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整件事中,令妃唯一的角色就是一个传声筒,可见其心计之深,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竟然把一切责任推到了福家的身上。

而是由令妃交给了福家。

善保着迷的看着眼前的美景,然后在乾隆的身上制造着越来越多的、深深的吻痕。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那幽幽细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偶尔也传来几声虫鸣。

进了大厅,乾隆挥挥手让大厅内的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又把吴书来也支了出去后,便静静的坐在了主位上。

承过**后,令妃一脸的娇羞,可惜刚想开口,便被乾打断了。

“回皇上,是的!”路全毕恭毕敬的站起来,回道。

乾隆心里暗恨,却只能无奈的咬牙切齿!

后宫不得干政!

乾隆听到惊呼,回过神来,把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上。冷冽的语气让众人打了一个寒颤:“你说够了没有?”

“平身!”乾隆开口道。看着侍卫善保进入御书房后的一言一行,礼仪规范到可以列为模子。心中暗暗点头。果然!像努达海那样敢不敬皇室,不守规矩的奴才还是少数的!想到此,心中对眼前这个侍卫越的满意了。声音也回暖了几分:“说吧!大佛堂里出了什么事!”

而雍正版的乾隆微皱眉头,但想想还是罢了。

一路上,新月的笑声一直没停过。

“回皇上,奴才遵从皇上吩咐,已经办妥了。”吴书来看看天色,已经是晚膳时分了,便上前几步,问道:“皇上,是否用点膳食?”

而且这个吴书来知道乾隆的所有事情,而自己却没能得到乾隆所有的记忆,怕是以后有什么行差踏错的事情,怕是不好的!

这时,娴贵妃的脸色撑不住了。

想来这个儿子也是不争气的。雍正心里气极,但脸上仍是不动声色。竟然因为一个高佳氏的死就如此不顾身体,弄得身体每况越下,到最后更因为富察氏的死而就此崩了,真真是……

却不曾想,竟然就生了这样一件事!

看到一脸颓废的皇太后,唤着她许久不曾叫过的名字,连时常挂在嘴边的哀家的自称都省了下来……齐嬷嬷就不禁悲从中来。

“太后,您莫要担心……皇上最是孝顺了,想必是不会介意此事的。”齐嬷嬷开口劝慰道,但说的话语,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唉……”皇太后叹了口气,眼角竟流下了几滴泪水。她摇了摇头,轻声道:“弘历是我的儿子,他的性子我最了解。我知道他孝顺……可这事,不是他孝顺就能顺过去的!”

“祖宗家法……定是不能容我的!”皇太后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然后闭上了眼睛。但是嘴中仍然说着:“而且弘历虽然孝顺,那也是要看在对什么事上。如今的弘历在孝贤过世之后就变了许多。过去的他像圣祖爷,如今的他倒更像先帝了……”

“这一年来,我是越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虽然我是皇太后,不会被废。但我这个皇太后最大依仗的就是皇帝,若是弘历对我生了间隙,我这个皇太后虽然不至于坐到头,但也会和坐到头没两样啊!”

“总之,事到如今,我只能寄望于弘历对我,同时也是对这件事的态度了……”

话还没说完,慈宁宫外就隐隐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皇太后睁开眼睛,眉角微皱。齐嬷嬷立即会意,令一个小宫女到外头去打听。

没想到的是,小宫女还没回来,皇上便来了。

“皇上驾到!”

慈宁宫门口的小太监传声达到内室,皇太后自然也是听见了的。

雍正进了内室之后,便见到皇太后挣扎着要起身,便忙走了进来,按住皇太后的双肩,将她缓缓的倒回凤榻之中后,方才开口。

“皇额娘可还安好?可曾传唤过太医?是否已经服过汤药?”

听到雍正着急的问话,钮钴禄氏内心一片柔软。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即使出了这种事,却依然表现的敬爱于她。

“弘历……”钮钴禄氏开口唤道。即使知道如此直接的叫喊大清国皇帝的名字,是不合规矩的,但钮钴禄氏依然喊了出来。

如今的她,不止是大清国的圣母皇太后,如今的她,更是一位母亲。

一位担心会和自己的儿子产生间隙的母亲。

“过来,让我好好的看看……”

雍正上前几步,走到了凤榻旁两步远,方才停下。

雍正执起钮钴禄氏的双手,眼神不禁黯了黯。

这个女人,这个大清国最尊贵的女人,竟然变成了如此模样。

雍正还记得,年轻时的钮钴禄氏虽然算不上是雍王府中最艳丽的,但也是清秀可人,温柔解意。

如今的钮钴禄氏已经老了,双手已经不再柔滑,而是长满了老人斑。

只是略微失神了一阵,雍正便马上把心思绕了回来。

现在,安慰这个曾经伴随过自己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

“皇额娘,这件事,朕已经知道了详情。朕知道此事与您无关,您尽管放宽心吧。好好养病,这大清,还离不开您啊!”

“弘历……弘历……”钮钴禄氏只是摇着头,拼命的喊着这个身体的名字。

雍正在内心叹了一口气,给钮钴禄氏叠了叠被角,方才开口:“皇额娘先好好休息一下,等皇额娘略微好些了,咱们再来谈论怎么处轩魏氏……好吗?”

钮钴禄氏低落的点了点头,在雍正的注视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有雍正的保证而放宽了心的缘故,竟然真的睡着了。

看到钮钴禄氏睡着了,雍正并不急着离开,只是吩咐了吴书来到南书房拿几本书来。

然后,雍正便坐在凤榻旁的椅子上,看着书,等着皇太后醒来。

偶是分割线☆★☆

待钮钴禄氏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夕阳的余晖从窗口照了进来,竟让她不禁看得晃了眼。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的时候,钮钴禄氏才开口唤道:“齐嬷嬷!”

“皇额娘醒了!”

熟悉的男声在钮钴禄氏的耳边响起,钮钴禄转过头,看向出声音的地方——床头。这才现雍正竟然就坐在自己的床边的椅子上,手里还摆弄着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