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凝裳可是我雷天的女人,怎么能容其他跳梁小丑染指。”雷天一脸的不屑,对于文誉,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前面几个问题不用理顺,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想起来牧远山那两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有海老那更莫名其妙的回答,牧北有些疑惑的问道。

海老一叹,指出了牧远山的真实意图。

虽然不知道牧北是谁,但是他的行为,赢得的牧卓的尊重。

海老一脸肃穆的看着牧北,很认真的说道。

“远山,我先去大殿,估计那边已经吵翻天了。你也去练武场吧,看看能找到什么线索。这件事情,我的态度只有八个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二长老所拜托之事,柳岚已经眉目了,只是不知道此人和二长老是什么关系呢”,柳岚看似随意的问道。

二长老顿时冷汗一流,暗道:“好险,差点让你个老匹夫坏了老夫的大事”。

牧雨脸色一黑,他知道,这个坏人,他要唱到底了。只不过牧雨低下头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精光和杀意,只不过牧雨掩饰的很好,哪怕是近在咫尺的大长老和牧远山都没有发现。

为首之人,把柴房锁上之后,就率领众人离开了。

二长老听到这里,眼神一冷,一拍桌子,阴森道:“来人,将牧北给我绑起来,杖行二十,逐出牧家,永不录用,即刻执行”。

牧北随意看了看,就把盒子重新封上,揣进了怀中。

看着牧北身后虚幻的影子,逐渐变得有形起来,但是距离浮现还有一段距离,海老的心几乎停到嗓子眼了。

“恩,洗髓纹用过一次就无效了,而且第二次洗髓的效果几乎是微乎其微。”

牧北用力的点点头,他的修炼天赋虽然一般,但是他并不笨。海老讲的如此透彻,牧北一下子就明白了。

一听到要修炼,牧北迅速收起了之前的神色,调整了自身的状态。

一想到此,柳岚那丰满迷人的娇躯,就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白。

牧远山从一个旁系族人,篡权上位,而且一坐就是几十年,稳固无比。可以说,玩阴谋,整个牧家都得被他耍的团团转。

实在不能怪牧北怀疑,主要是这盏灯的卖相太差,在牧北的印象中,但凡宝贝,那都得金光四射!

“废话,老夫骗你个小娃娃干什么”,黑袍人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明显因为牧北的不信任,而有些烦躁。

“一品丹药,现在的市价也在十枚中品灵石左右,足够普通人生活十年了。虽然不知道你哪里来的,不过,你恐怕也就这一颗吧!”

那一边的文誉早已经嫉妒的发狂起来,整个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拳头捏的嘎吱嘎吱的响,双眼呲目欲裂,似乎要把牧北生吃了一样。

“咦,这不是凝裳吗,这么巧,本少爷随意溜达溜达,都能碰到凝裳你,看来咱俩的缘分,当真是天定的!”

“叮铃铃”。

似乎感受了凝裳语气中的淡淡伤感,牧北身体暮然一僵,良久之后,才有些木讷的说道:“哦,对不起,不过我一直没有时间给你说,希望你不要生气。”

“牧北哥哥你能觉醒本命天赋,遭到别人的妒忌,是好事情,凝裳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凝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只是眉宇间的忧伤是遮掩不去的。

牧北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凝裳,一句话也不说,两人就这样静静望着彼此。

“好啦,我承认,我是舍不得牧北哥哥离开!”良久之后,凝裳突然败下阵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

牧北心里微微一暖,坐到凝裳的对面,紧紧盯着穆凝裳的双眸,认真的说道:“我离开只是权宜之计,只要一年,凝裳,最多一年,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看着牧北痴情的眼神,凝裳一时有些痴了。牧北双唇吐出的热浪扑面而来,凝裳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至于牧北说的什么,她根本没有听见。

牧北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红唇,一时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虽然牧北内心竭力告诉自己,这是不正确的,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靠了上去。

近了!近了!

就在牧北刚刚要贴上去的时候,穆凝裳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很是慌乱的避开了牧北的大嘴。害羞的将满脸通红的俏脸,深深埋入了刚刚初具规模的胸脯上。

“妈的,我怎么能这么做,都怪那个的老头子,把我一个三好青年给带坏了!”心中暗暗鄙视了一下自己,牧北又很顺理成章的,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给了海老。

牧北右手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干笑道:“凝裳,对不起,你今天太诱人了,我刚才实在是忍不住”

“好了,牧北哥哥,这件事情我们谁都不要再提了。父亲告诉我,他有溟苍学院的推荐信,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凝裳虽然脸蛋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但还是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只是声若蚊蝇,若不是牧北听力远超常人,还真是听不到。

听到穆凝裳没有追究刚才的事情,而是悄悄转移了话题,牧北也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溟苍学院虽好,但是树大招风,不是很适合我目前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久前就遭到了杀手的刺杀。所以我不回去溟苍学院的!另外菩提崖的执法长老天虚道长,年轻的时候,被我父亲救过,所以,我父亲临死之前给我一个信物,让我拿着它去找天虚道长,天虚道长一旦看了信物,就会安排我的着落。”

牧北一边看着穆凝裳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

“是吗?这个桥段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是不是骗我的?信物是什么,给我看看?”穆凝裳一脸狐疑的看着满头大汗的牧北,正常人说两句怎么会满头大汗?以至于穆凝裳怎么看都像是编的。

牧北有些手忙脚乱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从小就不会撒谎,就是这个谎言还是套用牧远山的套路,然后加以改编的,当然里面绝大部分都是真实,比如他确实要去菩提山。

只是为了能让穆凝裳更相信,牧北擅自美化了一下,把不靠谱的海老美化成了德高望重的天虚道长,把进入菩提崖的不确定性美化成确定性。

“我说徒弟啊,你说的基本都属实啊,你虚什么?”海老一脸的好奇的问道,在海老看来,牧北只是把自己换成了一个莫须有的天虚道长,为什么弄得自己满头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