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懂我的话?”丁郁试探的问道,问完小心的左右顾盼,生怕有人听到自己说话,对着刀说话?丁郁可不想被别人当白痴。

这次他们改变了战术,不再像开始那样三人一起攻击,丁郁见他们一起上来还以为是要和开始那样一起殴打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摆开阵势就要迎战。就在四人即将接触的时候情势突变,其中两人突然扔掉手中的铁管,一起死死的抱住丁郁的双脚,这番动作彻底的挑战了丁郁之前对流氓无耻和下贱的认识,他一不注意便被两人抱住双脚拉倒在地。丁郁伏倒在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他脚下力道大增,挣开那两人的缠绕就要翻身起来。可是背部仿佛被一颗巨石砸上,致命的压迫让他胸腔中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吐出一口心血,丁郁只觉得眼前整个世界的颜色全都变成黄色了,眩晕随即笼罩着意识,他打架何尝吃过如此大亏?自己的仁慈却换来了对方致命的伤害,一声不甘的咆哮,他如猛虎般从地上翻了起来,站在一边手持钢管的雄哥被眼前血瞳欲裂的少年吓呆了,那眼中的血光让他有种面对狂野兽一般的恐惧。

等走到偏僻处时心细的陈静终于感觉到不对劲来,这条路是通往小山上面去的,平时都是人烟罕至,今天却有三个人跟在后面,那花里胡哨的打扮和感激时遇到的流氓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赶紧停下脚步拉着丁郁道:“芋仔,你看后面!”丁郁经他这么一提醒,也现了那三个流氓打扮的人,转眼用疑问的目光看着赵明。

李芬瞬间提起的雌威无处泄转而泄气的安慰眼前委屈的儿子道:“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些了,妈妈今天给你锅鸡汤,好好补补!你现在去洗个澡!我到外面去买点菜。”赵明乖巧的点头便走到自己房间去了。

终于两人如磁石般的吸附在一起,丁郁紧紧的抱住姐姐的蛮腰,脑袋伏在柔软的肩颈间,口中絮絮的叨念:“姐姐!我想你!”说完紧紧的贴着顾盼,鼻子里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感受着对方的气息,谁也不说话。丁郁感觉胸前的湿润。双手轻轻的捧起姐姐的面庞,绝世倾城的容颜上布满了阡陌交叉的泪痕,他低头吻干,姐姐脸上的泪珠儿。凝望着眼前的国色天香的面容,他心疼的说道:“姐姐!你瘦了!”顾盼却不答话,水灵灵的双眼,脉脉的注视着他。秋波中传递的无限思念让丁郁的嘴唇温柔的吻上了姐姐的樱桃小嘴,舌头熟悉的敲开姐姐的牙关,在那温润的小嘴中寻找着香滑甜蜜的小舌。

赵明身体并不强壮,不敢和他打架,想找回面子以后多的是机会,又见其他人的劝言鼻子里冷哼一声作势下台。丁郁也并不是真的要打他,只是依然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明冷冷的说:“还有钱没有?没钱比牌我就要走了!”

丁郁见到赵明的举措,脸上立马换上嬉笑的面容,把手中的牌在大家面前一摊道:“k大的牌!嘿嘿!”大家闷了许久,接着抱怨顿起:“我操,芋仔,k大的牌你也下一百?老子一对a都扔了!”丁郁笑容灿烂笑道:“你又不敢跟,现在叫毛啊!”接着又是一顿笑骂。丁郁又开始数着这一局赢的钱了,一局一百多,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呀!众人接着感慨,为赵明感到不值。这一切都落在赵明眼中,他的脸色铁青,这是彻底的羞辱,自己还想吓吓被人,结果却别一个没钱的小子给压倒了,这是多么大的讽刺啊!而这一切的罪魁祸还在得意的清数着一分钟之前属于自己的钞票。心中的恶感无限的被放大,他已经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怨恨了。

赵明心中得意非凡,物质上的优越让他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继而想就三千块的手机就把这群乡巴佬震住了,若是拿以前城里同学2万的笔记来那不是将他们都吓得心脏病爆?可惜他老爸只是一个小小的暴户,不会拿那么多钱给他玩乐,即便是这个手机都是他死磨硬赖才好不容易要来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静嬉笑着辩解,“你说我们要是真有两百块,那我们今天就能放肆赌一把了!你这十几天都呆在家里,我都要憋死了!”开学了,这些学生都有点小钱,一般每天放学后都会在校外偷偷的诈金花,五角钱一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赢得多也能赢个一百几十,这对乡下的学生来说能奢侈好多天了。

忽然丁郁抬头将姐姐的红唇狠狠地堵在自己的嘴中,舌头闯过顾盼的牙关,在她的嘴中疯狂的攫取甜甜的津液,顾盼先是身子一怔继而软软的躺在丁郁的怀里,更加激烈的回应着。离别的情绪让这对年轻的男女都有点冲动,舌头在口中激烈的交逐,直到两人都觉得回不过起来才离开对方,丁郁的手仍在姐姐的腰上慢慢的抚动,顾盼满面靥红,眼中流苏点点,脉脉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幸福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心怀,双手勾住丁郁的脖颈,红唇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去,这一次两人仿佛有着默契一般,淡淡的享受着这交融的舒爽和幸福。许久两人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对方,持续的热吻让他们都觉得口干。顾盼轻轻的搂过丁郁的头念道:“小郁,睡吧,时间不早了!”丁郁轻嗯一声,头在姐姐的胸前轻蹭着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两人一起慢慢的进入梦乡。

“就你那样叫技术?天天诈金花也不知道什么年代能诈出个鸟来!”丁郁回敬道。

这时顾盼才仡仡的转身,递过三块钱,拿着书和小刀一脸的得意笑容。转脸朝着还是一脸呆样的丁郁邀功的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嗔道:“呆什么呢?不就一个小东西么?诺,给你了。”说完将书和小刀塞到他手中。丁郁的手接过东西,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仿若醚糊灌顶一般的清醒过来,手死死地攥住那把不知名的小刀,他仿佛可以感受到手中的小刀传来的欢快情绪,不过这样灵异的感觉让一向大条的他也没有注意。只是仔细的把玩着这个小东西。

几人逛的口干舌燥,人手一支雪糕拿在手里到处闲游。东西买好了之后剩下的就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了,这时人流也慢慢地减少了,成年人买道需要的物品后一般不会久留。小街上人与人的间隙大了起来,一些摩托车也乘机往里面钻。这时正是孩子们猎奇的好时机,忽然一个角落里传来孩童们的惊呼,丁郁和陈静的双眼放光,拉着顾盼就往声源钻去。

两人来到陈静家中时,他奶奶正坐在门外择菜,现在是十一点左右,农村午饭一般要一点才吃的因为一天三顿都是米饭,早南方面食只有应急才吃的。顾盼甜甜地叫了声奶奶,陈奶奶看到他们来非常高兴,这闺女长得楚楚动人,平时大方礼貌嘴巴又甜谁不喜欢?更何况自家的孙子顽劣之极老师家长的话全都当成耳边风,偏偏对这个姐姐却是言听计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丁家这闺女成绩又好,附近的人家都是以她为标榜来教育自己的小孩。顾盼问道:“奶奶,小静在家么?”陈奶奶连忙应道:“在里面看电视呢!你们进去吧。”接着又说“盼盼,就要上高中了吧?你要多教教静伢子,别老是一天到晚想着打牌,要把学习也搞上去,争取和郁伢子明年也考上一中!”顾盼听了乖巧的应了一声便和丁郁走到陈静的房间里去了,剩下老人还在一个人叨咕“多好的女娃子!可惜是丁家的!”这些话肯定是让顾盼他们听不到的。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作者:加起来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丁郁正在梦中抱着姐姐要睡觉呢!双手感觉到姐姐纤腰传来的柔爽,他心中一动,转眼盯着姐姐鼓鼓囊囊的胸部童心大,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那里呢!他嘴里流着口水,双手邪恶的触向姐姐的那团柔软。爽,实在是太爽了!温软细腻,如软玉在握,五指自觉的在上面轻轻一抓,他仿佛能看到衣物底下姐姐那雪腻的丰满正随着自己的手指变化着形状。忽然他感觉到手上的软物变得坚挺起来,一颗坚挺的葡萄样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手心上,这一现让他更加兴奋,好奇心也更加被带起来了,两个手指捏住那颗坚硬的小葡萄细细的搓捏着。一股热气从他的丹田小大腿间冲去,丁郁已经不满足于手指的感受了,他凑过头去,想用牙齿去检验一下那小葡萄的坚硬。

顾盼遇到这种情况心中也是慌乱至极,不过作为姐姐的她见了别人的行动,稍微的冷静下来,连忙将丁郁从呆滞之中叫醒道:“小郁,快,我们要把稻谷搬回家去!”说完用紧张得颤抖的双手学着别人的样子抓住个麻袋想提了起来,她在慌乱之际乱了分寸,也忘记了自己的能力,地上的麻袋纹丝不动,自己反而因为脱力摔倒在地上。粗糙的水泥地不仅将她裙子的膝盖处划破,一缕鲜红也从裙子底下的雪白肌肤中渗了出来。

两人听了,把目光从电视上收了回来,丁郁问道:“妈妈,什么事情?”

“看来不是阶级矛盾,是组织出现了败类,嗯,应该好好的思想教育一下了”丁郁暗下决心。

“姐姐诶,我错了,真错了!下次真的不敢了!我誓!”前面正冷冷的享受某人凄惨的乞饶的少女,慢慢的转过头来,似剑的冷芒将他所有的弱点扫视一遍,拉着音调“还有下次?”

“小丁?你说什么呢?”戴咏在一旁带着阴阴的笑意。

“额……”丁盛的笑声戛然而止,今天心里兴奋得有点得意忘形了。接着矢口否认,“没什么,嘿嘿,老婆,我这不是让小郁景仰景仰嘛!”

“景仰?就你那点破事还让儿子景仰?不就死皮赖脸的缠了老娘半年么?要不是我当时心软,说不定你现在还在打光棍呢?”戴咏说起丈夫的那点破事一脸鄙夷。

“小郁考上一中了?什么时候开学?”丁盛眼看自己的伟岸形象被老婆在孩子们面前无情的诋毁忙不迭的转移话题。龙头村地理位置比较偏僻,经济不达,打个电话也不方便,丁盛一般都是一个月打一次电话,上次只说了今天回家的事便匆匆挂掉了,所以丁郁考上一中的事情他之前并不知道。

“嗯,是九月一号开学。”丁郁见说到自己老实的回答道。

“这样啊!那你不是和盼盼都要寄宿?”丁盛沉思片刻后说道。

这时顾盼羞意稍褪从戴咏怀中抬头应道:“是的,学校没两个星期才放一次假,到时妈妈就一个人在家了!”想象妈妈一个人在家里的孤单,她语气有点黯淡。

丁盛把目光转向妻子的脸上,这种事情一向是由戴咏做主的。戴咏这时微笑着道:“我早就想好了,等小郁开学,就帮你们在学校附近租一间房子,反正盼盼也很懂事,两个人应该照顾的过来,家里的田地今年就让给村里宋大叔去中了,等你们一开学,我就和小丁一起去广东,也好照顾他。”

丁盛听完点了点头,又疑问的看着两个孩子,征求他们的意见。顾盼说道:“可以的,反正学校也不要求每个人都要寄宿,学校外面也有房子租的,我们班也有些同学就住在外面。”“那就这么定了。”丁盛拍板,丁郁的意见向来是被忽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