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荆风脸一沉,不知为什么,他今天就是不想听到莫且扬的名字。

叩、叩!门口传来轻微的敲打声,让她倏地一颤,赶紧正襟危坐着。

“唉,你要我说几次?云音不是不好,要怪就怪你们没缘分。”玉天云明显地有些不耐烦。

丽儿轻抚胸口,顺了顺气。“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是太子他…”

月皎,他……不可恶,他只是不爱我。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弄人啊!他不会爱上她,而她却在第一眼见他时就把心全给了他。

这时,衍风居的门又被霍地踢开——仍陷入沉思的步灵均,乍然见到玉荆风踹门而入,一时反应不过来,仍呆坐在窗边的矮凳上。

只见他脸色铁青地冷眼扫过屋内。你出去。口气如同眼神般冷硬。

月皎被他吓得愣在那里,即使是昨天也没见他这般生气。

玉荆风拽住月皎的手臂,将她丢出门去,顺手锁上门闩。月皎猛一回神时,人已在房外,她隐约知道姑爷这回是真的发飙。

姑爷、姑爷!您发发慈悲,饶了我家小姐吧,小姐……

没理会屋外月皎求饶的声音,玉荆风神情狂嚣地朝她逼近。

你有什么事吗?

玉荆风的靠近让步灵均脸红心悸,呼吸顿时困难起来,她睁大晶亮的瞳眸凝视他。

少跟我装傻!他一声冷笑,用力地掐住步灵均的下颚。好痛……你放手。

她被他捏疼得淌下泪水。

怕痛?怕痛就不应该愚蠢到忘记我的警告!他更猛力地使劲,残酷地伤害她。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她努力的不让泪水再滚落下来。

在你爹和我爹面前装可怜还嫌不够吗?在我面前收起你那令人作呕的小可怜样。

他从牙缝中挤出这些话。

一想到她昨晚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地怒火中烧,原来她是在作假,而他竟然还为了自已不该对她凶而失眠一夜。

玉荆风愤怒地松开她的下颚,却扯住她的领口,一使劲,步灵均身上的袍子应声撕裂开来。

你这是做什么……步灵均被他粗暴的举动给吓住,使出全部的力气挣脱他。

她正想往外跑,却被玉荆风逮个正着。

他拽住她细嫩的手臂,稍一用力就将她拋到床上去。

你疯了吗?她抓紧被撕裂的领口,往床的内侧退,双唇忍不住打颤。

你少装模作样!他一把捉住缩成一团的步灵均,顺势压住她,两个人的姿势变得紧贴。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在我爹面前装好人,再使唤婢女回家哭诉告状。不过是为了圆房这点小事,好!我就成全你。

他霸道地单手擒住她雪白的双手压向头顶,原本森锐的眼瞳,在见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样时,却转变成异常的火热。

不要不要这样。她吓坏了,拚命地哭喊挣扎。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以她薄弱的力量,又怎能抵抗得了玉荆风高大健硕的身躯?更何况现在的他,有如一只发狂的野兽,使出的力量简直超过她所能承受。

他无情地扯破她的亵裤,略微粗暴的手揉弄着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禁地。

住手——求求你放过我——她惊骇地尖叫,想伸手推开他抚触她的手,却因为两手都被擒住而动弹不得。

她喘息着、哭喊着,想尽办法要推拒他,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精壮的躯体压制住她的蠕动。

不准抗拒我,你是我的。他粗喘地吼着,却没发现他语气中强烈的欲。

不是、不是——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唔——她话还没说完,玉荆风就乘机将火热的舌探进她口中,封住她所有的惊叫。

该死的,他从来不知道她吻起来的滋味这么好,看似单薄的身子更是迷人。

他不是该急着完成任务吗?怎么反倒有种享受的感觉?好不容易,他终于满意地松开她的唇瓣,让他俩有喘息的时间。

不能这样啊,在他炽热的吮吻下,步灵均的唇变得红艳,她微张着嘴,用力呼吸着混杂他男性气息的空气。

他不爱她,又怎能和她做这种事,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廉价,好似她是个……妓女。

别……别这样,你难道不怕对不起你的音儿表妹吗?步灵均用她残存的力气喊道,企图唤醒陷入的玉荆风,利用他对路云音的爱,来保住自己的清白。

可惜已然失控的玉荆风,完全听不进她所说的话,如鹰般的锐眼中没有理智。

他的脑中只浮现:要她、要她!

他只想把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只要得到她一次,就可以彻底清除心中那缠绕许久的影子,也才不会不断想起她。

不——被贯穿撕裂般帝痛,让步灵均痛得嘶哑尖叫。

她哭喊着想挣扎脱离,却被他强大的力量钳住。

纯洁的处子之血从她雪白的大腿,滴落在纯白的被子上。

被她的紧窒所包围的玉荆风,则是陷入极致的狂喜中,如排山倒海般涌现。

激烈的律动中,他将步灵均的双手挪至她头顶两旁,十指与她交缠,下身却依旧故我的加速抽撤。

步灵均已然失去抗拒的力量,灵动的双眼如失去焦距般,玉荆风在她身子里狂肆进出帝痛,让她的眉头痛得纠结。

整个房里,只有他浓烈满足的粗喘声,和步灵均的嘤咛声交杂着……???

曙光初露,一道光线透过镂花窗照射进来。

步灵均一个翻身,却被全身的酸痛给疼醒。

昨夜恐怖的记忆全部回笼,她猛然睁开双眼,确定是自己一人在床上后,不禁松了口气。

小姐……你醒啦?

月皎担心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疼痛使她在撑起身子时格外困难,还得由月皎帮忙扶起她。

她呆呆的看着不知何时盖上她的棉被,心头一阵凄楚。

昨夜……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痛晕的都不知道,更遑论玉荆风是什么时候离开衍风居了。

月皎在看见小姐袒露在锦被外的肌肤时,惊怕地倒抽一口气。

刚才小姐仍昏睡时,她只看见她的双唇红肿,一点也没想到藏在被子底下的身子被欺凌得更严重。

步灵均清楚的看见她眼中的惊讶,但她装作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