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摇了摇头,这空间里的“东西”还真是厉害!

可是,就在我后边那只脚刚刚一踏进的瞬秒间,周围蓦然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他m的,还能不能太平了?”随着这骂,我自认反应还快,回手就向门摸去——可是,门呢?门不见了!而且,触手的不是石壁,而是,而是空的!那也就是说要么我在瞬间移动了要么就是我身后的墙壁在瞬间移动了,又或者是,那里本来就没有墙壁,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这不是门,而是,迄今为止存世最为昂贵最为完整的一口椁,而它的名字,就叫作‘凤凰’。”

看向十八支,对上他有一丝焦灼的眸光,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锁定了他手上那把伞,有一种感觉,一种我也很熟悉这种武器的感觉,或许,当年的我们,曾同属一个教官门下……

故事是这样的:话说村长做了一个梦,梦见冤死的刘熊猫让他召集群众,聚集到大祠堂,大祠堂是我们村里集中供奉开宗祖宗的地方。然后,于正殿偏殿各点上两百一十二根蜡烛,酉时一刻,务必到回魂洞去接他灵柩,八抬回至祠堂,他有冤要诉,否则,就先索了村长的命。

颇为意外,他听完之后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起什么变化,自顾沉默了一会儿,便道:“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了,其它的事之后再说。”

“看这里,这里……或许对你会有些启示……”

终于,我抵达了。心里不由自主地小吁了口气,但紧张的感觉瞬即又复提起,再向前一步,再转一下头,我就可以看到,那镜子后面的情景了!

呃,人要自知,话要适止,到此打住,我们言归正传。

我的第一只脚刚刚踏落,地上的血突然咕嘟了起来,不过那一刻你的本能反应将不再是撤离,而是钉得更牢,因为这已不是在试探。至于咕嘟究竟是一种什么状态,可能方言不同,有些朋友不太能领会,在此略微赘述一下,先,见过沼气池的兄弟你们应该立即就可以想象出这一副画面。主要是那些没见过的,所以我建议大家,如果真想知道,您可以舀上一碗面粉,掺同容量的碗两碗半的水,入锅盖锅点火、两三分钟后,您揭开锅盖,所看就是这幅景象,当然,如果您能放上点颜料就更加逼真了,不过不要放血,血受热可是会凝结的喔。

众所周知,蟾蜍行动并不快,可那蟾老村长却追不上,更可怖的是自从那次驱蟾后,那些“病人”开始咬人,一时间,这“巫蟾”的名号便在村子里炸开了,最后迫于无奈,村长使唤自己的儿子,让他带领村民另徙他处。

接下来几日没有任何“意外”,我遵从爷爷的“懿旨”,留在了洞中,但也就是从这时开始,每每入睡,都会梦到那个场景那本书,它反复对我说着,“黑猫血十五钱,……”然后,这一天,我正挣扎在同样的梦境中,因为我渐渐现,这样的梦境越来越长,有时我想醒都醒不过来,就这时突然感到锁骨一阵生痛,我霍然睁眼,就见爷爷眉头紧攒,正蹲在我眼前,双目如鹜地打量着我。

“走,去鬼笑山,去找他,再也不要回来。”

我想说话,却现嘴已被绳子勒住了。他昂了下头,旁边的两个小子初愣了愣,片刻后对觑一眼,朝我走了过来。我被反手捆绑着,依稀觉得这捆绑的方式和当初我捆虎子时竟十分相似,那两个小子来拉我时,我恍然听到其中一个嘀咕道:“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过显然,他指的是福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