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痛苦和无奈彻底摧垮了她。她病倒了,三天没有起床,不是邻居现的早,也许她再不会醒来。
来到家里竟然空无一人。杨晨呢?她能去哪里了?许言觉得今天怪怪的,什么事情都这么不尽人意。早知道给杨晨买个手机就好了,随时可以联络对方。现在可好,杨晨去哪里了自己都不知道。
夜静的让人心寒,除了几个人的脚步声一切都静悄悄的。四处好像充满了杀机,这给许言心里增添了不少恐惧感,情不自禁地握紧了腰里的那把砍刀。
“你是奎哥吧?”许言问。
“喂,请问你是……?”许言还没有把话讲完,对方就挂了电话。靠!去那里找谁?没说清楚就挂了,这是怎么啦?郁闷!
第二天一早,许言和杨晨正在为老爸换洗枕套,程小凤踩着有节奏的皮鞋声走了进来。
程小凤没有一点歉意,很爽朗地笑了笑,说:“呵呵!等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程小凤?”许言不由叫出了口。
“叔叔好。”许言笑了笑说。
“你不要问为什么,我真的不能见你,你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我对你们都不了解,很难用适合二字判定。”
“想说什么,尽管说。”石海星说。
“什么时候?”
那个时候杨晨很小也不懂什么,只听见妈妈对爸爸说要去进货了,你要照顾好女儿。可这一去就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当时爸爸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但他看到杨晨时,又稳住了自己,再也没有在杨晨面前表现出什么,依然做着他的生意来维持着这个家。
“慌啥子嘛?”司机吐了口烟,慢悠悠地说:“让你免费观光,着啥子急嘛!”
“你还来这里找我,我在这里做多少年的生意了,我们讲究的是信誉。”
“讲!”沈海露镇静地说。
“你是他的亲属还不知道?竟然跑到这里问起我来了!”
“哦,这样啊,这位小姐想要买这几件衣服。”她又说。
“我看你啊,也甭考虑了,你也下不了这个决心。能用心地爱一个人到这种份上,哥们也挺佩服你,可惜啊,人家那小娘们不领情。你也只能是一个爱情的牺牲品。好了不说了,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电话。”大林说完,开车走了。
“何从?!”杨晨的眼神既意外又惊慌。
失恋使人消极、使人绝望。我的世界开始变的烦躁不安。我奔波着、游离着,在白天、在黑夜、在风里、在雨里,不断领略着无奈的疲惫和离别的痛苦,感受着失落中的生存。
“不可以的先生,要不您给他打个电话,让他下来接您吧。”
大林撇了我一眼说,“什么工作?就你?有你老头在怕什么啊?”说完,拿起电话长篇大论。
那是杨晨吧?我停了车,走向前去,说:“杨晨,你怎么了?这么晚了在这里干什么?”
“不要走。”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你见到他了?”
我松了口气,说:“大哥,别吓死我了,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打架的。”
来到“加厘欣”,杨晨还没有到。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大约过了一刻钟,她才缓缓来迟,见到我连声道歉。
“我是何从,你的声音怎么了?”
“喂喂!!都看半小时了,眼珠也不带打转的,极端的色鬼。咋样,这里的货色不错吧?”大林朝我挤眉弄眼的笑。
“不买了!”
“是的,刚才杨晨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搞定,让我们现在去车站,导游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我靠!慌啥啊!整的像投胎一样。自己玩多爽,找个导游其不是约束了我们的自由?”
“你以为是旅游团啊,这是私人导游。我们享受的可是五星级待遇,你咋好歹不分啊。”
“导游是男是女?”我问。
“女的。”
“这还有的一去。”
“怎么?是男导游你就不去了?”张律师问。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如果是一男导游,三个爷们在一起多没劲。有个小妞在身边咋说也比三个爷们在一起痛快。”
“你的资本主义尾巴拖的太长了啊,有个导游已经不错了,别得寸进尺。”
我们又一阵匆忙,赶到车站,张律师按照杨晨提供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我环顾四周,心想:千万别找个恐龙级人物。
这时,一个身材苗条、长相宛如林妹妹的小姐面带微笑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过来。
“您是张律师吧?”那小姐问。
“是的。”张律师微笑着说。
“很高兴见到您,我是杨小姐请来的导游,我姓潘,喊我晓莲就是了。很荣幸能成为您的导游,我愿竭诚为您服务。”说着,那小姐和张律师握了握手。
张律师说:“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的朋友何从,来认识一下。”
“你好,潘小姐。”我说。
“你好,以后别喊我潘小姐了,直接称呼我名字吧!”潘晓莲笑着说。
“直呼其名不大好吧?”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