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家里穷,赵平也没指望两个弟弟能读书考秀才,只希望他们认些字,不当睁眼瞎就行了。以前他在家的时候一直忙地里的活计,忙完就去镇上做活,没空教他们。现在趁这两个月在家,能教多少是多少,等九月他重新出去做活了,想教都没功夫。

“蕙娘啊,你喜欢大宝二宝吗?”林员外笑眯眯地问道。

李显忙哈腰谢老爷提点,等林员外继续往前走了,他才沉着脸将赵平请到自家厅堂。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舒服呢?

噜噜就乖乖背了出来,先生每天都要检查她,她都背熟了。

她恋恋不舍地看向裴策,“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胸口骤然一紧,那只想离开的手,情不自禁就从轻轻的虚碰,变成了有意的握紧。手下的饱满被他按下又往回弹着他,异样的触感让他脸红心跳,宋言脑海里一片混沌,手却自作主张地又捏了一下。

还是说,在他心中,她不仅仅只是学生?他对她,有的不仅仅只是师生情分?

噜噜疑惑地眨眨眼睛,她还没告诉那个唐家少爷她什么时候过去呢,怎么就要走了?

裴策爱极了她这副样子,低头想去亲她。

想明白了,宋言胸口总算没有那么堵了,继续翻了两次身后,沉沉睡去。

裴策颇有深意地看向宋言,不问反答:“似乎你很关心蕙娘啊?”

噜噜慢慢睁开眼睛,见到裴策,她眼里有些茫然,好一会儿才想起之前的事。记起来了,浓浓的委屈也就随之浮了上来。噜噜撇撇嘴,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泪倏地就夺眶而出,也不看看周围是什么样子,起来就往裴策身上扑,若不是裴策眼疾手快地接住那只玉猫,恐怕它就要摔碎了。

“一点都不臭!”噜噜嘟起嘴,瞪着裴策道。

那些琐碎的念头突然就消失了,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为停在身边的学生。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他知道,学生在看着他,她身无寸缕地站在他身边,用一种他无法猜测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碰上之前,他紧张忐忑,碰上了,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但她必须出来了。

阿晚知道大哥的想法,立即抱紧了他胳膊,哭着摇头:“大哥我不回去,我就是死也不回去了!”

或许,只是一时之计?

噜噜眨眨眼睛,可诱人的鱼干香味很快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也低下头,美美地吃了起来。

噜噜立即喜笑颜开,乖乖背了起来。背完了,得到一个……小油纸包。

他起身,想送常遇出门。明早学生肯定还在生他的气,他得想想办法如何让她高兴起来,免得她又课上到一半就遛了。都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他这个学生啊,真是两者集齐了。

常遇叹口气,没理会那两人,快跑几步把樱桃三人喊了回来,之后拍拍赵平的肩膀道:“走吧,一起下去,到了村头分开就行。”赵平行事磊落,主动远离大xiǎojiě,常遇对他有些好感。

常遇也不急着解释,边亲噜噜边软声安抚,等噜噜不再疼了不再怪他了,他就翻出帕子替她擦拭身下。帕子上只有他的东西,并没有血迹,他长长地松了口气。幸好幸好,没有弄伤大xiǎojiě。

可大xiǎojiě,怎么会有尾巴?

那他呢,他给了她什么?

噜噜点点头,委屈地看着他。

在温水里舒舒服服泡了一会儿,又有甜杏刻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噜噜很快就忘了昨晚的事。

“你怎么了?”她坐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问。

常遇还没蠢到去问顾三到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直接带他去见林员外。

噜噜目送他们离开,眨眨眼睛,没有多想,嘟嘴朝大宝二宝道:“快点的,该你们推我了!”

趁他歇晌时,常遇去了东跨院,李家人住的地方。

“不许你烧!我还玩呢!”噜噜噌地从樱桃怀里抬起头,瞪着眼睛道。

二宝眼睛一亮:“姐姐也喜欢玩小孩子游戏吗?”

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膀子,被鹅黄肚兜紧紧包裹的丰盈,纤细柔软的腰肢,还有……

“大xiǎojiě!”樱桃飞快往四周望了一圈,见周围没有人,赶紧上前把噜噜拉开了。“大xiǎojiě,咱们不急,等他们大哥下来了,有多少鸟蛋咱们就买多少鸟蛋,都给您留着!”

马车一路向北行了半日,抵达林家庄子时,正是炊烟四起之时。

“不敢了,再也不走了。”噜噜抽搭着道。裴策说过,下次十五,他会帮她想办法瞒住大家。

噜噜开心地笑了。

噜噜连连点头:“是啊,她让我坐着,我刚扭了扭屁股,她就掐我,掐了好多下!后来她往我背上抹了点东西,清清凉凉的,一会儿就不疼了。那我也不喜欢她,爹,你说的是真的,以后再也不逼我学规矩了?”

“我让你去你就去。”裴策淡淡地道,转身时才解释了一句:“我刚刚梦到梅园走水了,虽然是梦,可我心里不安。你快去准备吧,轻点动作,别惊到旁人。”

跟他像?裴策眉头皱的更深,“别哭,我不掐你。你告诉我,那个啾啾是在哪里被杀死的?还有,你怎么去的裴府,就是我第一次遇见你的那个地方。”

这梦境太过真实又太难以启齿,裴策下意识地想从梦里醒来,可不管他怎么努力,身下的人还是没有消失。更让他难以抵挡的是她小嘴里的吸裹,红唇饱满紧致地夹着棒身,小舌灵活湿滑地扫过顶端井口,于强如海浪的汹涌快意中吸走了他的情水儿,也吸走了他心头刚刚升起却还未来得及分辨的疑惑。

顾三提着心放了下去,暗夸噜噜聪明,面上却是不显,逼近常遇,伸手就要攥他衣襟。

哪一个,都不是他能承受来。

裴策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那种让他难受又渴望悸动,他控制不住,也压抑不下去。无论以前如何清心寡欲,他都是个普通男人,没有也罢了,一旦冲动了,他也想知道继续下去会不会……舒服。

“喵……”噜噜舒服地眯眯眼,她本来就叫噜噜啊。

然而当他来到卧房前,却发现本应关严门开了一条缝隙。宋言神色一凛,今日无风,门不可能自己开开,莫非进了小贼?他目光闪了闪,轻轻推门而入。

“少爷,这猫哪里不合你心意啊?”青墨默默心里叫苦。得了,过几天他又得跑去寻猫了。

宋言别开眼,难得放柔了语气:“回去后尽量听她的话,别让她挑到错处,就不会挨打了。”

樱桃弯腰给噜噜擦眼泪,一边擦一边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仔细想想,大xiǎojiě刚刚一直都认真地听课写字,肯定与宋先生之前斥责无关,那就只能是身体上问题了。心情上,咳咳,樱桃就没发现大xiǎojiě有过心事,基本上每天都是开开心心。

她面色和缓了,噜噜看她顺眼了几分,好奇地问:“什么叫孝顺?”

真是越来越会耍小心眼了,他冷笑。

噜噜不满意他的敷衍,坚持不松手,“不是这样,要眼睛眯起来那种!”

常遇便让樱桃领噜噜往东边走,离这边有段距离后才停下,又让大宝二宝去那边陪着。

“还是常管事有办法。”赵平佩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