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宗城一改往日跌脱,沉默地坐在沙上埋头喝酒,虞绍琮拉过桌子的红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突然说:“这么难过,怎么不去追啊?”

虞绍琮无所谓地倾了倾嘴角。

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裴嫣然是个多么害羞保守的小东西,既然她有她的坚守,他就更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让她为难。

才走出化妆间,便见小荷捧了个极精致的礼盒走过来,道:“嫣嫣,有人给你送了东西……”

“你是师从何人?小小年纪居然能有这样的造诣,真是难得!”

裴嫣然的双手忍不住就微微握了起来。这男人,怎么这样狂放无礼?明明对她那么调笑,回头却连句道歉的话也没有!她气得有心调头走人,可又不甘心就这样丢了戒指,左思右想间,还是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他看着这个明显受了惊吓的小家伙,挑眉问:“这么晚了,你在找什么呢?”

裴嫣然漂亮的脸颊不由泛起了红晕,笑着答道:

霍宗城不禁有些好笑,他是个再惫懒不过的人,对韩明辉这种一旦工作状态就有些六亲不认的人颇有些理解无能!正要开口调侃几句,忽见那被栅栏隔在场外的人群中鹤立鸡群般立了一个男人,这男人俊眉星眼,长身玉立,一双深邃却明亮狄花眼此刻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他一见,立即就要跳起来、扑过去!那男人见他这样,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抬,他忙放轻了手脚,溜过去谄媚地叫:“表哥……”示意场工放他进来。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开了,痛得不住抖!他却欲罢不能,奋力地在她的身体里着,像要一直撞进她的身体里,渐渐的,屋子里有了轻微的水声,而她则鼻息软软的、“嗯嗯”哼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小腹猛地一紧,重重“哼”了一声,“嚯”地倒在她身上,剧烈喘息。

夕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屋子里暗了下来。他就这么伏在她身上,探手去摸书桌上的控电器。只听屋子里“啪”的一声,霎时一片雪亮,裴嫣然反射性的,紧紧闭上了眼睛!

虞绍琮眼沉沉地打量着她,此刻她的小脸满是泪痕,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轻轻抖动着,眼睛红红的,唇也红红的,微微有一些肿,他怜惜地在那唇上吻了一吻,慢慢地站直身体,缓缓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她的裙子还堆在腰间,那一处娇|嫩便直接在灯光下,虽微有一些红肿,但依旧是那么的、、干净,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可爱。他紧紧盯着那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点点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一股红白相间的浊液缓缓从那儿滑下来,落在黑色的书桌上,红的是她,白的是他,yin|靡至极点——可他心里却有种变态的满足!

他眼神不知不觉又暗了下来,取了纸巾来帮她擦拭,她还轻抖着,他一碰,她忍不住就瑟缩了一下,他拿着纸巾的手微微停了停,再去擦时动作就又轻了很多。擦完了,却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睡房,“咣当”一声关上门。

她身体猛地一颤,脑子微微有些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奋力挣扎:“不!你放开我……”却因刚经历一场折磨,根本没什么力气,对他更没有任何作用。

他三步两步就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中央,自己则俯下身,一面又去吻她一面伸手脱她的裙子,她裙子只背后一条长长的拉链,很轻易就被他拉开了,裙子很快也被剥了下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将自己毫无遮掩地在男人的目光下,无助地抱着,失声痛哭!而他则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物,重新压了上去!

那肌肤相擦的感觉令他分外满足,不由低下头去又去吻她,一面吻一面道:“你的眼泪怎么这么多,嗯?”声音低低的,似在叹息。又将她松开一点,伸去扯她的胳膊,她就像只突然受到攻击的虫子一般紧紧地缩在大床中央,紧紧地抱着胳膊,拼命摇头:“不……”灯光下,那一身肌肤如最上等的瓷器,白得刺目而诱人。

他不再强求,唇落在她雪白的后背上,间或伸了舌,不断舔|nong着,她从不知一个人是可以被这样对待的,害怕得只想尖叫。可他却不管,唇舌并用,一寸寸的,往下舔|nong着她的后背,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体抖得如筛糠一般,哀叫道:“虞先生,虞绍琮,你放了我吧!求你,你放了我吧……”

他唇上的动作微微停了停,顿了会儿才道:“很好,你终于记得我叫什么了!”说罢一把捉过她的手腕,将她双手举在头顶上,露出她丰|盈|圆|润的娇俏,她“哇”的大哭起来,他却笑起来,看着她,问:“哭什么呢?嗯?瞧瞧这,真是漂亮极了!”低头狠狠在她左胸上咬了一口,又道,“我记得我小时候看过一诗,里面有句‘半臂才遮菽,姑射肌肤真似雪’,我一直不知是什么样的,今天才知道,原来竟是你这样的……”

她羞愤欲绝,只恨不得一口将他咬死,大骂道:“虞绍琮,你这个禽兽……”

他一下恼恨起来,手握住自己用力一挺,将自己贯进她的花园里,咬牙道:

“对!我就是禽兽!可谁又是君子呢?莫家琛吗?那又怎样?你要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体里的人是我!他像我这样得到过你吗?他见过你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吗?嗯……”他实在忍不住哼了一声,待那股蚀|gu的快|感过去,才又继续道:“他知道……你这里有多热,多紧,多xiao|魂么?……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要你……记住:你的男人是我!只能是我!以后……要是谁再敢碰你一根小指头,我就……宰了他!”说罢,腰下狠狠使力,一下跃至她的身体最深处!

她痛得大叫起来,哀哀哭着,四肢挥舞挣扎,身体随着他的抽|送一下一下地着床单,渐渐的,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声音也弱了下来,只侧过头,泪眼朦胧地盯着床头的灯光……迷迷糊糊中,仿佛又听见了莫家琛的声音,他一脸笑意地问她道:“嫣嫣,你都许了什么愿?”

她调皮地逗着他:“等下次我们来还愿的时候再告诉你……”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想:没有下次了!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