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
希平听了很是开心,却也不放开他,说改天你叫人来了我再唱也无所谓,我憋了一个多月,今天无论如何要唱给你听。
所以,黑白两道的人都对长春堂很是尊敬,从来不动他们,因为怕动了他们之后,以后若自己被人砍了,就没人替自己修补了——做人总得为自己留条后路的吧?
希平道:“就是那种——用一个,不,用几个丑女人来累坏我……”
希平道:“把她弄醒,我们还要赶路。”
他要凭自己的实力,征服整个武林。
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自己的朋友,他都承诺了要保护这个女人——男人应该坚守对女人的承诺。※※※
只有她与地狱门那个死畜牲有些瓜葛,毕竟,雷龙从那姓冷的女人房里出来后,施竹生与她在房间里发生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没错,她一定是那个臭屁的妓女冷如冰!
冷如冰道:“我叫你赶车,你却在外头睡大觉,你是什么意思?”
雷龙大喊道:“黄希平,你怎么会在我姐姐的房里!快给我出来,不然我就要闯进去了。”
兰花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闭上了双眼。
当天晚上,雷战把雷龙叫到他的寝室。
希平打断他的话,道:“别啰嗦,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个小女人!有什么事,我黄希平扛着,就说是我去闯关的,你们只是去看而已,这样总行了吧!喔,不!不得反对!今日我说了算,谁若不去,就不是兄弟。”
希平在雷凤的门前站成了风景,镖局的人已经见惯不怪了,只有一些年轻的丫鬟经过这里时,免不了还要偷看一两眼他那俊美的脸庞。
希平道:“来,干,为了灾难的明天!”
突然听得背后响起马蹄声和人们的惊呼声,两人赶紧回头,一看,脸色大变。
希平道:“急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俗话说,天赐的福份若不接受,就是有违天心,是会被天打雷劈的。我宁愿长眼针,也不要被雷劈。走,找个好地方!”
青年喘过气后,老虎还是不走,仍在树下停留,对他虎视眈眈。
另一个叫作四狗的男孩道:“有种!”
他缓缓地转身,冷峻的脸庞在洞里的微弱光线中,闪烁两道血红色的光。
风爱雨气得指着希平道:“你、你——不是疯阿姨,我是风爱雨!风流的风、爱情的爱、雨水的雨,懂了吗,笨蛋?”
希平恍然大悟道:“懂了,风爱雨,风骚的风、性爱的爱、云雨的雨,是不是这样?唔,不过,你的名字有点变态耶!”
风爱雨这次更是被气得不顾一切地尖叫道:“你混蛋!你才变态!”
希平挺直腰干,右手拍拍胸膛,中气十足地道:“本公子不是混蛋,乃是大帅哥黄牛、堂堂男子汉,绝不是变态!哪像你,好好的一个男孩子,居然叫什么爱呀什么雨的,笑死人!”
然而,笑死人的不是风爱雨这名字,而是他所说的话。
一听到希平的话,风爱雨捧腹大笑,其它吃饭的客人把嘴里的饭狂喷不已——妈的,长得那付德性,还他妈的自称大帅哥?
风爱雨指着希平笑道:“你、你——你是大、大帅哥?哈哈哈……”
希平可不管他们怎么看、怎么笑,一本正经地道:“我本来就是大帅哥,有什么好笑的?你他妈的笑得也变态,娘娘腔!”
风爱雨立刻停住笑,激动地叫骂道:“你才是娘娘腔!你这变态佬、丑八怪、老不死、大木头……”
希平眉头一皱,连忙道:“好了、好了,我不是请你来骂街的,我是请你来陪我喝酒的——你可不可以先停下来喝两口润润喉?”
在希平真诚善意的请求下,风爱雨结束了长达三分钟的激情演讲,狠狠地瞪了希平几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我?!哼!
希平感激地道:“谢天谢地!”
风爱雨沉醉在获胜的喜悦中,好一会才从这偌大的喜悦清醒过来,道:“我不会喝酒。”
希平道:“不会喝就学嘛!哪个男人不喝酒的?来,喝!别他妈的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
风爱雨嗫嚅道:“可是我真的不能喝——”
希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倒了一杯酒放到他面前,邀请道:“没什么可是的,你是小帅哥、我是大帅哥,咱们帅哥是一家!兄弟,喝酒!干,不醉不休!”
风爱雨为难了,所谓的盛情难却,此人虽然长得丑些,还不愧是性情中人,说不得只好破例一次了,但愿不要出问题。
一念及此处,风爱雨勉强地道:“好,我喝,但只限一杯!”
风爱雨和希平一饮而尽。
希平正想再倒酒,却见风爱雨突然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希平叫唤了几声,他还是没有反应,便起来一瞧——妈的!这小子,一杯酒竟然就醉昏过去了!
怎么办?
叫是叫不醒了,看来只好麻烦一下,找几个人把他弄到客栈去安顿好,才能离开了。
希平把风爱雨扶起来,手刚好触到他的胸膛,却觉得柔软而肿胀,大吃一惊,仔细一看,他虽是男装打扮,衣服又破烂之极,脸儿也故意弄脏了些,肌肤却仍是白里透红,甚是漂亮。此时因为距离近,还闻到一股淡淡的处女芬芳,使得希平为之一醉,心儿一动。
“怪不得名字和人都那么娘娘腔,原来是个娘们。”希平改变了他的初衷,心想:“本来准备出点钱叫几个男人抬你出去,居然你是女人,长得也合我心意,我就蚀本些,自己把你抱过去了,你醒来的时候可不要恩将仇报……”※※※
华春客栈。
半夜,凌晨两点多。
某个房间。
“哇,你干嘛睡在我身边……”
风爱雨醒来之后,看到身旁熟睡的希平时,叫得沉睡的大地也几乎要醒转过来,希平自然也醒了。
希平睁开眼,看见风爱雨正双手掩胸,坐在床的一角盯着他,那眼神里有怀疑、怨恨、责问,以及惊怕和防备。
希平觉得有趣极了,笑道:“醒了?”
“你为什么睡在我身边?”风爱雨彷佛一定要弄明白。
希平还是笑,道:“你醉了,我叫人把你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