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还有汉高祖斩白蛇起义的故事。据说刘邦本不是凡人,而是一条赤龙。证据之一,就是刘邦喝酒喝多了的时候,身上会有龙纹显现出来。其实,也就是一般人身上的青筋,只不过喝多了酒,变成红筋了。刘邦拉队伍起义,结果半路上遇到一条大白蛇挡路,把大家都吓回去了。刘邦一想:“这不行啊!就这样回去的话,不是太冤枉了吗?”于是,他壮着胆,拿起宝剑冲过去把盘踞在路上的白蛇给杀了。相传他斩了白蛇以后,遇到一个老太太当路哭泣,一问,老太太哭道:“我的儿子是白帝之子,不幸被赤帝之子杀了。”原来,刘邦斩的白蛇不是蛇,而是龙,是白帝之子;他刘邦也不是凡人,也是一条龙,是赤帝之子。不过后来刘邦真的当了皇帝,便不是真龙也是天子了。

换句话说,注经不是要让自己成为一个简单的转译者,而是要成为一位思想的创造者。学习某人的思想,不是要去背诵和模仿他,而是要在思想上、在精神上与他共鸣。同样,注经也不是刻意去模仿圣人,而是要体会圣贤之心,在精神上成为和圣贤一样的人。

经今古文学的争论,其实质问题是争夺经学的正统和如何统一经学的思想,与此相联系的还有学者的地位。《汉书·韦贤传》引民间谚语说“遗子黄金满赢,不如一经”。而学术一旦跟政治利益结合起来,学术问题也就成为政治问题了。正因为此,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之争,由单纯的对书籍本身的不同看法,扩大到了学术思想、学派体系、政治观念和社会地位等诸方面。

经学产生于西汉。清代学术史家皮锡瑞指出,“经学至汉武始昌明”,经学的兴盛,确与汉武帝的一生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他继位后,对于儒家经学便表现出与汉初帝王大不相同的积极态度,统观武帝一生之中,与经学关系最为密切的事情有三:一是“罢黜百家”;二是立五经博士、开弟子员,设太学;三是察举制度。

人是效仿天的形象而产生的,人是天的副本,而天是人的“曾祖父”。所以,人与天是同类的,而“同类”事物之间会出现相感相动的现象,所以,天与人之间也存在相互感应的关系,这就是所谓“天人感应”。

汉惠帝四年,即公元前191年,汉王朝废除了秦朝私藏诗书灭门的法令。董仲舒家有大批藏书,因此他从小就潜心于钻研儒家学说。他阅读了大量的经传著作,而且对《公羊春秋》下了很大功夫。到他30岁时,已成为对《春秋》深有研究的大学者。但他并没有走上仕途为官的道路,而是开始了他的教书生涯,招收了大批学生,宣扬儒家经典。有些人认为他温柔敦雅,是“汉代的孔子”,他成了当之无愧的“众儒之”。景帝时期,他虽然被举为博士,但并没有机会施展抱负。

而让刘邦对儒学的态度生决定性变化的,是他手下的重要谋臣陆贾。平定天下之后,刘邦志得意满。不料手下的陆贾不识趣,经常跑到刘邦面前讲述一些《诗》、《书》的道理。刘邦感觉很扫兴,骂道:“老子是靠骑着战马打的天下,跟《诗》、《书》有什么关系?”陆贾毫不示弱,回应道:“陛下您是可以靠骑着战马打天下,但您能够靠骑着战马治理天下吗?当年商汤和周武王依靠武力夺得天下后,马上转而用文治的方法治理天下。文武并用,这才是真正的长治久安之法!”接着,陆贾又列举了历史上夫差、智伯以及秦的反面教训,指出:“秦王朝之所以迅败亡,正是因为它‘居马上治天下’!倘若秦统一后能调整政策,以《诗》、《书》、仁、义之道治理天下,恐怕您想代秦而立就没那么容易了!”一番话把刘邦说得哑口无言。刘邦虽然有些无赖习气,但却很有胸襟,闻过能改。于是,他命令陆贾将秦亡汉兴的经验教训写成12篇文章,并整理成书,这就是《新语》。

秦王朝的“焚书坑儒”事件殃及到诸子各家,但儒家无疑受伤害最深。根据刘歆《让太常博士书》记载,直到西汉初期,尽管偶尔有儒学经师的出现和儒家经典的现,但是儒学作为一个整体似乎已销声匿迹。

从人们的现实处境出,荀子提出人性就是我们人与生俱来的样子,情感和欲望是人性的一部分。又由于这些情感和欲望容易失控,对社会和他人造成严重破坏,因此,荀子将人性界定为“恶”。

《白虎通》一书第一次以官方神学的形式确定了伦理纲常等级结构的合法地位,对后世儒家的伦理和政治产生了重要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