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才想说不知道,有名婢女端了盘茶点走过来。

冰凉的肌肤突然贴上一个温热的火掌,冷不防,她猛抽口气。

她不挣扎了。“你说的是你一直在找的血珀?原来是皇上派你来找的。奇怪,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昭告天下随便下道指令,不就会有人乖乖奉回了吗?”

“这主意不错。”他打趣道。

“你以为我爱跟着你呀!你是我的谁呀?我只不过是来收账罢了,别忘了,你的赎金还没交给我,我可不做亏本生意。”

当他发现对方再度搭乘马车,紧跟在他们身后,喀期终于忍不住的出声了。

这别扭的小家伙,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舍不得他、想他留下来呢?

“那如果是睿王府睿王爷的义子呢?这头衔总够让他过一辈子荣华富贵吧!”

她昨晚真的和他……她真的成了煮熟的米饭了。

突然,她的身子让人用力一扳,来不及惊呼,一个湿润的唇便抵了上来,灵敏的舌长驱页入,直捣芳香柔软的园地。

她偏头想想,自己到底还有什么遗漏没做的,不然,他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个笨女人,他会担心的呀!光瞧她眉头一皱喊痛的模样,他的心就一抽,跟着难受起来,恨不得那痛是在自己身上,也好过为她疼痛的模样而心疼。

真有那么丑吗?

“你这个死……”小鬼!

“别管那么多,你快回答我。”

她又燃起了希望,高兴何处而来她不知道,只清楚他是真的在乎她,她突然想到

“刷”一声巨响后,厅内恢复寂静,花无情将掌中拨弄好的圆珠,转向让庞老爷看清楚。

“当……当然,我躲得好……”

“各位官爷,不晓得你们擅闯民女宅内有何用意?是哪位大爷特许如此做,非得打扰民女的休息?各位官爷难道不知道,无故侵入宅邸扰民,民女可是有权反告各位官爷的?”

“血珀的主人不愿让此事曝光,所以我只能作这个选择;况且,这块血珀和我也有切身的关系,我非要找到它不可。”

忍不住她将脸靠近,用手描绘他的粗眉挺鼻,一路滑至那张微抿的薄唇。

花无情坐在柜台前,对着摊开的账本,头一回发觉自己竟然没有办法聚精会神的对账,不知打哪来的厌意,这些东西完全引不起她的兴趣,脑子里总是想着一件事。

这想法让他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什么东西,暖暖胀胀,那是一种令他觉得陌生的满足感。

“喀朗,替我准备一间舒适的客房。”玄睿一记厉眼扫过让人制伏的盗贼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