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容思索地说了一个地点,阿里,我问她银行在阿里有无网点。催款小姐一下语塞,我趁机挂了电话。

我有些犹豫,吴间道说汪凡你别让我瞧不起,我一咬牙随口应下。打车到威斯顿联邦大厦,吴间道不忘捏捏我的裤裆,装出老中医的模样一阵洗刷:“小伙子内虚外强、中气不足、气血不调,需用人参、当归、天麻、白果……

腾地莫名感动,我说你真打算辞职回成都?赵晴坚定地点点头,让我帮她订下午的机票,到了广州她回家睡一个大觉休养身心。

“汪先生如有诚意,能不能见面详谈。”

我蓦地怔住,心想一个久居出租房的宅男也搞网上一夜情?把持不住蹂躏了无知少女,而今良知发现,找我来抚平创伤?正欲开口,谢骨干霍地起身,说老汪你别自作聪明,实话告诉你,我把女房东上了。

我当即打断吴间道的话:“你龟儿子别显摆,谁不知你卖一箱假酒就能赚上千把块,给句耿直话,这事你帮还是不帮?”

逛完人才市场一无所获,心头的希望虽未熄灭,但也仅剩星星之火。踏上过街天桥,我感觉步伐沉重,举目四望,倒是王府井影城门口的电影海报引人入胜,这没有生命的物体,在心中莫名地漾起丝丝暖流,它让我觉得成都不再湿润而忧郁,因拥有一千多万人口勃勃生机。

“得了得了,你娘的口不积德,当心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吴间道满腔怒气。

吴间道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拍着我的胸脯说:

“我相信你。”

我这熊样哪像“老大”,这么叫不是损我么,阴笑一声说:

我立马严肃起来,说你这是“逼良为娼”,但我绝不会“屈打成招”。

在红星路孔亮火锅,赵晴绘声绘色地讲述她在广州的所见所闻,讲到最后才作了一个转折:

我按了按崛起的裤裆说我得走了,等吴间道回来大家好好聚聚,然后给赵晴打了一个电话,谎称最近公司不忙,下午请假回家陪陪她。

“道不同不相为谋。”

像小自然这种企业,全国每天有几千上万家如早晨的阳具蓬勃崛起,又有几千上万家经济阳痿破产不振,讲着讲着,悲自心来:“童泼妇啊童泼妇,你现在申报破产老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的辩驳使童泼妇板着的脸更加棺材相,她停下来呷了一口茶,缓下语气说:“你牵头去开发重庆市场,我们品牌在那里还是空白,你业务能力强,就担起这个重任。”

他丢给我一句:“太平盛世还有什么大的鸟事,聚餐的事搞砸了呗,吴间道出差在外,陈守仓上夜班,人人都在为生计奔波劳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