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的敌骑在马克沁重机枪的弹网中倒下,火热的身躯瞬息间变为尸体,有些尸体干脆没有了人形,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碎片……

一枪爆头!

掏出望远镜,尚旭东看了过去,禁不住愣了愣。

“扰乱军心者,杀!”

当然,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打好这场狙击战。要是让直军突破了,而保安团的后援混成第三旅离这里还有半日以上的路程,只怕远水解不了近渴,保安团将面临全军覆灭的命运,更别说这批炮弹了,只能是落到直军的手中。

“各自派五十个人断后吧,把这些尸体堆积起来做掩体,应该可以抵挡一阵子。”尚旭东马上说道,“我已经通知部下收集剩余的战马,准备冲出去。”

马克列耶夫的眼睛通红,狂叫着驱马追向了下一个连滚带爬的“敌人”。长长的马刀斜劈下去,“敌人”的身躯一分为二,红色的血液喷出两尺多远!

“怎么啦,团座?”胡铁钢有些纳闷,枪炮声音离这里还有八公里,就算是敌军过来,也至少要两个小时以上。再说,白俄兵团和骑兵三团也不是吃素的,火力猛,度快,怎么也不至于吃大亏。

“各位如果没有异议,散会!”张宗昌倒是快人快语,没有半句废话。这也主要得益于张宗昌对白俄兵团的战斗力非常放心。

皖系领袖段祺瑞令国务院参议袁良带上他的亲笔信,建议:“当吴佩孚到京之时,起而捕之,减少杀害无数生命。”又要求冯玉祥在行动上宜早勿迟,迟了害处大!

二十岁的时候,受坂西利八郎之令,小日向白朗前往蒙古的乌兰布托旅行,目的是刺探当地军情!

张作霖立即回电,授权由张宗昌相机处理!

为了穷兵黩武,今年春天,吴佩孚又和意大利人打交道,用三百万元购买了四万支步枪,五千万子弹,七十毫米口径大炮36尊以及炮弹五千,机关枪六架。

在吴佩孚的生涯中,这次受到的欢迎也算是最盛大的一次。当晚,曹锟在公府大摆筵席,当众握住吴佩孚的手说:“老弟,我已经老了,辛苦你摄行6海军大元帅的职权,一切便宜行事!”

王怀庆直辖的部队是旧式毅军,平时训练差,生活差,不堪一击,张宗昌倒不怎么担心。

民国十年,张宗昌奉命率部进入江西,与江西督军陈光远作战,结果,又是大败,所部也被陈光远解散!

“啊什么啊。”聂天戈没好气地说,“你的二营都被打光了,你就一个光杆司令,还当什么营长?”

“你就是一头莽牛,瞎撞瞎蒙,给你蒙上了。”胡铁钢摸了摸生疼的手腕,那里被虎子给砸了一棍子,没好气地说,“匹夫之勇罢了,要是老子有把枪在手里,你小子敢和我叫板!”

来到一营,聂天戈让警卫员把班长以上的军官都叫了过来,召开军事会议。

可所有的训练项目,团长聂天戈都亲自参与。一句话,聂天戈自己做不到的,就不要求士兵们做到。

“别坐,走动走动。”聂天戈撇了撇嘴,“这样对身体不好,剧烈运动过后不能马上坐和躺着。”

聂天戈那由动而静的身躯,刺刀刺入蓝宝和身躯时眼神里的漠然,在议事大厅里聂天戈的雷霆大怒,都一一在马萧风脑海里闪过。

当然,紧张的不只是聂天戈和蓝宝和,还有很多人。

“那就算我没说吧。”马萧风的脸色有些难看,鼻子里面哼出一声。

“血债血偿。”老头子的口水都快溅到聂天戈的脸上了,“杀人偿命,从古到今都是这个道理。”

“那你准备下。”九姑存心看聂天戈的笑话了。

有时候欧玉仙还会把调羹中的稀饭放到性感的樱桃小嘴旁吹一吹,然后送进聂天戈的嘴里,让聂天戈感觉稀饭里都带有少女的芬芳,非常香甜可口!

要知道,动机出了问题,除了跳伞,驾驶员几乎是九死一生的命运!

最终,聂天戈暂时放弃了制造火箭筒的想法。在聂天戈看来,还是等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兵工厂,再来生产巴祖卡火箭筒,要稳妥很多。

“这个嘛……”欧处长呵呵笑着,笑得特别开心,“反正大帅都说了给你炮弹,迫击炮和山炮都是炮弹,我看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也只有聂团长才对那种笨重玩意情有独钟,我就给你弄五门瑞典山炮吧。”

聂天戈这么一弄,既不伤和气,又解决了问题,倒是让张作霖很是满意,对聂天戈这个义子又高看了几分。

“生了什么事情?”达尔罕的脸色变了,那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包布出来的独特声音,声音里充满惊恐!

张作霖为了进一步达到安抚达尔罕亲王的目的,还在吴俊升的府邸旁边修建了达尔罕王府,三千多平米,八十多间房子,亲一色的青砖房屋。

杨宇霆也是没有办法,聂天戈身为张大帅的义子,此次提出去兵工厂学习,未必其中就没有大帅的意向!

不到一个小时,小虎的烧就完全退了,聂天戈也松了一口气。

“什么钱包?”黑瘦少年和欧玉仙都是愣了愣,满脸糊涂。

“我那两下子哪里入得槐叔您的法眼呢。”聂天戈赶紧很是谦虚地说。

而聂天戈最需要的,就是在九一八的时候,自己手中能有一支能征善战的部队,一雪国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