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兴国给这些北洋军今天准备的惊喜就是辣椒水,在昨天的法宝中,辣椒粉没有排上用场,石灰倒是在清军越过铁丝网以后使用了,不过有幸享受这种待遇的清军全部魂归西天了,段祺瑞荫昌等人根本就不知道南军还有如此卑鄙招数。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在北洋军的俘虏走出临时的俘虏营地时,在道旁的湖北民军将士们情绪激动,要不是民族解放军的士兵在竭力阻止,这些人早就冲过来了。

“这个蒋兴国到底是何许人,好像是从石头缝中蹦出来一样,”袁世凯现在对这个神秘的对手有了浓厚的兴趣了,“还有他的手下有哪些能人贤士,我们都一无所知,孙子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看来我们在这方面情报欠缺得太多了。”

在了解了对手的编制和基本将装备以后,蒋兴国决定要任务军事防守,毕竟自己带来的两万人马枪弹眼中不足,虽然封锁消息,但是总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现在当务之急是先顶住清军的进攻,和寻找机会在运动战中消灭敌人,同时在这段时间看能否从湖北方面抠出一点军火用来应急。

几千名清军士兵很快冲到了租界门口,守卫在租界出口包头巾的印度阿三草草开了几枪就被狂怒的清军士兵们剁成几块,而那些在中国人面前趾高气扬的领事馆的卫兵们虽然在最初打倒了几个清军士兵,然而在随后越来越多的清军赶到以后,特别是那些清军将刚刚从民族解放军巡逻队手中“缴获”的枪支向他们开始射击时,这下领事馆中守卫们已经顶不住了。

遇到硬茬了,李颉已经明白从今以后不是以前那种打顺风仗的时候了,对于这些和自己思维不一样的洋鬼子就只能采取硬碰硬,取巧不得。

很快一名清军代表便被带到了陈炯明面前,见到陈炯明以后清军代表便说:“总督大人于今天早晨通电宣布反清,我们现在也革命了,已经被编入民族解放军的行列,所以前来告知,以免生出误会。”

湖南反了,湖北反了,山西陕西江西云南等地都反了,就连前不久还是大清封疆大吏的程德全也剪掉辫子改换头面了,昨天连在他治下的广西也降下黄龙旗,难道大清的气数已尽了吗?

至于离海太近的南京,在中国的海军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征服全球之前,是不会考虑作为都的,否则一旦强敌特别是东方那群矮子们入侵,南京大屠杀就可能上演。

我们能够并且一定战胜满清反动统治者,这样难道可以怀疑么?敌人并不像某些惊慌失措的墙头草所形容的那样厉害。鬼并不像人们所描述的那样可怕。谁能否认,我们民族解放军已经在高崇山之战证明了这一点了,四千多清军在一顿饭的功夫就成为李颉元帅的俘虏,如果不妄信道听途说的夸张传言,而去按照满清反动朝廷真实状况来判断,那就不难了解鞑子朝廷是处在大破产的面前。现在全国笼罩着一片革命的浪潮中,愤恨的精神不仅浸入到那些陷在满清反动统治压迫下的全国人民中,而且浸入到不愿为之卖命的新军中去了。满清统治者正在紧张其最后的力量。毫无疑义他们决不能长久支持这种紧张局面。再过几个月,再过半年,也许今年年底——而伪清朝廷就定会在其深重罪孽下破碎的。

尽管心里有点失落,但是吴春燕还是很好地掩盖了自己的情绪了,没错,卢氏的确长得温顺贤淑,自己没办法比,蒋老板的确需要一个和他相配的女人来当家,而且卢氏在来长沙的一路上对自己也是非常客气的,向她请教过很多麦客吉运作的问题,当然也隐隐问过她对蒋老板的看法。

“不过克强不要那么悲观,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地方起义响应我们了,”蒋兴国假装满不在乎地说道,其实他也知道就算没有他的出现,这些起义还是会生的,现在既然他占了先机,那么不好意思你们这些人都是后来者了,都得听我的了,最起码也要尊重我这个义的动者吧。“只要我们能够抗住清军的反扑,接下来会有更多的省份在我们的感召下起义响应的。”

然后蒋兴国转口又说:“但是我们的短处也不少出来湖北方面为了对抗已经南下的清军,表面上宣布服从了政府,而江西,陕西。四川等地的革命党人却没有半点消息,看来是对我这个大总统心生不满,这样一来,革命各方就陷入了各自为战的局面,到时候有可能被清军各个击破,为了避免这种局面生,最大限度地减少损失,我想请石屏先生出面协调一下,哪怕是的封官许愿也好,只要把所有的革命力量拧在一股绳上就行了。”

见到蒋兴国的示意,李颉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走到大喇叭前:“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自古以来都是天经地义的,对于在这次长沙叛乱而牺牲的烈士,我们唯一告慰他们的是抓住杀害他们的凶手,用罪人的血来祭奠烈士们在天之灵!”

急切想知道提审内容河外面情况的人们很快就把杨掌柜摇醒来,刚刚醒转杨掌柜就哀哭起来:“我冤死了,他们说我给叛军通风报信,现在已经查封了我的宅子和店铺,而且…”说到这里他掩住了胸口,“我不承认,他们就打我,还宣布明天要杀我的头了。”

蒋兴国也只能随他了,便转口说:“你马上给黄克强出密电,要他在武昌不做停留,先到长沙来报到!”

很快田祖走到前厅,几个卫兵已经将那个信使绑了起来,田祖走到他面前,“快点说老实话,谁派你来的?”

副官赶去四团团部时,正好碰上梅馨等一伙在开会,见到焦达峰的副官突然来到,这些人一下子变得惊慌失措,不一会儿,袁福荣等人便找了一个借口溜走了。

在会议快要结束时,有军官来报,谭人凤即将抵达武昌,于是居正便招呼所有的湖北军政府大小官员和革命军中的军官一起到码头迎接。

没良心炮需要多造一点,反正在长沙的码头仓库有不少的油桶,缴获的炸药也有7000多斤,民间的老师傅在抵达长沙以后,面对蒋兴国开出的高薪,很快将火药配置出来了,对于守住长沙,蒋兴国的信心已经有了,好歹他也看过那么多的电影,也几乎变成了半个军事专家了。

在一刹那,已经明白暴露了的陈锋便一跃而起,手中的尖刀向前挥出一道水花,正中喊叫日军士兵的小腿,那个日本兵便嚎叫一声滚落进湘江。

蒋兴国看完电文,勃然大怒,这些小日本竟然当中国的内河如同自家的池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那么容易,碰上了你蒋爷爷,可不是常凯申那脓包,想让我不抵抗对你们卑躬屈膝,做梦去吧。

李颉走到特制的巨型铁皮喇叭前,然后展开祭文,高声宣读:“呜呼!战死者生焉义烈,死矣忠良。恒矢心以兴神州,每锐志以复炎黄。奇勋将入凌烟之阁,秋风欲成偃月之堂。离恨泉壤,地久天长。华夏涂炭,故国荒凉。叹狐奔而兔逐,恨狼竞而鸱张!……呜呼!罄南山之竹而书无情,决东海之波而流恨难量。尔等之名,与天地同大;尔等之德,与日月争光。呜呼痛哉!伏维尚飨。”

就在这时有一队巡逻的士兵路过,人群在稍作安静以后,继续开骂和破坏。那些士兵也见怪不怪地竟自走远。

躲在土堡里的李颉也有点闷,等了这么长时间清军还没有到,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了?

在这个时空的建设大都是木质结构,以木料作为主建材的。要是在这城里放一把火,效果肯定不错,清军的阵脚肯定打乱,然后在这个节骨眼在敲锣打鼓地攻进来…

要唱戏吗?田祖心里不解,但是也不多问,当下应承下来了。

“拉出来!”李颉终于想到了这家伙的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原来就是那个害得蒋老板没有退路的人,“把这家伙丢到大牢里去听候落!”

但是在路上的蒋兴国无从知道这一切,他只是明白自己要是在攻打长沙的时候,如果没有能够侥幸取胜,或者革命党人没有能够群起响应,那么自己就只能败走井冈山了,学老毛打游击去了。

10月6日清早,中华临时大总统蒋兴国布文告,宣布要进行大规模的水利建设,原来用以准备修缮工事的民夫全部到乡下进行前一段时间因为举事而停顿的工程,自己将亲自到下乡勘察水利修缮的事宜。而新兵的招募训练则由李颉继续负责。

这几天工匠们也在加班加点地打造“没良心跑”和“自行车”。限于材料的不足,特别是油桶已经全部用光了,最后一共造好了42门“没良心炮”,但是却现,炸药和火药已经严重不够了,蒋兴国只得下令暂时停工。

而在城外几里之外的山头上,谭二式对身边的同志说:“我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没想到他们真的有大炮,看来威力还不小,得赶快向上级汇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