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向上看的一瞬,她忽似有感应般转过了脸,我猛不由便呆住了。

接着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切,绳子好好地挂在我身上,不,确切地说是我好好地挂在绳子上,眨眨眼睛,动动脖子,各部分零件功能运转好像都还正常,潜意识里向右侧方偏了下头,那洞,赫然也在……

为了以防万一,进去前我用余下的绳子迅在腰上打了个扣,而后才一猫腰钻了进去。强的手电光从正面照上去,却现石壁上除了凿痕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又挑感觉上会出状况的地方试探着用手摸了摸,结果还是一样,说实话我现在真静不下心找,因为桑吉还在外边吊着,除非让他再爬上去,可是,这样一来……

可是,不能拦我可以跟。

我看看字,又看了看他,十八支正这时抬起头,但视线毫无焦点,也不知在看什么,总之不是我。不过这些字,应该是写给我的吧?

我们只简略复述一下,千万不要嫌我啰嗦,因为这攸关重要,以现在的状况,灯杆子作为一个连接体,连接了两道最主要的作用力,一道来自我,另一道来“它”,一个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却有着隐形加高精算物理力学本事的怪物。我们再想,如果在灯杆子中间再系上个红绸子,那么它会像什么?对喽,答案就是,拔河!

可洞内上下的高度连我这身高的都站不起来,何况是桑吉?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他果然还趴着,那么就是第二种可能了。尽管如此,我也没有贸然前进,因为这种时候,在这种环境下,一种突变往往都会连着一个陷阱,你越是稳不住越容易挂掉,还好这一点我是牢牢铭记于心,奉行在动的。

“明镜高悬,东西在那里,什么意思?”

“那你怎么就知道,那里走的通?”

十八支这会儿脸色阴沉得可怕,老头携带着另一个徒弟好似也坐不住了,起身后站到了门前,我不觉向他看了一眼。他目锁着门外,忽然若有所思地道了一句:“棺仙起兵了!”

但显然十八支已经看明白了。这时道:“他说过的那老伯呢?”这里的他指的是那少年。

老头听后却很一本正经地摇着手,道:“没有,这些娃儿可都是我从医院、垃圾场里捡来的,捡来的时候还没洗胎衣呢,爷您也知道,鬼娃娃不是谁都能当的,而且也非一朝一夕培育得出来的。”

那老头面目呆呆的,仍旧不语,这时他旁边那个少年张口了,道:“在外边。不过,先生,您看这样可好,我跟随您和这位小仙姑进去,让师父和师妹留守在外面,我们若还有命出来,那让师父带您去拿钥匙,若……这话不吉利,不说也罢,总之事到如今,您也是不得不去,我们亦是如此,不瞒您说,我和几位师妹都是身患绝症之人,您看。”说着,他把一只袖子挽了起来。我一见之下猛然一震,他的手臂内侧留有几道脓痕,看样子就像是被什么从皮肉内部拱过似的。

“别人,可以不知道,但你,必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