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玉坐在我一旁,纤手理了理滑落到额前的秀发,安慰道:“看得出,他也没有收拾我们两人联手的把握,所以才假借上来酒瘾,给我们一个逃走的机会。”

我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的应答道:“仙子太美了!”

“嗯。”我点头道:“我也是无意间得知它已经落入开天祖师的手里。仙子可愿陪我一行?”

我该怎么办?

我点点头,暗忖:这样才合理。师父既不能再次克制“天心毒胆”,又不能狠心杀掉鹿芳馨,因此才会被逼无奈,假我之手。说到底,师父还是那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啊!

美儿啐了一口,但看得出很开心。我把水囊递给她:“很奇怪,我总觉得茅掌门十年前捉女鬼的过程疑点很多。茅掌门当年就算定女鬼十年后会再来,而且言明让他们另请高明,这不像是师父的作风。”

美儿下手更狠,愤然责问道:“在那个破庙里,你宁肯要我三妈那个淫妇也不愿要我,是不是嫌我技巧不好?在这里又丢下我一个人睡大觉,一点都不肯怜惜人家,还敢说对得起我?”

天色已昏,恶风阵阵。美儿在我身后不停的发抖:“不会……不会真的有鬼吧?”

我懒得理她,冷哼道:“你叫贱妮子对吧?那对奸夫淫妇都这么叫你。”

我心中暗骂,少女刚才分明是想杀人灭口,若非老子躲闪的快,只怕现在已经肠穿肚烂,死在泥水之中。当下顾不上多想,取出身上的刀创药包裹伤口。

少女虚刺一刀,抽身向外奔去。牛天大喝一声:“想走?”一个虎跃扑上去,把少女死死压在身下。少女拼命挣扎,反而让牛天更加亢奋,手掌也探入她胸前乱摸一气。

汉子赤身从淫妇身上跃起,伏在窗口张望。片刻后,结结巴巴的道:“糟了……是死老鬼的那个贱妮子!看来她开始怀疑我们了,一直都在跟踪着我们!”

我接在手上掂量了几下,触手很沉重,不太像桃木,问道:“有用么?”

“‘五鬼搬运术’?听起来不错。不过张天师也没传下来,哪里能学得到?”茅掌门倒是不耻下问。

我和宋胖子击掌为誓。宋胖子写了一份契约给我,我补充道:“若我不幸身亡,每年一成的利润就由兰媚姑娘代领。”

“客官起得真早!”我心中一凛:刚才精神放松,竟然没听到来客的脚步声!我转过头,翘起大拇指的宋胖子正满脸堆笑的在我背后。

我轻拍她的云鬓,沉声道:“背过身去,记得把香臀翘起来!”

我拍拍手,当作赔罪。严若玉没好气的盯了我一眼,让我心神一荡。没想到卓然不俗的冰美人也会露出这种女儿之态。

话虽如此,我却知道这挟着下落之势的雷霆万钧的一招,我完全没有把握能以硬碰硬的接下,灵机一动,把内力灌入脚底,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先把脚下的木板震得松软无比,然后侧身一旁,等待汉子入彀。

天香楼。

“不。”媚儿的脸蛋红得像晚秋的苹果,羞答答的垂下头去,声音却更细微。我运足功力才隐约听到。

老鸨转身怒视着我,显然动了杀机。一双手瞬间变得漆黑,我心下暗凛:竟然是江湖中失传多年的“阴风掌”!

兰媚试探了一下我的鼻息,竟然开始解我的腰带。我偷偷睁开一线,望向兰媚的脸庞。隔着轻纱都可以感觉到她呼吸粗重,脸色赤红,奇怪,为何她要用这种方式来为客人服务?

我微微一笑,不去理会老鸨,取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手指轻轻一弹,银票径自飞向楼上的兰媚。兰媚伸手接住,面露讶色,显然对我露的这手功夫暗自心惊。待看清银票的票额,更是启齿微笑:“公子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就是十万两银票!只是就凭十万两就想买下兰媚的处子之躯,恐怕犹有不逮。”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华亦川。托老爸的福,这个名字已经很出名。所以我决定换一个名字:南宫川。用的是老妈的姓。

我吻住她的樱唇,制止下继续说下去:“仙子后悔么?”

严若玉坚定的摇摇头:“不,此刻若玉才感觉到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是个全心全意去爱一个男人的女人。”

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以激烈的动作作为我的回答。严若玉的眼睛再次朦胧起来,忽然张开贝齿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膀上。鲜血沿着我的肩头留下,我也紧紧抱拥着已经泄到一塌糊涂的严若玉奔向爱的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