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谧的房间只剩下浓重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呼吸,银丝从流笙的唇角溢出,湿_了流笙的下颚和脸颊,绯红的脸在津_液的映衬下,越的魅惑可爱。

和徐子轩是不是有过什么,已经往事不可追,可要是睡在一起,人道小别胜新婚,万一子轩干柴烈火要和他做那档子事怎么办?奋力拒绝,怕是容易引起徐子轩的怀疑,但若是不拒绝,恐怕自己就要被惨遭爆菊,怎么想都是危险。

内人……内……人……秦桑石化,不会用你不要乱用啊,内人什么的,你确定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那是和媳妇儿同一个意思有木有!你敢不敢再说一次。自己说是秦桑媳妇儿什么的,鼻血!

这个人,流笙没有见过,却知道,他便是秦桑的未婚夫——徐子轩。他的未婚夫,回来了。

“休想!”秦桑瞬间炸毛,就这么个矮穷挫的鸟样还敢肖想他们家流笙,也不骚泡尿自己照照。他们家流笙是什么神仙般精致好看善良可爱的小孩,连他都舍不得碰,碰了一次心里觉得像犯罪一样,就这么个猥琐的吊样,竟然敢yy他们家流笙!!!一瞬间,秦桑汗毛都竖起来了。

简郁除了教会赌场的坐庄,同时了六个人,六个美人,三男三女。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墨流笙,不付出劳动,哪里会有收获?起来干活!”一大早,秦桑将睡得迷糊的人从被窝里挖出来。

秦桑拿着五只活的大野鸭以一百五十文每只的价格卖给江南秀少东家,并让少东家不要急着上桌。

秦桑摸摸脸,心道,还好是因为中毒,不然碰了流笙,一定会被他大卸八块。不过,即便是因为解毒,莫名地有了这种关系,秦桑连直视墨流笙都有困难。

“不用,你赶紧走!”小二莫名地挠挠头,他怎么听见里面很奇怪的声音?

“哼,你还真以为二麻子那家伙是捡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被人现了,一个脑袋不够丢!”另外一个人恶狠狠地道。

这样不善赌博纯图个快活的公子哥,赌坊是最喜欢,看着墨流笙无异于看着一头大肥羊。

“呵呵,温如难得遇上对手呢!”简郁看着林温如不甘的小眼神,忍不住嗤笑。

秦桑不时去王木匠以及雕刻师傅的家里查看扑克的制作状况,现师傅都做的很不错,只是扑克上的画没有颜色,古代画画很少有颜色,这次秦桑没有买丹青朱砂之类的染色料,怕是不能上色,有些遗憾,但是雕刻以及木工做的非常精致。大略是秦桑承诺以后还会做很多,因此两位师傅竭尽全力,薄薄的两毫米的木牌做的均匀又打磨的光滑,画面精致好看,秦桑满意极了。

抱住秦桑腰肢覆在他身上的墨流笙浑身轻轻颤抖,生涩张开唇,任秦桑为所欲为。

微风吹过,秦桑仰头,舒畅地张开双臂,企图拥抱着美丽的自然之色。

有些人被说的羞愧,墨流笙看也不看一眼,也不娇气自己的脚,大踏步上前,扶住孩子的下巴,捂住孩子嘴巴和竹棍连接处。

哦?秦桑精神大振,既然如此,岂不是天助我也?

梅雨季节似乎还没过,前几天下雨,这山上可爱的蘑菇一群一群地冒出来。秦桑一路走来早就垂涎不已,为了让墨流笙的脚好受一点,他并不赶进度,因此,篮子里就多了大半篮子的嫩蘑菇。

“小家伙,看着就是不常在外走动的吧?你以为你那东西稀松平常,但在鸡窝村这样的小地方,就算是县城吧,也怕是宝贝的引人注目,你倒是说,你在这里的事情,是不是适合人尽皆知?”秦桑毛巾包着头,一身粗布衣,还是昨晚洗干净晒干今天继续穿的。

“哎哟,是你自己要扶着的。怎么竟一脚踢我?”秦桑摸着被踢的胸口,一边脸皱的像核桃,一边抱怨。踢得不重,秦桑故意吓小娃娃。

真傲娇!秦桑有些头疼,看着挂在自家屋檐下的绫罗绸缎,再看看少年身上那一身不适合的粗布衣,忍不住喊道:“要走也得把我衣服还给我啊!”

墨流笙皱眉,抬头将男人的面容看尽眼里。

这是哪儿和哪儿啊?秦桑有些恼羞成怒,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心里却释然,如此看来,身体的原主对徐子轩死心塌地,也不是没有道理,感情这是两情相悦竹马竹马的一段佳话。

怕阿爹担心,秦桑鬼鬼祟祟拿了刀,趁着阿爹睡着了蹲在草丛里开始剁螺蛳尾。

“这是烤田鸡,鲜香嫩滑,只要十五文钱一只。”秦桑纯良地朝公子笑道。这一世的秦桑和现世的秦桑相貌一样,都是白嫩阳光的帅哥一枚,只不过,这一世的是长,显得温柔许多。

秦桑决定午饭后等天凉一点点就出来摸螺蛳。

在细藤上绑上一块小棉絮,秦桑选好了靠近水池边的草木丛。青蛙是两栖动物,习惯生活在有水的地方。白天通常躲在虫子较多的草丛里。

徐子轩轻轻摩挲自己腕间的一串佛珠,心中若有所思。

流笙翻来覆去一个晚上没睡着。

天还没亮,顶着两个黑熊猫眼的流笙便去敲徐子轩的门。

郁闷了一个晚上,流笙终于不情不愿地下结论,或者,他真的栽在秦桑这个小瘪三身上了。

直到衣裳整齐的徐子轩开门,流笙终于微微舒了口气,推开徐子轩,流笙将睡得像头猪一样的秦桑拉起来,一把扯开他的衣服,仔细地瞧着秦桑身上是否有什么痕迹。

“墨流笙,非礼勿视。”子轩拍掉流笙的手,很君子地将秦桑的衣服合起来,遮住春光乍泄的胸膛,随即,熟稔地摸+、摸秦桑的头,“小懒猪,快起床,太阳晒到屁+、股了。”

秦桑依旧迷糊,昨夜的梦境那般逼真,反复秦桑亲身经历过一遭,因着这黄粱一梦,原本的秦桑似乎溶进了秦桑的身体,依然残留在梦中的秦桑习惯性地用脸蹭蹭子轩的手心,嘟嘟喃喃道:“嗯,子轩……”

流笙怒睁眼眸。果然他担心的成了真,他赌气,反倒成全了他们破镜重圆?

“要啾啾?”子轩轻笑,凑过去在秦桑额上“啾——”地亲了一下。

流笙怔愣当场,心咯噔一下坠入冰窖,而后一点点一点点窒息的疼痛蔓延整个胸膛,流笙闭上眼紧紧抓+、住胸口等待疼痛稍缓。

“好,这就是你的选择,秦桑,你够胆!”艰难地吐出这几句话,流笙豁然睁开眼,通红的眼眸凶悍地盯着秦桑的眼眸。

秦桑在听到流笙声音的那一刻蓦然惊醒,睁眼便被流笙通红凶恶的眼神盯住。心下骇然一跳,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的徐子轩已然被一掌击飞,被悄然出现的青年影卫接住才避免砸穿墙壁的悲剧。

“呃……”秦桑短促惊呼,脖子被流笙丝丝扼住,一股窒息感压迫而来。

“流笙,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秦桑艰难地挤出声音,却唤不醒走火入魔的流笙。

那双红的双眸盯住秦桑如同冰冷的蛇,从流笙身上散出来的狂暴怒气能够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