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现在担心个屁呀?喝酒——嗯,自己一个人喝,没有什么滋味,要是他们在这里就好了。

行走了四天,到达艳阳山。

就这样,两个人加在一起成了一个音乐加工厂,生产出一首首令人闻声而逃的极品歌曲,以及每唱一首歌之后那定然响起,让人觉得恶心却长久不息的掌声。

长春堂虽是四大武林世家,但其派中人士却都是武功平平。然而,在江湖上的名声比其它三家加起来还要响亮,皆因长春堂的医术闻名天下,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出得起钱的病人,他们都医治。

冷如冰不理他的废话,倒在床上,脸朝里睡了。

希平在一旁说:“要不是我有助人为乐的精神,你一辈子做处女!我辛辛苦苦救了你一命,你竟然说我又丑又老?!”

他父亲的一生中,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因为母亲的缘故,他的父亲没有修练“地藏之气”。这是一种对女人有极大伤害的武功,父亲不想伤害母亲,也不愿去找母亲以外的女人。

然而,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而在这种保护欲的鼓动下,他的整个身心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备战状态。

希平提刀站起来,凶神恶煞地吼道:“看什么看!即使是妓女也没你们的份,她是老子一个人的妓女。”,他现在的丑面孔配上高大的身躯,确实能使人心生怯意。

冷如冰觉得奇怪,叫了几声他的名字,却听不到他回答。于是下了车厢一看,这小子竟然靠在车厢外面睡起大觉来了!

他朝他们四个笑道:“你们好,昨晚的雨下得及时,你们睡得好吧?”

兰花急了,道:“什么?”

雷战看他这样子,笑道:“你不用怕,我又不是碧柔,没心情去理你这小子的风流事,我只是听说希平打败了地狱门三杰之中的地杰,所以找你来问个清楚。”

四狗道:“要是被兰花知道,我就没戏唱了。”

希平觉得这老人很奇怪,似乎是特意来看他这道风景的,他有些不满地道:“老人家,你要干什么?”

雷龙赞同道:“喝酒,走,到外面去,喝个痛快!”※※※

希平在马奔踏到面前的一瞬间,右拳反射性地侧勾打出去,“彭!”的一声击中马的颈部,把整匹马击倒在地上。

希平故作犹豫地道:“这个嘛!我怕长眼针——”

紧接着,他就闭上双眼,唱道:“东找找,西找找,遇见你,我就跑,少爷我本事好,飞到树上睡个饱。”

大风道:“服了吧?”

风爱雨哭泣道:“我不!你出去!大色魔!大坏蛋——嗯——唔!”

希平用嘴阻止了她的激情演讲,把她从浴盆里抱立起来,吻了她许久才放过她。

看着她满脸桃红,却仍闭着眼睛,希平笑道:“小爱雨,再不睁开眼睛,我就不客气了。”

“啪”的一声,希平拍打了一下风爱雨白嫩而富有弹性的臀部。

风爱雨“哎哟”一声,睁开了略带羞涩的双眼,狠狠地道:“不许打我屁股!你出去!”。她的手使劲地推了希平一下,又猛的缩了回来。

希平搂着她道:“小爱雨,不邀请我和你共沐吗?”

风爱雨愤气填膺地道:“不!你说不进来的,你骗我,你出去!不然我就大叫救命了。”

希平笑道:“我只说对男人没兴趣,可是我的小爱雨是这么一个娇柔可爱的女人——你尽管大叫,我见你想叫了,就一边用嘴堵住你的嘴,一边用手打你的屁股,看看到时你怎么办!”

风爱雨果然有些怯意,希平看了大是怜爱,轻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小爱雨,我们共沐吧?”

不等她回答,希平就踏入了足够容纳两个人的浴盆里,抱着风爱雨坐了下来。

因为他的加入,水几乎升到与浴盆同高,甚至有些水还溅溢出来了。

希平的双眼由上而下打量着风爱雨,最后定格在她那洁白而揉搓得有些微红的胸脯上。

风爱雨双手掩胸,警惕而怯怕地看着他,那神情就像一头见到了野狼的可怜小羊羔。

希平把她的双手从她可爱的胸脯上移开,并放到自己的腰背上,怜惜地道:“我很可怕吗?”

风爱雨点头“嗯”了一声,刚好看到他那挺立在水里的粗巨,身体为之一颤,怯怯地道:“你、你要对我怎样?”

希平早就看出她的害怕,手掌滑过她的背轻轻地揉搓着,安抚道:“我只是想替你洗澡,可以吗?”

不可以又怎样?难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经过我同意的吗——风爱雨觉得他不但好色成性,而且蛮横无礼、脸皮一级厚。

希平见她不回答,又道:“我很想要你……”

风爱雨怒道:“不行!”

希平笑道:“我只是想要你替我洗澡而已。来,小爱雨,帮我擦擦身、按摩按摩。”

希平大大方方地靠在浴盆边沿,闭上双眼,准备享受美女为他洗澡。

风爱雨刚想起身偷溜,却被他一把拉扯过来,照着她肥嫩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希平道:“你还跑不跑?再跑,我把你屁眼打开花!”

风爱雨痛得泪花直在眼睛里打转,一双眼睛满溢了祈求。

希平心疼的道:“乖,听话,我就不打你了!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

风爱雨叫道:“我不要你疼!不要你爱!你让我走,让我走……”

希平叹息道:“只要你帮我擦洗干净,我就让你走,好吗?”

风爱雨道:“真的?”

希平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什么时候骗过我?你这混蛋,随时随地都在骗我——风爱雨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也是无济于事,只好跪在他面前,用两只滑嫩的小手替他擦洗。

她不敢看他的脸,又不敢看他的下体,只好盯着他那粗犷的胸膛,心想:“这就是男人的胸膛吗?为什么他的脸那么丑、那么老,他的胸膛却还是这么结实强壮,彷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似的?若是靠在他的胸膛,应该是又安全、又舒服的吧?好想试试哦……”

希平早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她的两只可爱嫩手的揉搓,却发觉她的手总是停留在他的胸膛。

他睁开眼睛,看见风爱雨正傻傻地盯着他的胸膛,便道:“小爱雨,你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