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眉,“吓,难道你们比赛之前都没有自我介绍过?”

我的思想,正在我所不能控制的领域里漫游。

沈渡皱起眉,连声音也大起来,“喂,这是来加油的人应该说的话吗?”

有人用脚尖轻轻踢我时,我挑一挑眉来,斜斜地瞟向那个吵醒我的家伙,连牙都咬了起来。

他怔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笑。

我看着被一堆女生簇拥着往这边走来的白晓迟,叹了口气,绕到一条绝不会被他看到的路上去,依然在上课铃响了三分钟之后,才进入教室。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仿佛回应我们的疑问一般,有个女生很雀跃地跑来,一面叫着,“来了,来了,白晓迟的车开过来了。”

“因为你已经有好几年没这么早了,一下子我怎么可能适应得过来?”

“嘘——”他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眨了眨眼,“秘密啊。”

我决定照做。

起风了,但是还是有些闷热。

“我好怕怕啊,还是先回去的好,学长拜拜。”做了个鬼脸,我抽脚就往外走。

我偏了一下头,去看他的手,似乎是没有去医院,只自己处理了一下的样子。

白天不怎么觉得,晚上洗澡的时候才现,早上擦破皮的地方已红肿一片,而且一沾水就钻心地痛。

我叹了口气,或者,真的让小楼说对了,我人缘好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比较会耍宝吧。

或者稍大一点,被附近的小孩们骂没娘的小鬼而冲过去跟他们打完架之后,回家自己对着镜子上药所看到的,自己的眼睛。

我并不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