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好多小女生不便是非,哪里懂得男人这样龌龊思想,他所谓的爱你目的也就是想把你拉上席梦思,最可恼有时候偏偏连席梦思都不肯施舍,马桶盖上就想把你解决了,稍有反抗便恼羞成怒用分手威胁。

也不知道任霄灼做了个什么手势,四人几步快走便跳上不远处一棵茂密的大树,不一会就见一队提着灯笼巡夜的家丁从树下经过。我不得不佩服任霄灼惊人的耳力,可见习武也是有好处的。记得我大学时候,学校就是将太极拳做为早操必修科目,那时候身体素质特别的好,一口气跑到八楼上微机课都不觉得累,记忆力也好的惊人。而我现在的身体做什么都软绵绵的,看来相当有必要把太极拳拾起来好好练练了。

我点点头,于是他伸手夹了一粒沾了点酱汁送进嘴里。然后又夹了一粒,于是其他三人也纷纷将筷子伸向我的虾球,转眼我眼前还剩多半盘子的虾球被扫荡一空。

我连忙清了清喉咙故作严肃地正经说道:

“也不知道你要这么大块的水晶做什么,要是少了什么首饰吩咐一声,难不成还有什么新样子?”

我差点扑倒,真是看走了眼,这宋小猫果然是死人看多了才炼就了这么一张死人脸,实际上本质的性格也是个变态,甚至是超恶的,我怎么能低估了任霄灼交友的能力?俗话说“物以类聚”,以任霄灼的变态程度,能和他惺惺相惜的又能是什么好货?

宋小猫站起来,摘下手套对旁边的助手嘱咐了两句,就拉了我往外走,越过任霄灼的时候还轻飘飘的说了句:

“你不快点过来还在等什么?”

“宋小猫?好古怪的名字啊!”

无事可做我盯着两人的靴子端详,于是忍不住问道:

我跪在堂上郝老爹身旁,老人见我一愣,显然没想到我竟是女子。

因怕太过招摇,就只让刘虎带了两个护卫骑马跟着,我与点翠、郝海蓝、文墨卿四人一同乘坐了客栈里另外一辆大马车,赶车的还是墨影。上车前,又让点翠将那套高岭云白茶具小心的包好拎了,这才动身前往县衙。

“傲竹妹妹好爽快。”

我转身扶着点翠蹬上车辕,刚想钻进车厢就发觉赶车的竟然是墨影,我惊的一楞,背上一抽,有关他的回忆离死亡都很接近,所以不要怪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道理其实很简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个是一穷二白的农夫,一个是全县首富,作为宝贝的主人哪一个更令人信服?

说着那湛蓝的双目里续满了眼泪,一如波涛汹涌的大海。

“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痛苦的最高境界。”

“过来。”

说着老人慈爱的拍了拍老牛,俨然是当自己的孩子一般。

那跟了我将近三十年的名字毫不疑虑的脱口而出。

那妈妈引了我们进来后又小心的问了句。

园里本来有六只孔雀,两雄四雌,本来两个雄雀各得一双雌雀,也还相安无事,可春天浮躁,两个雄雀竟为了争得□权激斗起来,其中一只凋羽秃翎而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妾被另一只占了去,却苦无计策,只好彻夜哀鸣。

“好名字,只是象个男儿的名字,不过很象你……趴好!”

“恩,你在外间候着吧!”

到了还不忘踩我一脚,竟不知我到底与她有什么大恨深仇的,要至我于死地?这里的人当真不把人当人啊,死个人就如同踩个臭虫,即便踩个臭虫还有“扑”的一响,没想,到我这里竟然连说话的机会都不曾给的,主子说你错了便是错了,更何况我这没有人权的,连活着或许在人看来都是不应该的。

那声音说不出的娇美柔浓,婉转动听,可听在我耳里却如同冰锥入骨,忍不住的寒从心生。

“哼哼!没想到这张家公子的爱好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连个未及笄的小姑娘都不肯放过。”

任霄灼这家伙竟然也叹了口气应道:

“哎!林丫头,你哪里晓得,这张公子的爱好又岂止这一般,他那耙粪的本事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任霄灼声音不小不大,好像在同我一人讲,其实说给众人听,围观众人哄的一声笑了出来,偶尔有几个不明所以的,自有好事的“耳语”给他,那张子厚顿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张信品也羞的不敢抬头。

世人都是这样,有种掩耳盗铃心态,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是神不知鬼不觉,哪里晓得早就传到火星上去了,成为众人笑柄。

宋小猫顺势上前,众人见他又有话说马上安静下来。

“大人,经检验死者身上伤痕并不止一处,其□和会阴均有不同程度的撕裂,大腿内侧有皮肤脱落和擦伤,很明显有被人□的痕迹,除此之外根据死者臀股上的伤痕判断,死者死前还曾经被鞭打过,而且应该就发生在被□的同时。而我曾经询问过负责抓捕张信品的李捕头,他在抓捕张信品的同时确实从他身上搜出一个鞭子,经过和死者身上的鞭痕进行比对,完全吻合。”

李捕头也上前呈上在张信品身上的鞭子。

没想到张子厚在和一旁的讼棍耳语后却突然上前狡辩道:

“我儿确实在那天早晨为兰香打翻了鱼缸鞭打过她,主子因为仆人有错一时气愤鞭打几下也不为过吧?宋先生可不能就因为如此就判断我儿奸杀了兰香,再说宋先生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兰香身上的鞭痕是在被□时打的?”

小猫冷笑一声:

“我何时说过兰香是被奸杀的?兰香真正的死因是中毒。”

下边众人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是震惊,在下边议论纷纷,王大人敲了几次惊堂木才让大家安静下来。

小猫接着解释:

“这种毒药名叫‘极乐’,乃是一种春药,这种药如果服食过量便会造成死亡,死后会散发出特别的腐味,并有黑色尸斑出现。也只有食用‘极乐’之后才会出现肌肉收缩的现象,而人在肌肉放松和收缩两种情况下受伤是不一样的,因此我判断兰香乃是在受□时被鞭打的。更何况,以极乐每粒至少一百两的价格,对于一个每年收入不足五两的家庭那简直是痴人说梦。而相反张信品却经常出入烟花之地,并有足够的能力购买‘极乐’。”

张子厚却一甩袖子:

“纯属一派胡言,老夫有证人亲眼所见所闻兰香乃郝家兄弟所害,怎么会是我儿?”

我忍不住说道:

“要是张老爷认为京城第一仵作都是一派胡言,那还能有谁说的是真话?那么我倒要问问路喜顺了,看是他胡言还是宋小猫胡言。”

于是王大人又将路喜顺宣上堂,让他将当日经过再次详细复述一遍。

等他说完我特意问了一句:

“路喜顺,当日你是在哪里听到兰香哭声的?”

张子厚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正常,显然他那院落的特别之处他是知道的,不过料想他也以为我们不知所以还在故作镇静。

上次我只是胡乱猜测,没想到一语中的,还真就把他儿子揪出来了,今日又被我问在点上,我就不信他张子厚还能有什么花招能使。

路喜顺眼珠转了转说:

“当日兰香叫的惨烈,我在墙外便听到了。”

我微微一笑,好孩子,等的就是这一句啊!

“大人,如张老爷所说,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应该去案发现场看一看,同时也让大家伙给作个见证。”

正好这时候有人在人群里喊:

“……去张府看看……”

王大人也点头觉得有必要去现场看看。张子厚骑虎难下,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只当他眼睛脱窗,若无其事的在文墨卿耳边如此这般一番,于是文墨卿欣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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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时间的话还会更些,如果超过两点就请众位亲不要等了。

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