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子殇还在自言自语,抱怨道:“不公平,赵姑娘喜欢的人并不是燕水遥,燕水遥也不喜欢赵姑娘,可是凭什么最后是他们两个结婚。难道婚姻和爱情两者,永远只可以选择其中一样吗?”

寒月做梦都想拥有这样的生活,可是他也只是想做梦罢了。他知道,越是美好的东西,他背后所需要付出的只会更多,可是今天他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他本不应该看到的人。那种感觉就像是看到了老鼠戏猫一样的惊讶。

寒月点了点头,就是那天早上他让楚子殇去监视赵凌心,可是之后就生了赵凌心被抓的事,直到现在寒月都没有见到楚子殇,上次轻刃假扮楚子殇的事,现在想起来寒月还有些后怕,自己真的会有和他为敌的一天吗?

坐在椅子上的人没有说话,同样有一个人也没有说话,只是这个人站的位置是在太不起眼了,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因为所有的人不屑于和他站在一起。他也自得其乐,可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声音唤醒了他。

“你知道?”寒月笑了笑,“也对,在于我来说,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只是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

公子鑫看了看横在燕无忌咽喉的匕,道:“看来燕公子是不喜欢这样的待遇了。不过,在下的确是生意人,既然大家谈的是生意,那么就好好的坐下来谈,既不伤和气,也能解决问题。你说对吗,燕公子?”

“一个人喝酒?”

燕水遥装作很是吃惊的道,“月少爷,你可不要激动。动怒似乎对身体不好的,而且,你似乎忘了,这里是太平馆,是我的地盘。”

“那我还要把你连皮带肉的煮掉。”

寒月放下了举着的手,嘴角艰难的笑了笑,他想让自己的形象尽量不显得太过于难堪。可是他的衣服上尽是灰尘,从鬼域回来他还没来得及换洗干净的衣服,而且他还有满头的汗。

“可能是吧!”墨羽道。

“其实,我也是个演员!”

李福突然推开了寒月,大嚷着,“我没醉,谁敢说我醉了,我怎么会醉呢。”

轻风被吓的向后退了一步,又笑道,“刃哥,你说啥呢,怎么突然间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我会受不了的。”

“好吧,我只想说最后一句。”

李福眉目严峻的看着寒月,“月少爷,那你说,你到底帮不帮我们?你不帮的话我就回去了!”

轻刃一句话都没说,寒月却知道他在等什么,他看向公子鑫,叹了一口气。

赵凌心还是在摇头。寒月有些不悦,他似乎并不能猜透面前的女人的想法,或许他应该听一听,而不是去猜。

“一个只会在房梁上跳来跳去的虱子,也敢在人的面前耀武扬威!”

“适才听公子这里似乎有人想动武?不知是哪位?”

寒月的脸sè突然变的悲痛,他低下了头,“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你还是这样的死板,这是让我心痛啊!”

寒月好笑道,“我的大将军,你沙场血战都活下来了,难道还怕这小小的毒酒?”

“诸位,我寒月一生做事都是谋定而后动,只是这次的鬼域一行却不能再给你们希望了。,这是一场剑给我们的生命为代价的赌局,不知诸位可还愿意跟随在下去赌这一回?”

“我是寒月啊,不是燕无忌啊!”

赵凌心笑道,“我问你,为什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ri。”

寒月人躺在床上,神sè自若的道,“不知道若候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鸟,人们叫做鹦鹉。”

“我管他是什么颜sè,人已经给你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要杀他们,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裘五不动,盯着寒月,“月少爷,你看这,”

“是!”

燕云看着燕水遥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只觉得分外的刺眼,脸sè瞬间变得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看着燕水遥,最终叹了一口气,“是他给你出的主意吧,这个世界上了解我的人不多,可偏偏他就认识最了解我的那个,而你偏偏就认识他。说吧,来干什么?。”

“什么?”

“结果就是赵姑娘现我这人还不错,的确有利用下去的价值,可是当我现这件事后,却很疑惑,我实在不明白你们到底是要干什么。而当第二次,昨天我又看到李将军你来到丰都城的时候,我想这件事情一定到了必须解决的时候了。所以我在这个时候叫将军出来,是为了告诉将军,不需要防着我,寒月自问不是什么忠肝义胆的侠义之士,但始终不是宵小之辈,用人不疑的道理,李将军难道不懂吗?”

“不错,王七在临死前,他的双眼恐惧,眼神迷茫,不像是被人杀死,反而有点像是一个人自杀前的表情,而且这枚银针正是王七所有。但是我实在想不出一个王府守卫自杀的理由,所以真正杀死他的,我想应该是幻境,一个可以让王七无法分辨周围环境而轻易被自己杀死的幻境。”

兵败如山倒,上千的蛮子竟然被只有一百的骑兵打退。此役,李福一刀砍死了蛮兵的领图龙柏,当他被救醒的时候,他的身上有十几刀致命的伤,可是他还是活了下来。事后,赵旭召他入帐,在三军将领面前问他。

“咦,”

寒月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装作不关心的问道,“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月少爷,赵姑娘,王府到了!”

“什么秘密?”

“是吗?”

而且这次为了弥补自己功力上的退步,寒月也将自己ing心准备的几件秘密武器也带上了。至于身上的夜行衣虽然是在街上的地摊上买的,可是经过他自己的改造已经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披在身上既有型又帅气逼人。

寒月看着燕水遥,问道,“他们是被人指使的吗?”

燕水遥坐在书桌上认真的看书,昨天晚上,他同样一夜没睡,他的身边泡着一杯茶。而他手中的是一本史书,是前朝的史,他在书中看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寒月一惊,抬头看了看赵凌心,“知道!”

燕水遥走到寒月面前,哈哈大笑,“月少爷,难得来我这里,昨晚住的可还好!”

“你是若候的朋友?”空中那个声音又响起。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不久前刚听过的声音。睁开眼,寒月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这个人并没有穿着铁甲,不过一身的黑衣,在夜sè中就不太容易分辨出他来。

“子殇。我们走!”

裘五的刀停止了,他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冰冷的表情,麻木的眼光,额头上还有被剑刺过的疤痕,那个人竟然就是他!

“替你?”

女子摇了摇头,一挥手中的长笛,“你走吧,我今晚在这里等人,你若是无事,寻个酒家,喝上一两壶小酒,也好过在这里吹着冷风,听着心烦的曲调。”

薄薄的地契将大字覆盖!另一边的文先生听到寒月的话,心中微微一惊,不过须臾,朝云公子打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左右的侍从将银票以及月明轩的地契分别放在赌桌上,那少年看向庄家,“文先生,这一局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你把它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