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蒋兴国身边的是邹永成吕道荣以及湖北方面的军政领人物如黎胖子汤化龙等人,在昨天民族解放军让湖北民军换防时,他们还感到莫名的高兴,认为不知天高地厚的蒋兴国这次在北洋军手中要栽跟头了,看兵败以后你还敢不敢自称大总统了。

黄兴在昨天蒋兴国亲自指挥的阻击战以后便对蒋兴国五体投地般地佩服了,没想到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国字脸汉子在军事上还有如此高的造诣。

这句话提醒了段祺瑞,不过事已至此,也只好接受了,“又铮,我们还是着眼明天吧!只要明天我们攻破了南军的阵地,那么军心士气就回来了,北洋到底是十几年的功底了,不会是这些猛然冒出来的南军所能够比拟的。”

特别是在前段时间他刚刚复路出担任内阁总理大臣以后,麾下的北洋军也很争气地拿下了汉口,然后更是连接打败湖北民军,气势如虹,连袁世凯自己都相信只要他愿意,汉阳武昌指日可下,不过为了从清政府手中攫取更大的利益,他没有那么做,在他眼中,武昌便是一块很好的肥肉,只要在这地方狠下功夫,就不相信那些叛乱的革命党人不来支援,而只要这些不自量力的革命党人敢到武昌来,已经在自己调教了十几年的北洋军就会让这些革命党人认识到自己和北洋军之间的差距,武昌也将会变成他袁世凯飞黄腾达的迹地,一如当初的朝鲜。

至于该怎么打败北洋军,蒋兴国没有在会议上说出来,而是要各位大佬马上布公告,宣布湖南方面的六万大军已经抵鄂,北洋军将难逃覆灭的下场,劝慰各位公民不要慌张,该干嘛就干嘛去。

“不好!”本斯特在心里颤了一下,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早在革命党人刚刚进城时,他就担心会不会有人乘机洗劫街面和到租界里捣乱,虽然租界也有巡捕和卫队,但是杯水车薪,对于大规模的敌人还是无济于事。

李颉也没有这怪这些人办事不利了,事急从权,马上命令人组装好没良心炮,将炸药包点充进去时,又记起了一件事情,“六指牯,辣椒粉不会忘记带了吧?”

胡汉民张嘴正要再说,就听到一个义军军官匆匆跑了过来,报告说惠州城已经易帜了,而且对面的清军在大喊要派人过来谈判。

“安徽巡抚朱家宝也宣布安徽独立,同时还宣布拥护以蒋兴国为的中华民-国政府!”

也难怪那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在感慨“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消灭反动异族殖民政权!

紫荆街在老长沙城还算一处繁华的地方,前一段时间因为在蒋兴国带兵攻入长沙城时,埋伏在城里的两个内线顺便放了一把火,烧了半条街,尽管在后来新政府派人送来了赔偿,但是这些老板们心理还是有阴影,甚至有些对前景看不清楚的在拾掇好商铺以后,便决意要转让掉,好收拾细软离开长沙,一时间商铺的价格急跌。

蒋兴国笑笑道:“我的办法非常卑鄙,实在是上不了台面,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问题是我们要顶住袁世凯手下的北洋六镇的兵马才行,否则一切都是空话。”

很快蒋兴国便从后屋走了出来,“各位,我召集大家来,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大家配合我,这些天以来,我们一直在长沙没有动静,现在我给大家讲讲时下的形式。”

见到官爷要在葬礼前大开杀戒,历来以看热闹为乐的中国人都一个劲地踮起脚来,朝前看去,偏偏在这些被押在土台前的老爷绅士们中间很多人都是他们认识的,平时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个个都像落水狗一样可怜兮兮地就要开刀问斩了。

好在谭延闿现在这身打扮没有引起同仓们的注意,要是知道他就是引这场叛乱的罪魁祸,现在指定会体无完肤了。

随后他指着地图上的一点,“这里,必须要给我拿下它!”

田祖马上明白过来了,八成是一个骗子,“马上给我抓起来,这是一个假传消息的人,已经出大事了!”

焦达峰接过花名册,正要让副官给自己泡壶茶,但见副官说:‘师长,我刚才在四团时看到梅团长和另外几位军官在商量什么事情,而且这些军官好些都是邻近第三军第一师的。”

黎元洪点点头,便吩咐手下人照办了。

“要是有一天打上了东洋四岛,也是需要带路党的,或者用来作为维持会也不错的,姑且先留下他们一条狗命吧!”

不过在带队的突击队队长陈锋观察了一下形势,决定取消用火炮击沉鸟浅的计划,他将16名队员留下9人。然后带着剩下的8人用芦苇杆做吸气管,一行人趁鸟浅号留守的日军士兵不备,悄悄地从水下接近了炮艇。

突然蒋兴国意识到自己想得太多了,自己或许被那些惯性思维所左右了,总是认为洋人的坚船利炮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次日本人不过是来了一个小小的炮艇,充其量不过几十号人,携带的火炮肯定威力相当有限,只要自己指挥得当,相信这伙日本人凶多吉少。

在刚刚搭起的丧棚边,和尚道士和书生们都按照各自的方式在为亡灵度,对于这种事情,他们都不会表示反感,相反还认为自己也是在做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所以特别地卖力。

不一会儿,便从街头开来一队临时宪兵,走了过来以后便驱赶了所有行人,然后在房门前用油漆画了一个圈,中间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然后已经是宪兵队打扮的刘占奎对还在看热闹的人们说:“凡是画有拆字的屋子,你们可以随便进去拿走想要的东西,但是不可以争夺打架,谁要是敢抢夺别人到手的东西,别怪我下手无情,一律当场打死!”

清军侦骑便在派人原路报信以后,余下的人继续往前侦察。

听到这里蒋兴国不由得哑然失笑,自己好好地出现在他们的眼皮下,却在他们的故事中成为了丢了吃饭家伙的人了。

蒋兴国虽然过了一关,但是在心里却在想,要怎么才能给长沙的清军造成一种大军压境的感觉呢?如果自己动夜袭,光是放在铁皮桶里的鞭炮就够迷惑清军一阵子的,但是如果清军现自己的伎俩以后就会弄巧成拙,该怎么弥补这种缺陷呢?

没有多久在宝庆大牢里便传来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好了,我们就这样决定了,大家先回去着手准备,但不要暴露,要知道现在清廷对我们革命党人已经到了杯弓蛇影的程度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情,可得不偿失!我们现在要紧的如何才能搞到弹药,以配合武昌的同志在10月16号这天同时举行大举…”

“甫云兄,你可得平平安安地,我还指望你给我找到弟弟啊!”在目睹蒋兴国一行人远去,李颉在心里暗暗地祈祷,这次赌博般的行动还能够像打宝庆那样轻松吗?

针对这些情况,蒋兴国做出了一下调整,和原来议定内容一样,他承诺,只要有人来应招得到通过,他的家属就可以得到100元的安家费,在士兵服役期间每个月在给其家属10块银元,如果在战斗中牺牲,家属便会得到500银元的抚恤金。在士兵服役5年期满以后,再一次性给退伍费300元,在战斗中受伤丧失劳动力的由政府安排住进荣军院,政府负责为其养老送终。

谭二式想到这里,就写了一封信让人赶快给长沙同盟会机构送去……

“那么有没有胡椒粉?如果有,就再加一把胡椒吧!让它一次辣个够!”蒋兴国突然想到了一歌,于是有点戏嘘地说道。

蒋兴国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满城,疑惑地问:“出了什么事情吗?”

“各位,我们当前的情况我已经做了说明,就不再重复了,我还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的确在中自己不擅长的领域还是多听听别人说些什么。

“各位,大家辛苦了,官面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已经被任命为宝庆县政府的官员请到前面来,以后你们就要在这座县衙门办公了。”

李颉恍然大悟,“好你个甫云,拿我当筹码!我现在和他的外甥女没有半点瓜葛,就被你拿来说事。”

听到蒋兴国的问话,廖更强想了一会说:“目前在宝庆附近也就是驻扎在五峰铺的巡防营新军一个协,管带是我姑父张贯夫,还有就是在新化那边也有一个巡防营,管带是晏金生,他们手头的枪支弹药也不少。”

这下所有的巡防营兵勇们都惊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