搂住梅霖,肥胖的猪脸不停的在梅霖脸上亲着,好象永远也亲不够似的,直亲的梅霖直咧嘴,心说:“我从哪里又冒出个叔叔来?而且还一下子就是四个!自离了爹娘以来,先是冒出来一个黄爷爷,又冒出来一个郝老舅,这次又一下子冒出四个叔叔,我家的亲戚还真是多啊!不知下一次还会冒出什么亲戚来?现在在找自己的人有三帮,自己的父母,丐帮和天神帮,这次一下子就来了两帮,还好,还好,幸好丐帮没来,丐帮再来,就可以玩三国大战了。这四个叔叔不知是真叔叔,还是假叔叔?是跟黄爷爷似的救自己呢,还是跟郝老舅似的害自己呢?不管那么多了,至少现在是在救自己,以后害自己再说以后的!”

北少爷一边仔细的听着耶律艳珠的讲话,一边深思着,突然问道:“马如虎在哪?叫来见我!”

和尚又伸了伸懒腰,突然说道:“接招!”话声未落,身子未直,双手合什,向外就分,使了一招“如来神掌”中的“普渡众生”。那道者没想到这和尚说打就打,如此迅捷,不禁迟了半步,只好驾剑上飞,避了过去。普渡众生击在了远处,无数的水花环绕着道者飞溅而起,极其壮观。接着,又是一声闷响,四周腾起了一圈巨浪。普渡众生一击之威,竟至如此。

“那咱们家里怎么办?”

水瓢放在了梅霖的嘴边,黑星关切的看着梅霖,梅霖想举起手来,把那粒丹药放进嘴里,手臂一点一点的向上移动着,慢慢的过了腹部,到了胸部,度却是越来越慢了,终于在心口上方停了下来,手臂颤了一下,再也动不了了。手无力的松开,那粒丹药又一次的落入了尘土里。

梅霖一听,不禁大喜:“哈哈,哈哈,我果然是天降奇才!”梅霖仰天狂笑半日方止,那人一见心说,多亏我没给他算,这整个一个神经病。

虎狼翻翻滚滚,由洞内打到了洞外,眼看狼群就要全部丧生于虎爪之下。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降下了一道天火,正落在那雄虎的头上,那雄虎惨叫一声,全身燃起了熊熊大火,烧成了灰烬。那雌虎一见,也狂吼一声,跳入火中,化为乌有。

梅霖苦笑了一下:“上天看到我这么卖力气,一定会成全我,让我早日找到香姑的!”

香姑偏着头,想了想,好象最终下定决心似的,咬咬牙说道:“好吧!”

那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说道:“可是这家不如刚才那家大啊?”

那母子看到公猴已经答应了,也都点了点头。

“别多问,向前走。小鬼子骗骗别人可以,想骗你老舅,门都没有。你老舅像你这么大,早就跑了好几个省了。”郝老舅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也不得不佩服梅霖的机智,想当年自己可从来没讨到过那么多钱啊!直到现在,自己加上三只猴子,也不如梅霖刚才一个人挣的钱多,刚才送给衙门那半锭银子,已经是郝老舅的全部积蓄了,也就是现在这些铜板的十分之一而已。

“我父亲去世了,我母亲得了重病,我要去苏州给我母亲抓药!”

清晨的空气最是芬芳的,阳光是那样的柔和,这又是一个美丽的清晨啊!夜间的那些黑暗都在第一缕阳光中烟消云散了,梅霖迈开步子,沿着山路向前走去。

婉妹领着梅霖,下的沁红楼来,月华正等在外面给婉妹请安,梅霖病了这么久,婉妹都没有见到她来问候一声,心内极其不喜,只略略点了点头,便要拉着梅霖走过。

不到一个时辰,阿黑牵着一大串蒙着眼的大夫等在了沁红楼下。绿儿在里面挨个叫号,梅霖的身体成了他们比试医术的战场。平时,一个个自比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各吹各的,从没机会相聚在一起,这一次虽然是被捉来的,但一看到大家都在一起医治同一个人,如果输给别人,自己以后的饭碗算是砸了。在这种情况下,自是人人奋勇争先,各展绝技,比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睁的混钱,那是卖力多了。

赵秉天一听,当场就火了,站起来就想打人,不是有婉妹在当场,早就一耳光扇了过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赵秉天和婉妹在一起,时间久了,脾气也见长了不少。

婉妹讲完之后,一看赵秉天脸色铁青,想起他为自己母子做的那一切,心忽然软了下来:自己把儿子的名字减一个字,还说的过去,如果连姓也改了,那是等于不认他这个爸爸啊!当即急忙说道:“这样吧!在这个内院之中他叫梅霖,出了这个院子,他就叫赵霖。可以了吧?还铁青着脸干什么,想吃了我呀?”

“那我们还等什么?绿儿,快多拿毛巾来,多拿清水来。”

婉妹“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心想:“怪不得这公子这么有钱,原来竟做着这么大的生意,在全国竟有四十一家分店,那全国的绸布还不被他一人独占了?说不定我此刻穿的衣衫就是他店里的。”

今天却在心神激荡之际,舞了出来,给这公子看了去,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那个公子走近身来,低声叫了几声,见无人答应,便把被子略略掀起一角,把婉妹的一只手拿了出来。婉妹装睡装的太真,也不好意思翻脸,心想看看你捣什么鬼?便继续闭眼装睡,让他把手拿了出去。只觉的那公子极其小心,也并无不轨的行为。婉妹略略的放了一下心。

“我不许你老说死!”婉妹抬起头来,又是一幅娇嗔的模样,脸上漾开了一朵笑漪,在忽闪的灯光下,明艳不可方物。

“下流,胡说什么,再说一剑杀了你!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都可以做我爷爷了,还想美事?羞也不羞?”

此人正是道教之祖——太上老君。虽然老君常劝世人要清静无为,但老君岂是凡人可比,早已达到了无为而无不为的境界。话说老君离了瑶池,回到自己的离恨天—兜率宫,自思:‘天庭众仙多为道门所出,东土乃我未登仙界之前诞生之所。你如来弘扬佛法我不管,可你竟然讲到我家里来了,我可不能不理。再说,我飞升之后,只有一部《道德经》传在世间,而这一次如来竟然传下五千零四十八卷佛经,在下界东土佛家大有压过道家之势。我道家也该为下界众生做点事了,可不能落在如来老儿的后面,也好显我道法的好处。’

月华四下一瞧,只见偌大的茶亭只有三四个人,都是风尘赴赴的样子,想是跟自己一样,赶路渴了,来喝碗茶再走。

只有西北角“乾”位上,坐了一位老者,满头白,髻挽在头顶,一身深蓝色的旧道袍,不知多少年没洗过了,上面青一块,紫一块,胡乱的穿在身上。脸上满是皱纹,看样子像有六七十岁,已是古稀之年。身材枯瘦,并不如何高大,在那一坐却是稳如山岳。

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略显从容,那一双眼睛却与月华的眼睛一样,里面满是忧伤,不同的是那忧伤里面更多的是苍凉,而不像月华的忧伤里面全是深情。

月华一碰到那双眼睛,全身立即一震,一股亲切的灵息涌上心头,脚步便毫不犹豫的向他走去。

那双眼睛却也正好看了过来,脸色也是微微一怔,嘴角的微笑好象加深了一点,又好象从来没动过。

月华就那样静静的立在桌子旁,静静的看着他,一缕微风吹起了一丝长,仿佛她一直就在这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