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饿呢。”牧北神色一正,一摆手,表示自己根本不饿。

“父亲,我听说不久前,我们截获了牧家的密报,牧家要和文家已经暗中结盟,联手对付我雷家。三月初八那天,文龙那个老匹夫会带着文誉去牧府提亲,估计和这事也有关系。我们可要提前做打算!”雷天也不拐外抹角,直接道出了来意。

海老一脸冷笑,对于牧远山的算盘,混了大半辈子的他,自然要比初出茅庐的牧北清楚的多。当然,对于牧远山的魄力,海老还是比较佩服的,这种人,往往都能干大事

“牧北啊,你这个未来的老丈人可不简单,杀伐果断的很。虽然境界低危,但勉强也算个人物。他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是想告诉你他的赌注有多大!”

万丈高楼平地起这个粗浅的道理,无论到哪个世界都是通用的。因此锻体十重的屏障,远超牧北的想象。

“除此之外,牧北,为师最想告诉你的一句话是:幸福一定要靠自己,不能依靠任何人。不久之前,你请求我帮帮凝裳。但是我却可以选择不帮她,你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身处浮屠塔内的牧北丝毫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闹翻天了。

“原来是牧家的二长老,小女子柳岚见过二长老”,柳岚说着,笑吟吟的对着二长老做了个见面的礼仪。

二长老训斥了半天,明显脸色要好看一些,这才冷哼一声,缓缓道:“最近外院的执事去世,位置正好空了出来”。

大长老这一会心情似乎不错,主动向牧雨解释道:“现在放牧北出来,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会让他心生怨气。晾他一晚,明早由远山亲自去把他接出来。如此一来,不敢说他感恩戴德,最起码怨气都会转移到你的身上,和我牧家还有远山没有任何关系”。

“云飞,你记着,很多人努力程度之低,根本轮不到拼天赋。你天赋上佳,只要肯努力,定能有所成”。

“所属支系”。

可是,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外面的时间每过一秒,里面领悟的人风险就越大一分。

但是现在看来,牧北完全具备成为一个好纹师的基本条件。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纹师,精通最基本的药理也是基本功之一。”

“好了,闭上双眼,放松身体,试着将心神融入体内的每个角落。尝试一下入禅的感觉”海老浮在牧北的身边,一边观察的牧北的情况,一边吩咐道。

二十岁的三品纹师,这种人即使放眼整个浮屠塔第七层,那也绝对属于凤毛麟角的存在,无论走到哪里,绝对都会被敬若上宾。

牧远山长叹一声,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回到了先前正在讨论的问题,只不过,有几个人的心思还在上面,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就是灯芯周围的花瓣,只有一朵,孤零零的,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牧北按照上面的花瓣的大小,比划了一下,大概再有六朵花瓣,这盏灯周围的花瓣就能将灯芯包围起来。

牧北头也不抬,一边翻着黑袍人的“遗体”,一边回答道:“当然是看看能翻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最好是翻出来一本功法,然后成就一番霸业”。

“好了,牧北哥哥,凝裳相信你就是。这样吧,凝裳那里有一品丹药水还丹,疗伤效果非常好,牧北哥哥无论如何都要收下,否则,你就必须跟着凝裳去三长老那里检查。”

文誉内心的怒火就像滔天的巨浪一样,不断的席卷着文誉的神经,当下对着牧北一指:“牧北,你要是男人,就别躲在女人后面,有本事咱们两个一对一,要是你是个只会用嘴巴的软蛋,就当我文誉看错人了”。

不过,现在文誉一旦和牧野碰面,纸就包不住火了!

随着牧北的目光转移,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映入牧北的眼帘。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将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包裹起来,虽然因为年龄的问题,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已经是初见规模了。再往下是一双堪称完美的修长玉足,雪白如玉的右脚踝处,用红绳系着一颗铃铛,随着身体的不断运动,发出清脆动人的声音。

看着坐在主位上一脸平静的牧远山,二长老一脸狠毒的想到。虽然有凝裳这层关系在,但是二长老决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手中,只有掌握的自己的手中,二长老才能安心的入梦。

“牧北啊牧北,要怪就怪你时运不济!”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坐在主位上的牧远山,轻飘飘的转头看了一眼神情略微狰狞的二长老。

二长老心中一激灵,趁牧远山没有转过来头,就换上了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确认牧远山没有察觉到什么,二长老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远山,关于今天的事情,你的底线是什么?”牧远山的耳朵边,突然想起了大长老声若蚊蝇的声音。

抬头看了一眼,依旧在不远处闭目养神的大长老,牧远山把声音凝聚成线,用灵力包裹起来,悄悄传递到大长老耳边。

“远山的底线是:没有底线!”

大长老闭目养神的眼皮剧烈的跳动了一下,几次欲睁开眼睛,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睁开。

“也不知道我牧家,在远山的手里,究竟是福还是祸”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大长老这个问题。牧远山似乎料到了大长老不会反对,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不过为了大长老能够安心,还是悄悄补充了一句。

“大长老放心,今天一定是个艳阳天!”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就在所有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声震天的锣鼓声,远远的从牧府外传来。

听到这响亮的锣鼓声,牧远山望着雷府的方向,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嘲讽,只是不知道这丝嘲讽是对谁

这场戏,开始了

三月初八,正午时分!

文龙父子,带着浩浩荡荡的一条长龙,十几辆马车,足足延伸了上百米长,敲锣打鼓的来到了牧府的门前。虽然每个马车都被大红布覆盖着,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从马车行驶过的深深车辙印上,还是能看出一些情况。

要是有细心的人,就会发现,马车队的最后一辆马车,明显与前面的马车不同,最起码要轻了很多,马车轱辘碾过去,没有一点的车辙痕迹

“文老爷,小人已经命人去禀报老爷了,请您稍等一下。”

牧府的大管家牧平,早早就在牧府大门处等着了,一看文龙来了,赶紧一溜小跑过去,生怕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恩,我知道了。今天牧府也很忙,你作为钠征,就不用再这里候着了,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我和誉儿在这里等着远山兄就可以了”。文龙对着牧平点了点头,态度温和的说道。

牧平连忙躬身恭声道:“谢谢文老爷体谅,今日需要准备的礼数和事情比较多,多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文老爷不要往心里去。既然文老爷开口了,那牧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牧平对着文龙行了个礼数,就直接绕过了文龙,对着后面的车队大声吆喝着。

“都给我听好了,待会进去之后,我会安排下人引导你们,一定要牢牢跟着下人的脚步,千万不要以为你以前来过牧府,就试图抄近道。凡是不听从安排,不管你是谁,一律逐出牧家,没收马车!”

“好了,现在所有人,按照排列好的顺序,跟我依次进入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