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出院的第一天,第一时间来到网吧,她在QQ的留言上知道许言逃去北京了。随后,杨晨立刻飞奔回家,整理了一下行李,第二天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

糟糕!是不是他们不想分钱给我便趁机溜了啊?许言想到这时,不由笑了:如果你同意我洗手不干,老子不要钱也愿意!人们都说钱能让人痴迷、让人狂,我也迷钱喜欢钱,但是我更珍惜我的爱人和生命。

走了不到五分钟,前面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小声说话,奎哥突然说“停下”。几个人迅猫着腰挤到墙边。这时奎哥小声地对许言说:“把你身上的砍刀取下来。”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生活虽然单调但也充实。俩人衣食共处、喜忧共担。没事情的时候俩人一起去网吧聊天、玩游戏,二人对战,玩的其乐融融。

憋了一天,出来深吸一口空气真带劲。他拦了辆出租车,径自驶向星货运站。

还没等许言把话说完,那头就把电话给挂了。

程小凤向服务员招了一下手说:“来杯美式咖啡!”,然后点上一支烟。

在和杨晨一起的时间里,许言感觉自己很幸福。只要能和杨晨在一起,这辈子不吃不喝不工作都愿意。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瞬间的惬意。从物资上或精神上来说,这种想法都是行不通的,也只能在他兴奋的时候满足一下自己的梦呓。他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细细品味着这种温馨、这种欣慰。这种感觉是那么的让人陶醉痴迷、让人有种翩翩起舞般的幻觉,甚至还有一点点旋晕的麻痹。

“好的,叔叔忙。”许言说。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是石海星告诉你的?”

“凭心而论我不喜欢他的处事。但是,我是来办案子的,不是来交朋友的。等把许言的案子作个了结,我就回去了。”

“是的,律师呢?不是说律师在这里住吗?”

“你知道她会在昌里的哪个地方落脚呢?”

记得和杨晨同居的时候,有天晚上我也抽了一夜的烟、流了很多的泪,那是因为杨晨喝多了酒,哭诉着她的身世。

“马上就走,再拉两个人就走喽。”

“不会是假票吧?”我接过票,对着太阳仔细照了又照。

“你想听什么?”

“为什么?”

“不好意思于航,这是展示会不出售的。这些都是样衣,客人要看着这些样衣下定单的。”

“我找谁去啊?一个人都不认识。”

“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极其担心的事情终于随着衣柜的打开变成了事实。所有的自尊、自大也在这一刻开始瓦解,仅有的一丝清醒也随着脑袋的轰鸣彻底混沌。

“没辙啊哥们,咱们也只能干着急了。”大林说。

那天晚上我们兴致勃勃,漫无边际的特侃:秦始皇长的什么样、拉登乔迁新居、布什是撒达姆的干儿子等等荒诞不羁的话题。不知不觉将近11点,杨晨看我们无边无际的瞎扯,就说:“我先去休息会,你们慢慢吃。”大林摆摆手说:“去去去,早该休息了,我们爷们侃大山女人参合啥?”

“出什么事情了吗?”我问。

我们相对大笑。

“信?什么信?”

半天,我才回过神来。

看得出,她今天是精心装扮过,虽然她的面孔也是经色彩描绘过,但是给人一种清淡、自然、不露痕迹而神采飞扬的感觉。一身女人味的时装十分合体,不张不扬。比起第一次见她时的T恤加牛仔裤更加幽雅如水。

“喂,哪位?”

“长像也不错吧?眼珠都快飞到美女胸上去了。你看她那小臀多性感,丢魂了吧?要不要12o救助?”

“现在去哪里?”我问。

“约了人?”

“没有,我现在在外地。”

“外地?哪里?”

“四川。”

“哦?!怎么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了?旅游吗?”

“不是,是看朋友。”

“那里好玩吗?”

“还可以。”

“什么时间回来?”

“过几天。”

“回来后给我电话!不许忘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