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任公子倒是个怜香惜玉的,我又何尝不是为了兰香那可怜的姑娘?偏偏那云岭高白又是老夫祖传之物,老夫少不得要为先祖讨回。”

“我许有朝一日做了皇帝,将咱全校女生都塞进后宫,连扫卫生的大妈都不放过。”

以张府的建筑面积和任园比较,张府绝对不比任园小。而据说张子厚也是个怪胎,他独居的院落非常特别,究竟怎么特别却未可知,今日一见,果然处处透着古怪。

小猫张嘴问道:

“之所以让你们提供□是因为你们都是男人……”

说着朝屋外挥挥手,两个小厮就抬了个箱子进来。文墨卿指挥他们放在桌上,就打发他们出去了。

想必那跪在地上的小厮此刻一定是恨极了我的,若是我刚才接了任霄灼的手也不会害他挨打,他心里恐怕早就在骂我不识抬举,竟敢忤逆他们爷的美意。这是任霄灼惯用的伎俩,若我骂别人无耻两字,又怎么对得起他?

众人的眼睛齐齐刷刷的看向我,面对他们的疑惑我说道:

兰香的皮肤很白,所以那两只小小的还没发育完全的乳房上,布满的一排排的牙印和掐痕异常的触目惊心。

忽然听人群里有人议论:

“痴儿,连这都不省得?”

我高声喊道。

“林姑娘您看?”

“呵呵,既然这样,墨卿哥哥也叫我傲竹好了。”

“爷自有斟酌!”

“真是一派胡言,有谁会将一只价值连城的高岭云白轻易送给一个农夫?本官若是真信了你父子三人,倒真成了昏庸无能之辈。”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能这么轻易就屈了膝,必定是遇上什么天大的麻烦,但凡能自己解决又怎么会跪地求人。

“一刀杀了我不是更干脆?”

我心里一惊自然不敢再看,快步拾阶而上,那人推开左右的美女坐直了身体,只等我上去。

果然,老人手里空空,没有任何赶牛的鞭子。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门口迎客的妈妈极有眼色,见了我们早笑颜如花的迎了上来,却不想竟被赶车的车夫一把拦住,耳语几句,那妈妈竟然收了那职业的笑容十分恭敬的领了我们上了楼。七转八转进了个包间。

“我道是什么,原来不过见了个把秃鸡爬跨,你二人就慌成这样,以后还能指望你们有什么成色shǎi,还不快快回去伺候着。”

“林傲竹……”

一只紫色的靴子率先从那掀开一角的帘子下闯入我的眼帘,随后还没容我琢磨,那同为紫色的纤长身影就直突突的来到我的床前,我有些惊鄂,张皇的看着这个不同于我记忆里的人,我想我的样子一定是嗔目结舌,惊恐不堪的,因为我看到他那本来带点怒色的绝美的脸上突然带上一抹笑意。

“爷……秀娘知错了,秀娘不该自作主张,可这个小贱人真真的是想气死奴家,如若不然奴家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没想那端茶的大丫头一下子冲了过来,没头没脸就是一阵巴掌,边打边骂:

正自得其乐,突然被脖子上冰凉的一只手扭了过来,对上那张美的冒泡的俊脸。

“小竹笋,我们来复习一下刚才那个吻吧!”

这个变态!

我恶狠狠皱眉,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任霄灼,你不要把我逼急了!”

说完照着他的嘴唇狠狠咬下去,他也不躲,我越发恼怒,在他嘴唇上用力的吸了两下。我记得嘴唇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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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用力吸就会肿,并且会因为充血又痛又痒,事后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我几次看到任霄灼在啃咬自己肿的鲜红的嘴唇。

我算是明白了,看来这家伙就是给不得好脸,有被虐狂想症的优良潜制,被我啃肿了嘴反而心情越发不错的样子。

下车遇到小猫,竟然鄙夷的看着任霄灼问道:

“你被猪给拱了嘴吗?”

好个阴毒的呆猫,竟然一句话将我们两人都给骂了,没想到任霄灼却咧嘴笑道:

“还是头野猪呢……”

于是我又再次明白了,作为一个现代社会共产主义思想培养出来的新新穿越人类,我也是非常具有被虐潜制的,否则遇上他二人这样的变态疯狂人种,我早就该大喝一声:“无颜愧对江东父老!”然后撞墙自杀了。

来到张府大门前,看热闹的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张府看大门的哪见过这种阵仗,吓的嘭的一声紧闭大门。张子厚气的上前斥责一番,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旁边的角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