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够胖呀?难道你想找那个唱‘青藏高原’的胖妞吗?”中间的那个小姐嬉戏道:“真是不懂风情,不知好歹。没有听说过男胖短,女胖深呀?就您那小家伙儿,掉进去淹死也难探到底。”

小吴子高中毕业后,没能考上大学。由于父母的娇宠,他根本就不会做一样农活。于是,父母就又是托人,又是送礼,到处磕头作揖,总算把他弄进了村小学当了个代课老师。吴检的父亲是个生产队里的老队长,很世故,很会来事,是个远近闻名的‘裂固’当地一种形如蚱蜢的小虫子,头硬似钻,能钻裂坚固的石头。

当梅子坐在客厅的沙里,喝着吴检察长亲手为她端过来的热咖啡时,她突然现,自从进了这个装修豪华,布置奢侈的复式房里,吴检的眼睛一直在她的身上就没有离开过,这是为什么呢?顿时,梅子心中竟产生了一种落入虎泬的感觉……

“当然是男女之间做的爱啦术。”梅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李志民一见到老爷子,上去握住他的手就不松开了,说道:“老爷子,您还认识我吗?”

据说,昨天晚上大年初一,就有好几个告状的人家都连夜逃出了绿水镇,生怕遭到打击报复。

“好!好!一切都好着呢!”蓉儿老爸眉开眼笑地的道:“外边冷,走,大家伙快进屋暖和暖和。”

事已至此,叶雨凡倒是比较沉着的思量了一下,想想自己早已不是什么清纯的处子之身了,再加上昨夜那种梦幻般奇妙的感觉,确实跟以前同马老板以及自己卖笑的时候遇到的那些‘客人’做的大不一样,心里倒是觉得这样并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内心深处竟然产生一种像是吸食了毒品一样的那种渴望和依赖。

恰巧在这个时候,她的弟弟患了白血病。为了给弟弟筹钱治病,她不得不给马老板跪下来,求他原谅,求他救救她的弟弟。然而,马老板却拂袖而去。从此,连她的电话也不接了。

就这样,叶雨凡用自己的之身以及三年的青春,换来了得以继续就读大学,完成学业和成就梦想的十万资助,重新又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大学校园。

叶雨凡把手抽出来,坐下,和刘老板来了个面对面。

丁倩倩伸手一把扯住尼姑的衣袖,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可是,叶雨凡,你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呢?难道你不认识我丁倩倩了吗?难道在新闻系,一块度过的那三年多的美好时光,你都给彻底忘掉了吗?你有没有搞错,竟然连同窗好友,情敌也记不起来了呢?骂你还是轻的,我还真想给你俩耳瓜子呢!”

“请问先生,你们要点什么?”服务生礼貌的冲李大维问道。

“喂!老婆,你啥噫怔呢?你的电话!”李大维推了一下沉浸在对往事回忆之中的梅子,把她的兹兹震动着的手机递给她。

李志民给她做工作道:“嫂子,您如果连这个序幕都拉不开的话,那么下边的节目更加火暴,您的头今晚会变成疙瘩山的呀!再说了,这是隔着衣服呢,俺们什么也看不见,你怕个啥子嘛!其实,你那个地方你敢说俺老班长没碰过?恐怕都快磨出茧子了吧,你有什么可害臊的呢?”

婚后的女人,差不多都有这样一种感觉,每当早晨醒来,尤其是八九点钟的时候,身体的格外的敏感,沾不得一点的刺激,那反应乎寻常的强烈。梅子被丈夫的拱弄和安抚得不一会便受不了了,嘴里慢慢开始吟呻起来,眼睛也迷离成了一道缝,一丝白眼里写满了渴望和难耐,轻轻的唤了起来:“哥……哥。”

“这都是享她爹的福哩。”老爷子说起了大实话,接着又道:“俺这个孙女呀,就知道整天的风势,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贪玩。”

“但是,眼下女施主就有一道坎却难以逾越,甚至可以说是你的一场灾难,如不及时化解,一切都将付之东流。”一灯说道。

“俺不傻,你放心。俺只不过把他的那儿东西给切了下来了!”二和仍然盯着媳妇的眼睛。

……

“倩倩这孩子的话不是没一点道理,她是留洋研究生,见的世面也广,我看,她说的对。”老爷子说道:“其实,我早就考虑好了,明天是大年初二,我准备去县灵山的老坪山上走一趟,拜见一下一灯大师,让他给算一卦,指点指点。”

丁玉广想不到蓉儿能说出这样一番高谈阔论来,他拧灭烟头,仔细的听了起来。

丁玉广低头用舌头分别舔了舔那两个红红的小胸点,反问道:“你觉得呢?”

“是这样的,从你们公社到白塔村,要架二十多里地的电线杆,而且大多数是在陡峭的山岗和丘陵上,局里的人手有限,当初班子会上没能通过,就是基于县委提出的先易后难的方针和规划,多数人才提出反对的。如果你们大队能抽出一部分年轻的壮劳力,支援一下,我想肯定能通过的。”

为了照顾好二老的饮食起居,侄媳妇小英专门学习练就了一手的好厨艺,一桌子年饭做得是色香有味。

“嗯!”闫大明像是又找到了可口的东西,被堵住了嘴,只好用鼻子回应了。

洞房之夜,好不容易把闹房的劝走后,已是后半夜了。

煤油灯下,丁云兴望着眉清目秀娇羞的低着头侍弄两条乌黑长辫子的新娘,期期艾艾的坐到床边上,一点一点挪到她跟前,说道:“桂花,天也不早了,咱睡吧?中不?”

桂花的连红扑扑的,没有吭声,伸手扯住围在脖子里的红纱巾,半掩着脸,别转过身。

丁云兴搓搓手,笨拙地将红纱巾去下来,搬过桂花的肩头,使劲把嘴压向她的唇上,疯狂的啃了起来。

桂花害羞的躲避着,但咋也扭不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呀,就觉得一条辣的舌头硬挤开了自己的牙关,塞进了口中的深处。她浑身不由颤抖起来,一种麻酥酥的电流通便了全身。

丁云兴吸着新娘子的唇,就觉着有一股热流直抵,裤裆里的那个玩意便不安分起来,嗞嗞涨大了,顶的他的心里很难受。于是,他慌忙去解桂花的衣服扣子,费了好大的工夫,他才把桂花那一层又一层武装得异常严密的棉衣棉裤内衣给脱了下来。然后,他三下五除二扒下自己的衣服,将一丝不挂的新娘子横放在床上,一个前扑趴到她的身上,张口便咬住了那粒红樱桃吃了起来。

桂花扭动着腰肢,推着丁云兴的头说道:“你……你快去,把灯吹灭……俺……俺害怕……”

“怕个啥?”丁云兴腾出嘴,说道:“今儿是咱俩的大喜之日,俺和你天经地义,又啥好怕的呢?”说罢,嘴又换了个,吸吮起来,边吃边伸手捉住早已昂头挺立的雄起,向桂花冲去。然而,却被一堵墙拒之门外。

丁云兴低头一看,原来是桂花的两只手在紧紧的捂着自己的私密花园的大门,坚决不让来犯之敌进入一步。于是,丁云兴掰着她的两只手,恳求着说道:“你就开开门儿吧,护这么紧,你是做啥子嘛?”

“你把灯吹灭,俺就给你开门儿。”桂花小声说。

“黑灯瞎火,进错门儿咋弄?”丁云兴笑着说道:“再说了,你已经是俺的媳妇了,你不叫俺开门,留着它,你想让谁进啊?”

“不吹灯就是不给你,俺留着给狗娃子呀。”桂花赌气说道,两手护的更紧了。

谁知,这时突然从床底下传来一阵憋不住的笑声,一个人一掀床单子从里边爬了出来,他伸头望了一眼赤身裸体叉着两腿的新娘子,笑道:“哈哈哈。嫂子,你咋知道俺狗娃在这呢?你真的想让俺上么?”说罢,他在丁云兴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拉卡门闩便闪身跑了出去……

狗娃跑出房间之后,丁云兴和桂花两个人好半天都愣怔在哪里,良久,新娘子方才回过神来,拉过被子蒙上头,嘤嘤哭了起来。

第二天,狗娃藏在洞房床地下听房的事便在村里传开了,弄得丁云兴都无脸上街了。

新婚三天之后,桂花便‘回门儿’住在了娘家,丁云兴三番五次的去老丈人家去叫她,她都不愿意回来。最后,还是在媒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她才在一天晚上随丁云兴趁着天黑回了家。

两个人睡下后,丁云兴按捺不住,便翻身呀在了桂花身上干那事儿。然而,任凭他怎样努力,的那物件就是不听话,始终也打不起精神来,急得他满头大汗,可就是进不到新媳妇的身体里面去。

接下来的几天,夜夜如此。丁云兴这下慌了神,心中方才明白,新婚之夜乖狗娃在他屁股上的一巴掌,让他的二掌柜的神经受了惊吓,变成一条没有用处的软虫了,也就是说,丁云兴阳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