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慢、慢一点!”杨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体内又酸又麻,敏感的肉道被粗糙炙热的肉木奉菗揷都爽得吸个不停,半透明的骚水顺着两瓣被磨开的小荫唇一直淌到股缝里,随着严礼之的频率滴滴答答地坠在床单上。

但是不做吧,对方身上还有自己刚刚叫人下的催情剂,不可能让他摊着捱过去。

这么敏感?

“刺激个屁!”杨坚脑袋往后一仰,狠狠磕在严礼之头上,发出一声脆响。

严礼之没料到他还会这招,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手下也松了几分力道,顿时就被抓住机会的杨坚一把挣开。

杨坚早就对他恨得牙痒痒,一击得手后还想趁机再揍对方几下。严礼之也被这一撞弄出了点脾气,见杨坚的拳头挥来,敏捷地侧身躲开,同时抓住他的手臂,借着男人本身的力道来了一个极为利落的过肩摔。

杨坚的身手是长期和地痞流氓打架练出来的,严礼之的身手是自幼父母请这方面的专家精心教导的成果。杨坚空有一身蛮力,根本奈何不了严礼之,几下就再度被他脸朝墙牢牢制住,连腿都无法活动。

动手不成,杨坚干脆开始动口,骂人的话张口就来,严礼之见他骂得不堪入耳,也懒得还嘴,他直接把杨坚花花绿绿的沙滩裤和内裤一起拉到大腿上,露出两瓣结实圆翘的屁股,抬手在上面狠狠拍了一巴掌。

“继续骂,大声点。”严礼之又扇了好几下,悠然道:“让这儿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光着屁股被我操的。”

杨坚一双眼睛被怒火烧得闪闪发亮,凶狠得像头踩到捕兽夹的狼,他呼哧呼哧重重喘着气,倒真的闭上了嘴,任严礼之动作。

严礼之觉得上他一次比跑马拉松还累,现在男人终于消停,他也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好心情地把玩对方光滑又有弹性的臀瓣,可惜楼道里光线太暗,想看看别的地方也毫无办法。严礼之揉面団似的捏了半天,才把手探过去按住对方软绵绵的花唇,指尖灵巧地拨开狭窄的缝隙,一把捏住杨坚娇嫩小巧的花核。

杨坚轻飘飘地哼了一声,长腿不自觉地并紧,把严礼之的手腕牢牢夹在中间。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是结实紧实的肌肉,唯独这个地方又软又嫩,好像吹口气就能化在掌心上。就算严礼之紧紧压着杨坚火热矫健的身体,知道身下是个比自己还皮糙肉厚的男人,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动作,打起十二分耐心撩拨挤压那个脆弱的部位。

严礼之没弄多久,杨坚禾幺处就迅速有了反应,小小的肉蒂变硬不少,两瓣肉唇也温热潮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液。

“你好敏感。”严礼之啃咬对方肩头光洁的褐色肌肤,空闲的手指在杨坚的入口处划了个圈,慢慢往里插。

杨坚那里仍然很紧,严礼之许久才捅进去一根手指,杨坚背脊挺直,身体偶尔微弱地颤抖几下,似乎很痛,但严礼之知道,对方这是爽的。

男人的窄小软嫩的肉道里汁液淋漓,刚抽动几下就发出黏腻响亮的水声,紧紧吮着他的手指拼命往里吞。严礼之不再小心翼翼,他加了一根手指,屈起些许在杨坚滚烫的体内四处揉搓摩擦,杨坚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在严礼之指尖戳到他的敏感点上后,杨坚嘶哑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匆忙咬住嘴唇,两瓣湿嫩柔软的肉唇夹着他的手指不断抖动。

放到从前杨坚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会被两根手指搞到四肢无力,双腿发软,但现在严礼之就是靠着两根纤长的手指就插得他下体酸麻,特别是在对方用指尖按着他的敏感点抖动的时候,杨坚险些跪了下去,内壁随着他的节奏大力收缩,温热黏腻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拼命往外流。

被杨坚的骚水沾了一手,严礼之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拉开裤链掏出自己勃起的性器,把男人的一条长腿抬高,对准身下人被扯开的湿润肉穴插了进去。

杨坚就算再大胆鲁莽,也从未试过在黑暗的楼道里被别的男人侵犯自己的女性花穴,他压低声音喊了一句,忽然疯狂地挣扎起来。严礼之险些被他踢到,皱着眉把自己的荫经完全塞进对方湿热紧嫩的肉穴里,粗鲁地插弄几下,冷声道:“都湿成这样了,还要乱动?”

“老、老子有多动症,你他妈管……管得着吗?”粗大炙热的肉茎狠狠擦过杨坚体内敏感的嫩肉,立刻让他舒爽得力道全失,喘息着仰倒在严礼之怀里。杨坚知道自己的眼圈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他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不甘愿地用手抓住身后男人的手臂来保持平衡。

严礼之被对方逗笑了,趁势把他一条腿挎在手臂上,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捅干杨坚的肉道,这个姿势让对方饱满多肉的屁股完全贴着他的胯部,抽动时拍得啪啪作响,同时还有自己肉茎摩擦杨坚荫道的黏腻水声,听得杨坚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连脖子根都红了。

“轻点,你、你就不怕别人听到?”杨坚声音哑得厉害,好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害羞了?”严礼之把男人的背心推到锁骨上方,边拉扯他嫩红的乳投边问。

杨坚下面被插得酥麻酸胀,还被这样玩弄,身体立马弹动几下,慌忙喊道:“别弄这里,不许碰——啊!”

他还没说完,严礼之就捏着那颗饱满的小肉粒使劲揉搓,剩余的手指绕着乳晕摩擦,插在他体内的滚烫性器也一下撞到极深的位置,亀头从花心上蹭了过去,让杨坚肉道瞬间缩紧,咬着严礼之的肉木奉不住痉挛。

听到男人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严礼之心尖一酥,低头温柔地亲吻对方湿润的眼角,身下却毫不温柔地次次往杨坚最为娇嫩的花心上顶。

杨坚已经快要高潮了,连腿间的肉茎都挺立着贴在小腹上,顶端不停渗水,湿腻不堪的荫道每被插一下就涌起让他全身都为止战栗的尖锐酸麻。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叫床声,嗓音也愈发甜腻高昂,严礼之怕他真的吵醒其他住户,只好凑过去用自己的唇封住了杨坚的嘴,把对方颤抖的声音全部堵在喉间。

严礼之被男人湿热紧致的肉道吮得也快要射了,他扒开杨坚两瓣沾满霪水的肉唇,用亀头顶开对方的子宫口抽动几下,杨坚霎时抓紧了他的衣领,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身体不停地往严礼之怀里蹭。

杨坚高潮了,淅淅沥沥的霪水不断从杨坚含着严礼之肉木奉的荫道口往外喷,连带着肉茎也射出大股浓稠的乳白色米青液。严礼之放开他的唇,忽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开始粗暴无比地操干对方仍在高潮的肉道,杨坚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的感觉比第一次强烈太多,杨坚爽得几乎要晕过去,终于哭着求饶:“停,停下来,受不了了,呜,你他妈、你他妈快停下来!”

可惜这个时候的男人都是禽兽,根本听不到他的请求,严礼之看到这个强硬凶狠的男人此刻像只小狗般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心里的成就感几乎要压过性欲。他眼睛也红了,粗喘着啃咬杨坚的脖颈,用自己的荫经猛烈地撞击对方的子宫口。

杨坚体内酸胀到了极限,汹涌的快感也转化为强烈的尿意,他的肉道剧烈地痉挛收缩,终于在严礼之再度把亀头捅进自己的子宫口后全身一抽,原本射完精软垂的肉茎抖动两下,似乎要再度射出什么。

严礼之偏偏在这时伸出手来,紧紧捏住杨坚的性器,原本柔和悦耳的声音低沉得像换了个人:“想尿?”

杨坚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呜咽着应了一声。

“这里不行,用你的小骚穴来尿。”严礼之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低声命令。

这显然超过了杨坚的接受范围,他拼命摇头,还想去咬严礼之的手,哭着骂道:“干、干你祖宗,你给老子放……放手!”

严礼之忽然用另一只手在他禾幺处摸索片刻,找到荫睇的位置,狠狠碾压揉按。杨坚没料到对方还会来这招,当即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喊,身体抽搐几下,绷紧了小腿,从不停收缩的肉道里喷出一股淡黄色的透明尿液。

严礼之目的达到,竟仍然还在对方体内菗揷,他每动一次就有不少尿液断断续续地从杨坚体内往外洒。连着插了十几道,严礼之才长长吐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射进对方体内。

这次做得实在比第一次还要尽兴,严礼之十分满意,他抽出自己湿漉漉的荫经,掏出纸巾擦拭几下,又严严实实地塞了回去。

杨坚似乎还没从刚刚那场要命一样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瘫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乳白色的米青液混合着透明的骚水从他红肿的入口一直淌到笔直修长的大腿上,严礼之好心情地替他擦干净肉唇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想了想,开口问道:“你家在几楼?”

“三楼。”杨坚下意识地回答。

原来就是这层,严礼之笑了笑,本想把裤子给对方套回去,但拿过来时却发现上面到处是灰。

“算了。”他自言自语般嘀咕一句,捡起那两条裤衩捏在手里,在杨坚光溜溜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我送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