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换角度戳刺杨坚的肉穴,也不知是顶到了哪个地方,杨坚蓦地惊叫出声,右腿弹动一下,滑嫩湿润的穴口收缩不止,吐出一大滩透明的骚水。

“你喜欢被人干这里?”严礼之抓住了对方的敏感点,当然不会放过,他猛地把杨坚的右腿压在小腹上,荫经对准那块软嫩滚烫的媚肉就是一顿粗暴急促的摩蹭顶撞。

杨坚被操得臀部肌肉都在不停抖动,他闭着眼,勉强骂道:“干、干你娘,你才被我——啊啊啊,别……别捅那里,干、干你!别……”

看他语无伦次,口水都从嘴角淌下来的模样,严礼之冷笑着用手揪住他肿胀的荫唇反复揉搓,指尖摁在沾满黏液的荫睇上用力碾了下去,冷声问:“我操得你爽吗?”

杨坚觉得自己禾幺处都要被干化了,花核又被这样粗暴地蹂躏,被刺激得险些晕了过去,全凭一股倔劲不肯服软。他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企图以这种方式表达对严礼之的鄙视。

严礼之上过的人多了去了,岂会治不了前面还是第一次的杨坚。他抱起男人汗水密布的结实腰肢,一下插到了极深的地方,亀头甚至顶到了对方的花心上,杨坚牙根一松,几乎是哭着叫了出来。他扭着腰拼命向后缩,又被严礼之紧紧捏着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捣在花心上,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瘫了下去,唯有腿间那根还精神十足地挺立着。

“你他妈……慢、慢一点!”杨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体内又酸又麻,敏感的肉道被粗糙炙热的肉木奉菗揷都爽得吸个不停,半透明的骚水顺着两瓣被磨开的小荫唇一直淌到股缝里,随着严礼之的频率滴滴答答地坠在床单上。

严礼之如愿以偿地摸到了男人的屁股,他抓着那瓣光滑又有弹性的臀肉不停捏玩,还试图掰开它揉搓对方的后穴。让他意外的是,杨坚的后穴竟然也湿得彻底,不知是从花穴里流出来的水还是它自己的反应。

“长得五大三粗的,里面还那么嫩。”严礼之被他软滑湿热的肉道裹得销魂无比,见杨坚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干脆探过去解了他手上的皮带。

杨坚对他的动作浑然不觉,迷迷糊糊中唯一的体恤也被剥了,还只顾着喘气。严礼之抽出自己的肉茎,带出不少淋漓粘稠的汁液,他也有些难以自持,紧抿着唇把杨坚抱到怀里,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扶着自己的荫经对准杨坚尚未合拢的红肿肉穴又插了进去。

严礼之毫不留情,直接捅到了最里面,再加上这个姿势本来就插得深,严礼之觉得自己顶端抵在了一处十分娇嫩柔软的地方,刚试探着动了一下,杨坚就死命夹紧臀部,哭喊道:“拔出去!你……你妈的给我拔出去!”

“顶到你子宫了?”严礼之看他哭得可怜,反而更加兴奋,他抬起一条腿,把杨坚的双腿扯开,耸动腰部密集而小幅度地在杨坚体内抽动。

难以言喻的酸涩从小腹一路涌到整个下身,杨坚爽得说不出话,严礼之每动一下,他就要发出一声甜腻沙哑的浪叫,体内的水跟失禁一样不停往外流。严礼之见他五官紧紧皱在一起,可怜兮兮地张着嘴,下巴上满是自己的唾液,骚得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心里疯狂涌出的成就感就差点把他自己弄射了。

他侧头亲吻杨坚沾满泪水的浓密睫毛,一只手玩弄他的乳投,另一只手按在对方花核上抖动挤压,像是要把男人肚子捅穿一般狠命操干他的身体。

杨坚快感累积到了极致,酸麻不堪的下体给他一种濒临失禁的恐惧感,他用自己汗湿的手徒劳地在床单上挥动几下,啜泣着哀求对方:“慢一点,我……我要尿了,里面好酸……”

“哪里酸?”严礼之把杨坚的乳投捏得肿胀饱满,存心戏弄对方。

杨坚的脚趾挤乱了床单,无意识地回答:“小、小穴好酸。”

严礼之一口咬在他肌肉紧实的肩头,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又刺进去几分,他感到自己的亀头像是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咬住,舒服得抽了口气,腰际一麻,差点就这么射了。

杨坚尖叫一声,身体像触电般哆嗦个不停,一股清澈的水流如同尿液般从他荫道里喷了出来,肉道不断收紧,唯有含着严礼之性器顶端的那张小嘴收缩不已。严礼之被吸得魂都快飞了,又挺腰撞了几下,将自己的米青液全部射进对方体内。

严礼之搂着杨坚仍在颤抖的赤裸身体无比满足地磨蹭揉捏,刚刚那次高潮对杨坚来说显然太过刺激,他乖顺无比地敞开身体任严礼之爱抚,双目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眼底满是泪水。

在把自己的肉茎从对方体内抽出之后,严礼之看到自己的乳白色的米青液缓慢地连同对方的霪水一起,从杨坚合不拢的红肿肉穴里往外溢,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没有戴套,这样内射也不知道会不会让这个男人怀孕。

3

严礼之向来醒得早,他揉了揉眼睛,拿过床头的表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半。

昨夜他做到四点才罢手,还有心情抱着对方去洗了个澡,男人被翻来覆去地操了一整夜,现在还睡得很沉,眉头紧紧皱着,连在梦中都是满脸不爽。

严礼之看得有趣,忍不住用指尖去按对方的眉心,尽管他睡得时间不长,但精神意外的好。

杨坚在被子里滚了几圈,突然打了个喷嚏,一把攥住严礼之搭在自己额头上的手。

他睁开双眼,眼中布满血丝,先是迷茫地打量严礼之许久,终于回忆起昨晚的事。他嘴唇动了动,表情变得十分阴沉,就像颗进入倒计时的定时炸弹,锁在眼中的怒火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早安。”严礼之微笑着抽回自己的手,他早已穿戴整齐,而杨坚仍然一丝不挂,穿着衣服的人总是比较有底气。

杨坚几乎咬碎一口钢牙,以往都是他凭着一身蛮劲横行霸道,就连上司见到他都要避让三分,没想到昨晚竟然被一个小白脸占了大便宜。偏偏现在自己两条腿都灌了铅似的沉,腰部以下酸痛无比——昨晚他被迫高潮了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做到后面杨坚已经完全没有记忆,只剩下翻来覆去的快感和疲惫。

严礼之看他瞪着自己不说话,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居然觉得对方有点可爱。他拍了拍杨坚的脸,气定神闲地问:“你想要什么,限我能办到的以内,我会尽量满足你。”

这句话让杨坚顿时有种自己变成货架上的商品任人评估的屈辱,他放在身侧的手捏得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说:“我想要你的命,你给吗?”

“没问题。”严礼之神色暧昧地在他腿间巡视片刻,还笑了笑:“你可以让我比死了还舒服。”

杨坚终于无法忍受他的语言调戏,抬腿就往严礼之身下踹去。可惜被折腾了一整晚,力道还不及平时的半成,严礼之连闪都没闪,直接攥住了他的脚踝,顺势往对方小腹上一压,目光在杨坚光溜溜的下身转了一圈,挑眉:“这样投怀送抱,是想和我再来一发?”

“来你祖宗!”杨坚挣不开他的掌控,干脆用另一条腿蹬了过去,严礼之昨夜也体力消耗巨大,懒得和他折腾,忙错身避开,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严礼之道:“我不想和你动手,至少现在不想。昨夜我们两个都有爽到,你身体里的东西我也清干净了,大家就当这是场普通的一夜情,怎么样?”

杨坚起身穿衣服,英俊的脸毫无表情,半晌后才瞟了严礼之一眼,冷冰冰地问:“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你喝醉了,我在酒吧里看到你,想要扶你回去。”严礼之谎话编得无比顺溜:“但是你一直搂着我不放,想方设法地勾引我和你上床,我也是男人,喝了点酒,你也懂嘛。”

他识趣得没有提杨坚身体的事,杨坚也就半信半疑,翻来覆去地想几遍似乎觉得也是那么回事。至于那里的第一次,他才懒得管那个鸟东西。

“这次的事,我记住了。”杨坚穿好上衣,漆黑的瞳孔紧紧攥住严礼之:“下次别让我遇上你,否则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严礼之作出一个被吓到的夸张表情,任对方越过自己走向门外,他望着男人的背影,心情就和窗外的阳光一样灿烂。

慢悠悠地冲了个澡,吃了早餐,严礼之来到公司之后已经是八点半了。他刚刚停好车,迎面就撞上了自己的大哥。

“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严义之见弟弟笑容满面,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比严礼之年长十一岁,看起来倒是和弟弟一般年纪,兄弟俩相貌也很相似,走在一起活像对双胞胎。

“遇到只挺可爱的小狗,陪他玩了一会。”严礼之意识到自己必须得太明显,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回答。

严义之颇为惊讶地瞅他一眼,在他的印象里弟弟从来不喜欢这些小东西,难道是长大之后转性了。

不过严礼之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严礼之让助理去调查杨坚的简历,谁知对方刚出去没多久,就带给他一个坏消息。

——杨坚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