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攻击了她,等我回过头时,就只看到了树干上留下了血迹,但当时停下来或去找,都是不理智的。”

十八支好像是从天上下来的,从上而下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我脑门上,我向后趔趄了好几步,感觉眼前好像被什么黄色的东西挡住了,扯下来一看,竟然是一道……符?

十八支顿了顿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他面色凝重地看向地上的脚印,手印,对神仙姐姐道:“你再看看这些东西,有什么不对?”

那样一个夜,整个山林里都是风声,雨声,雷声和群狐的哀嚎声,而我心里的那个声音又似掩盖了这一切……

棺材上的十八支终于说话了,“莫家与你狐族十八代的恩怨至十六死去已结,今我诺于你,日后我族之人绝不再犯,但也请你们尽快归山,此地并非祥瑞之地,与你们只有害无益。”

这样的棺材可能不止一口,而是按尺寸取其一!

他也不回,身子一沉就像泥鳅般消失了,空留一道浅浅的水痕。

我一下就给撞下了水,好在并没离那木头太远,一伸手又够到了,就在这时,一只手死命地抓住了我的手,那手的第一感觉是冰凉的,但片刻后传来隐隐的温度。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现自己是飘浮着的,头顶是瓦蓝瓦蓝的天,偶尔有几缕薄云如丝般飘过,难道成仙了?

看着镜子里穿着花衬衫抹着胭脂的女孩,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就是我。老乔家媳妇站在我身后,双手按紧我的肩膀,让我无法转身,也无法逃避。

可那破了的祖师画像后明显开了个大洞,按理说他就挂在墙上,墙后和山还有一段距离,现在又是大白天,怎么那洞是黑的,而且一看就有种想爬进去的冲动……

老乔家媳妇本来就玄乎,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爷爷并不喜欢这婆娘,时常训我不要跟她接触,说她没安好心什么的,只是到底什么是好心,什么是坏心,我到现在都分不清楚。

我心道你就直接说后半截不就完了,这么一说我肯定懂。这一功夫他忽然从棺材上跳了下去,蹲下去就要捡那纸,我大喊一声,“你干什么?”

但是我多虑了,他仍如先前一样,拿了两根树枝一点点拨开了那纸……

约莫十分钟后,满满一地,全是画着笑脸的纸,这其实是十分诡异的,试想荒山破屋,外边风雨交加,里边又一地白纸,每个上面都画了一张笑脸,我誓这时笑给你的感觉绝对比哭更可怕,不信的你也可以去试试,哪天街上拉个人,然后很诡异地冲他笑一下,看他什么反应。

十八支自看完这些画后面色更加阴冷,眼睛一直在窗口与门口之间游移,我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理我,但他命令我做了一件至少对我来说是十分离谱的事,那就是坐在那口棺材上,不准下来!

就这样一直下去,到后来我就不知自己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怎么样了,总之十八支推我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现自己是躺在火堆旁的,离那口棺材还有一段距离,怎么……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十八支这时就走到棺材旁,又用紫绸子缚了起来,转而对我道:“走吧。”

我懵懵愣愣地爬起来,下意识往四外看了一眼,也未现任何异样。但十八支的衣服套在我身上,忽然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只有上半截而没有下半截的人,那感觉十分怪异。

十八支牵着我的手朝门走去,一出门我就愣住了。

十八支看看我道:“看来……我们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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