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又称虞舜,相传为黄帝的八世孙。舜的生活遭遇很令人同情:他的母亲很早便过世了。父亲瞽叟不仅眼睛不好,而且心术不正、脾气暴躁。父亲后来又娶了妻子,生了个儿子,名叫象。继母对舜非常刻薄,而被父母宠坏的象更是视舜为敌人。舜就生活在这样一个“父顽、母嚣、象傲”的艰难环境里。更有甚者,父、母和弟弟几次三番用毒计想置他于死地。

以今天的眼光来看,“儒家”又被称为“儒学”、“儒教”,三者其实是一回事:从学派、团体的角度,可称之为“儒家”;从学问、学术的角度,可称之为“儒学”;从信念、信仰的角度,可称之为“儒教”。当然,这些称呼上的细微差别又传递了一个信息:在中国文化史上,“儒”既是一个有共同宗旨的思想团体、学派,又是一种体系化的学问,同时还具有鲜明的宗教性、有着越性的诉求。

《汉书·艺文志》是较早地对先秦文献进行总结的重要资料。据其记载:“儒家者流,盖出于司徒之官,助人君顺阴阳明教化者也。游文于六经之中,留意于仁义之际,祖叙尧、舜,宪章文、武,宗师仲尼,以重其言,于道为最高。”其作者班固主张“诸子出于王官”,先秦诸子百家的思想均来源于周王朝的各种官职,都是出于西周时代的礼乐文化。例如:道家出于“史官”,阴阳家出于“羲和之官”,法家出于“理官”,名家出于“礼官”,墨家出于“清庙之守”等。而儒家,则是出于“司徒之官”,以诗、书、礼、乐为教,继承传统文化的因素最多,作用是以自己掌握的文献来辅佐君王教化民众。儒家思想与三代文化,尤其是西周的礼乐文化,是一脉相承的。

再举一个荒唐的例子吧:

再例如,不久前学术界生了一场大争论。争论的起点是一位学者表了这样的观点:中国现实社会之所以有如此多的腐败,儒家应为此负主要责任!因为儒家讲亲情伦理,儒家的仁爱有明显的远近亲疏差异。作者的结论很吸引眼球:儒家是中国腐败的温床!显然,不彻底铲除儒家,中国就别想根治腐败。作者和我们大多数人一样,是普通老百姓,对腐败深恶痛绝,这很好。但是,作者仅仅基于对儒家的一点断章取义地理解,就对儒家下了死刑判决书,未免有“排儒过勇”和避重就轻的嫌疑!这不仅对人们全面认识儒家不利,而且对铲除腐败也无裨益。

为什么只有中华文明能够经受起诡谲变幻的历史时空的考验,至今依旧卓然挺立?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们重新审视中华文明,惊奇地现几乎在中华文明演进的每一关键时刻、每一重要阶段,都会闪现儒家文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