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舒是先秦以后儒学展史上的关键人物之一。所谓“成也仲舒,败也仲舒”,他对儒学展的功与过实在很难说清楚。一方面,由于他的努力,儒学得以在与各家的竞争中胜出,并确立起“独尊”的地位,思想影响遍及社会的各个领域;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他的学说,引了原始儒学的重大转向,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丢掉了儒家人文主义的真精神。所以,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董仲舒的儒学都是不容忽视的。

这让叔孙通看到了机会。叔孙通本是一个儒生,但却一点也不迂腐,很懂得察言观色。据说,刘邦做汉王时,叔孙通曾穿着儒服求见刘邦,结果挨了一顿骂。一般人碰了这么个钉子,要么蔫了,要么怨恨不已。叔孙通却回头换了身楚人穿的短衣,再次求见刘邦。刘邦觉得这是个人才,便把他留在身边,封为博士。

秦王朝在完成统一之后,继续实行法家的实用政策。不过,秦王朝也没有刻意地压制和贬低儒家,在一定的范围里仍保留了对儒学适度的尊重。一些儒者担任掌管礼乐文化的专职官员,秦王朝的统治者并没有排斥他们的存在。

荀子的思想有一种鲜明的理性色彩,这是其主要特征。他说:“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天的运行有自己的规律,这种规律是自然而然的,不因为人间的治乱而改变;它不会因为尧这个圣明君王在位就停驻分毫,也不会因为桀这个无道暴君在位就跑得飞快。在天道自然观的基础上,荀子主张“天人相分”,进而提出了“制天命而用之”的思想,这些都与孟子、甚至孔子的思想有所差异。荀子的主张代表了儒家内部分化出新的方向。

孟子还展了孔子的仁政学说,主张“制民恒产”,关心老百姓的疾苦,保护他们生存权和基本财产。与孔子相比,孟子思想的革命性要更强一些。他支持“汤武革命”,提出著名的“民贵君轻”学说,指出国君如果不实行仁政,残暴贪婪,人们可以将他流放甚至杀掉。

善端是如何成长为善德的呢?孟子还是以“恻隐之心”为例:一天,孟子来到齐国王宫,游说齐宣王实行仁政。齐宣王认为实行仁政实在太难,而且也太飘渺了,于是很干脆地说:“我不行,因为我有个毛病,我贪财。”孟子不以为意,反而苦口婆心地劝道:“贪财不要紧,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你能从自己对财物的喜爱中,体会到其他人对财物也有同样的喜爱和需要,并且努力在满足自己财富欲望的同时,让老百姓也富裕起来,满足他们对财物的需求,那就是在行仁政了。”齐宣王还是很犹豫,又说:“我还有个毛病,我好色”。孟子回答到:“当年的圣人周太公也好美色,但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大圣人。可见,好美色不能成为不行仁政的藉口。只要你在满足美色欲望的同时,能体会到老百姓也喜好美色,并尽可能满足老百姓的愿望,那也是在行仁政了。”

孟子是“思孟学派”的核心。孟子对儒家的最大贡献,是他提出了著名的“性善论”。在孟子提出“性善论”之前,己经有了三种有代表性的人性理论。

孔子本人的生命感悟与思想经过不断改变和提升,正如他自述的,“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因此,尽管先后有3000弟子跟随孔子学习,但不同的弟子在孔子生命的不同阶段师事孔子,所受的教育和影响,也随着孔子思想境界的演进而有所不同。有些早期弟子和晚期弟子甚至未曾谋面,也就谈不上有什么沟通和交流。

周代宗法制度建立在“家—国—天下”的社会结构下,其核心是要实现宗族统治和政权统治的一体化,即“宗统”与“君统”的合一。诸侯与天子的关系是小宗与大宗的关系。具体地讲,就是实现宗法统治和封建制度的同步同构,使它成为姬周王朝统治的基本体系。

当然,“天人感应”的主要作用还是表现在人类社会的治乱与天道运行之间的关系上。具体来说,人类社会的治乱兴衰的状况会影响到天道的运行;反过来,天也会通过灾异或祥瑞来体现它对人间社会治理情况的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