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翻翻白眼说这一切当然都是他安排的,主要是十八支这个人的性格太难搞,言多必失,说多了惟恐他警觉到什么,那他到嘴的鸭子岂不是要飞了,他这话说得特别不受听,可我看看十八支,他竟然毫无反应,就跟损的不是他似的,我不由在心里暗暗嘀咕了几声,“这两个人若不是各为其事,倒挺适合做一对朋友的,都那么老奸巨猾。”
他的手指在玉字一点的位置停下时,忽然转头看向我道:“你还有一个名字,叫清澜。”
“3114?”
这时候,挑明敌对立场非但不是暴露目标,反而起到了很好的牵制作用,往不好听了说就是明摆着告诉你,你最好别挖我的墙角,否则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多少?没多少……
十八支略为沉吟,道:“估计有多少只?”
“呃呃”对于没有舌头的人,可能说“是”就是这种声音了吧。
然而直到他下了地,又走到地中间,什么意外都没有生,我怔然,他状似也很不解。
他看看十八支,眼神不太善意。十八支握着我的手就紧了一下,对那男人道:“打听一下,这村有没有一位叫白一笑的人,我受人之托,带这个孩子来找他。”
“那它们怎么又走了?”我紧跟着问了一句
“……”
我靠在他胳膊上,身体好似有些微微抖。
神仙姐姐看看地上的印迹,又看看我,缓和道:“搞清楚再说也不迟。”
“你真是我堂哥吗?”那一瞬间,我脱口而出。
十八支阴着脸,也不看神仙姐姐,只转向九尾狐道:“走。”
再醒来的时候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正顺着我的喉咙往下淌,我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了一张绝美的脸,那真的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漂亮到怎么形容都不知道了,她的眼睛与我的对视,我就傻愣愣的转不开眼了。
我蒙了,收回视线去看大壮,就见他正一脸呆相的看着我,先前揍我时的凶样荡然无存,嘴角抽搐着,竟似要哭的样子。我心道你可千万别哭,爷爷说狐狸这玩意有时和狗一样,你越怕它它就越上脸,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办才好。
这会儿再向四周看去,只见红日西陲,这地方像是一处河岔子,水流十分缓慢,看不到哪里是岸,只看到一大片茂密的芦苇丛,在夕阳的映照下美的有几分不近真实,要不是现在情况所迫,我真想好好享受下这份静谧,可一想到那无头尸,便什么心情都没了。眼看着那日头就要消失在芦苇尖上了,我心急起来,水有时给人的感觉是很怪异的,那种感觉你无法描述。
我不得不向她的身体看去,答案已很清晰,除却她前胸那一对高耸,和满身的赘肉,其它部位我和她的构造的确是一样的。我不说话了,她忿忿甩开我的脸,又自顾地把衣服穿起来,边穿边道:“我就说老东西的教育方式不对,你这少根筋的毛病都是他给逼出来的,还给你裹什么胸,练什么筋骨,裹得该育的地方都不育,也不是伤到哪根筋了,连个子都不长。”她唠叨完,衣服也穿好了,看看我道:“现在知道了,你是女孩,所以不用背负什么家族使命,况且就算你不是女孩,这事也和你没什么关系。”
它盯着我看,忽然昂朝天狐鸣了一声,片刻后眼角竟淌下两行液体,而后后腿一蹬朝我飞射过来。
他淡漠地看了我一眼,向柜台前走了过来,而后鬼魅般地抬手,将一张纸单推进了我的视线。我半张着嘴看看他,才向那纸单看去,只见上面画了一口棺材,下边用钢笔写了个21。52的尺寸。
他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了一种古怪的声音,就像是什么东西的爪子挠在门上的所出的声音,众人相觑一下,最后由那少年操紧家伙走向了门……
门开时,我们都哑然了,狗?
然而就这一瞬,大黄狗忽然做了件让我们不可思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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