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本王带你去城内玩,上次遇刺没能尽兴,这次一定让你玩个开心。”搂抱着媚奴,凤厉靖体内总有源源不断的在滋生,怎么宠幸都觉得不够似的。以往克制的欲念在她面前全崩溃,除了不断地被吸引,就是掠夺。因为她服有锁魂,所以在情事方面,现在的他无比体贴,对她有别于其她女人没有的温柔。

她的哭诉让在场的人都惊诧了。也轻易就化解了凤厉靖与无涯子之间的剑拔弩张,更是消去了众人即将要承受靖王怒气的后果。

如果凤厉靖再不收手抵挡的话,势必受伤。没办法,他只好先松开苏媚儿,再回手卸去无涯子的内力。

本来心情平和,正耐心地陪着南琪用早膳的凤厉靖听合奏听得眼角一阵猛抽,抬头望向窗外,一股莫名的怒火直冲脑门。

“琪琪……。”凤厉靖不由动情地叫了句,按住她的手在唇边,轻柔地吻了起来。

等她身子一稳,腰间的雪白袖子便收了回去。

柳青别开眼答:“今天王爷不过来了。妹妹如果闷的话,可以到前院走走,散散心。”

柳青虽说是他的姬妾,但其实际身份却是他整个王府后院的管家,亦算是他胜任的左膀右臂。

因为南琪一直抗拒任何人的身体接触。把她带到靖王府近两年了,他对她无比温柔呵护,极尽所能地疼爱她。可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能触她,亲吻她。平时,两人只能牵牵手,这已算是最亲密的动作了。

关了大半天,把旧疾关复发了。

于是,处在炽热高亢状态的凤厉靖无比清晰地听到这话,浑沌的脑袋即刻清醒了,没有半秒的停顿就抽身从苏媚儿的体内退出,跃上池边,柳青立即上前用干净的棉布欲伺候他擦身子,他长臂一伸,把旁边的衣服直接披上,边穿边往外走:“马上叫人去请无涯子过来。”

满腔的怒火的情绪随着亲吻逐渐消失,大手抚上她的背脊,察觉到粘稠的体,睁开眼睛看到手掌有缕缕鲜血,不由清醒过来,拉开怀里的小妖,平伏了一下激『荡』的心情,冷冷道:“快把自己洗干净,不准留其他男人的臭气。”

“媚奴不是一直想逃走吗?就算你猜到本王的计划,以你的聪明也不可能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啊!”凤厉靖想不通这点。

“可是,媚奴从没有过自己的衣服。”见他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欺辱,苏媚儿心安了,小声地辩。沉静地看眼前的男人把他身上名贵的裘袍围到她身上,带着他的体温,霸道地占据她的身体,从细微『毛』孔往血里钻。

这是一首有名的栖凤朝阳曲。

无涯子眼底闪过恍然大悟神『色』,笑道:“也是!忘了南炎国的弓弩是苏姑娘改造的了。连苏姑娘都能识破这种笨拙的嫁祸手法,那更不可能瞒得过明的靖王了。何况,这弓弩的改良未必就只有南炎国才懂,其他老百姓一时兴起改良,也未尝不可。所以,嫁祸一事纯粹是姑娘的错觉。”言下之意,反指苏媚儿冤枉他了。

他在崖边刚站住脚,冯远手里捧着一件锦裙呈上:“王爷,山脚下搜寻到一件苏姑娘身上穿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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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厉靖的目光转到崖底下,始终不相信那个狡黠如狐狸般的女人就这么消失了,也绝不会承认内心在看到她坠崖的那一刹那有被利刃划过的痛觉。一定是因为惋惜游戏不能继续的原因,他还没把那女人完全征服。

他不想动,怕惊醒身后睡着的人。

就在她不停地摇晃崖壁上的树枝时,头顶传来微弱的声音:“别摇了,再摇,你就真的会坠崖身亡了,崖底全是石头。”

这时候的白马负痛,如箭般狂奔而去。

“中毒的人不在。”苏媚儿已猜到他在寻找什么了。

今天居然还可以出去。苏媚儿脸上平静无澜,内心却涌起了千万个念头。当走出憩龙殿时,隆冬的寒风一吹,她把手往袖套里一钻,赫然到里面居然还藏有一物,心头不由猛地跳了起来。

直到王爷的脚步声消失在地牢门口,众人才汗湿重衣地舒了口气。

“上『药』吧!”凤厉靖说。

这可是他的封地啊。

“看来我只有尽力不让王爷厌倦了才好。”苏媚儿冷声道。

苏媚儿激动得回到床上难以入眠,手不停地抚心型香囊,指尖细触上面的绣花,感受那绣花的凸起。回忆起当初笨拙地一针一线绣这些玫瑰花和三个英文字母时的情景,那种少女怀春的心情,仿佛还在眼前。因为卫子浩与莫梓龙长得一模一样,她相信通过前世两人在一起时的共同经历再次重现,一定能唤醒他前世做莫梓龙的记忆。

令她感到欣慰的是,卫子浩爱她!虽没有梓龙以前爱她时那么霸道,但一样情深如海。即使她已被俘半年,他依然没放弃她,依然在想办法救她。这份情,真比海还深。只有她知道,他这份坚持是多么的艰难。女子失贞,又是身为未过门的太子妃被敌军掠去成了一个床奴,这对一个尊贵的太子来说,岂止是丢脸受辱的事。

何况,南炎国的皇室争储之战明争暗斗的从来没停过,他没呆在国都,里想必早就风起云涌了。说不定,他的太子之位也岌岌可危了,也说不定已有人拿她的事来弹劾他现在的所做所为……时这趣得见。

种种令人担心的忧虑,苏媚儿觉得自己该回去了!有了软骨散的解『药』,苏媚儿觉得全身嗜杀的因子开始在体内急剧膨胀、沸腾。

还真没想到小玉是南炎国潜进来的细作,这么小的人儿啊,身在虎中是怎么做到保护自己的?不过,她前世象小玉这般年纪时,已开始执行杀人任务了。年纪小也有年纪小的好处,可以令人疏于防范,一招击毙。

第069章目吧!明天除夕夜王府家宴时,大家都要轮番表演才艺,好的话,王爷有赏。”

“就算有赏,也不可能是我心中所求之物。”

“妹妹不试,如何得知?”

“嗯!试试也无妨。”苏媚儿笑了笑,答。明晚,自己的身手都已恢复了。

小玉是明天才跟府内另一些人第二批过来,所以苏媚儿并没看到那个瘦小的身影。

靖王携家眷回京,雪都早闻讯得知的一些富绅们早早已备好了礼物及拜帖让人呈上了。虽说凤厉靖是被废的旧太子,但放眼凤鸣皇的六个成年皇子,谁有他的势力及雄才伟略?明眼人都知道这太子之位迟早还是会落到靖王头上的。

只是所有人的拜帖都被扔在一边,除了一个人的。

“王爷,三殿下求见。”下人来报。

正在陪南琪用午膳的凤厉靖听了,高兴地说:“快请他到书房去。”凤厉靖高兴地说。其他任何人,他可以拒绝不见,但这个同胞皇弟凤厉哲却是一定要见的。

“厉靖已吃好,既然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也差不多吃好了。”南琪善解人意道。

“不行,我一定要看你吃完这碗饭,喝了这血燕才去。”

“可我真不喜欢喝血燕。”南琪带着撒娇的口吻说。

凤厉靖伸出手指擦去她唇角的油渍,俊美的脸上溢满了宠溺的笑:“其它的可以不吃,但血燕一定要喝。乖乖喝了它,身体才好的快。否则,明天求父皇赐婚时,看到你这样子,会担心皇室……。”

“我的样子怎么会让皇上担心皇室了?”

“担心皇室子嗣问题啊!”

“厉靖,你讨厌!都还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恩准赐婚呢?”南琪啐骂一句便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

凤厉靖拉着她的手,深情地凝望她道:“一定会的。这世上任何人也不能阻止我要娶你为妃的事实,就算是父皇也不行。”

“可我害怕别人知道……。”她的话还没说完,凤厉靖已用手指横在她的唇中阻止,轻声道:“琪琪,我向你保证,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的来历。明天父皇如果问你话,你就照我的话去说就可以了。谁要是敢提你以往的事,本王就杀了他。”

南琪流下了晶莹的泪水,哭道:“就算是杀了他们,也没办法改变以往的事实。”

见她落泪,凤厉靖的心都快要被『揉』碎了,心疼地试去那泪珠,柔声哄道:“在靖王府,在这里,你没有过去。你的心里和眼里,以后有我就可以了。我爱你,琪琪。”

那些知情者早已被凤厉靖杀了,包括与他一道去南炎国救南琪的护卫。可仍有些风声漏了出去,有些是来自南炎国官方的书函往来。不过,他凤厉靖可不在意这些,谁敢惹他,就一个字“死”。

父皇的庚妃就是因为在他面前说他不该在南炎国为了一个舞姬而暴『露』自己的尊贵身份,更不应该提出用十五座城池来换一个舞姬的事情。这几句话招来的后果就是凤厉靖挥剑杀了这个父皇最宠爱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