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么?仗着人多?当年在战场上,我遇见的比现在多了不止一倍,可我现在还活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没有!”华玉突然俯下身子,将王七的身体翻了过来,将手探在王七的后脑处,取出了一根银针。
“物以类聚,物以类聚!”华玉笑道,“武威王被逐出鬼域了!”
寒月问道,“不过十个,为什么?”
“啊,你干嘛,光天化ri,朗朗乾坤的,你怎么敢行凶。”这个声音是楚子殇的。
寒月看着影子的狂笑,就像是看一个疯子一样。可是当他听到组织两个字的时候,心中一阵悸动。只是又想的时候,却觉得失落,心里似乎空空的,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不对,是前一句。”
“英雄佳人,天作之合。若是月少爷如此自鄙,那在下也只能当个乡巴佬了。不过,这次叫月少爷前来,是想告诉月少爷关于赌局的事情。”
“你出丰都城了?”墨羽看到了寒月鞋底上的泥土,问道。
“哦?”赵凌心做了奇怪的表情道,“可是,这么晚了,月少爷竟然没有去酒楼喝喜酒,却在这里喝着闷酒,是在为早上的赌局而担忧吗?”
“寒月,你还是来了。”墨羽见到寒月,笑容可掬,可惜这其中有多少的真意,只有墨羽自己知道了,寒月懒懒的看了一眼他,也算是打了个招呼。
听到这话,楚子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木桶里的寒月睁开眼。
朝廷希望通过这样达到掌控武林的目的,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在江湖里,可以没有酒,可以没有女人,可以没有大侠,可是却不能没有一样东西,那就是ziyou。没有了ziyou的江湖就不是江湖,失去了ziyou的江湖人还有什么江湖人的骄傲!
“不打扰两位了,先走了!今天还真是个好天气啊!”云水遥从那人面前走过的时候,那人闪身一避,让开了路。
燕无忌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快道,“云兄难道没告诉他规矩吗?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不过,就在他的话一出口,声音陷入一个短暂的消失,须臾,音乐就变了,下里巴人变成了阳9白雪,丝竹之声取代了锣鼓喧鸣,捧着锣鼓的戏手退了下去,吹着丝竹的老者走了上来。
丰都城的路寒月并不太熟悉,他不过是循着笛声而去的,曲高和寡的声音,自然会有清冷孤傲的人,而这些人都有同样的习惯,站在高高的阁楼,看着天地,又独独不容于天地。
“你要是输了,一粒骰子一条命,你们三人,三条命!”
“喂,还有第三个理由。”蓝衣少年追了上去。
“过去的事情你还是放不下吗,他们已经做到了他们想做的事情,他们的死和你无关的,你又何必还如此放在心上。”
“哈哈哈”
“不错!”
“没有,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是这些,因为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王七会在那个时候到那样一个地方。可是当我出门看到两个惨死的护卫之后,就明白了。”
“为什么?”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王七在一个时辰前就被人控制了,他们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带毒的银针插在他的身上,然后他们指引着王七一步步走到柴房,造成在柴房自杀的假象。而那两个护卫的死,是因为他们是被人雇来的侍卫,而并不是王府本身的守卫,他们在哪里只是为了避免有人闯入,所以事成之后他们必须死。”
“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震慑,对武威王府的震慑,让他们产生恐惧!”
“可按照你的推理,怎么可以找到那些刺客?”燕水遥问道,目前要是能够找到那批藏在城中的刺客,那么自己的计划就完成了一大半。
寒月笑道,“这个简单,我们只要找到今天早上王七跟哪些人有过接触,从中加以分辨,就可以知道那些刺客的下落。”
啪啪啪!
听到寒月的ing妙推理,虽然结论还没有得出,可是线索确已明了,燕水遥不禁拍着掌大笑道,“好!人们都说月少爷天下无双,今ri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寒月道,“公子谬赞了,不过这里还有一件事情解释不通。”
“什么事情?”
“我在被杀的侍卫尸体身上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们是被一名左手剑客杀死的,所以我怀疑刺客中一定有一名十分厉害的左手剑客,而这名剑客有可能藏在武威王府中。”
燕水遥沉思者寒月的话,点头道,“我知道了!有劳月少爷了,待找到那些刺客,燕某一定重谢!”
“多谢公子,在下告退!”
寒月退出了书房,不过,他还是有一件事没有说,就是他也不能确定王七到底是不是鬼域的安排在若候身边的杀手,不过这些与刺杀案没有什么关系,与寒月自己倒是有很大的关系,对此寒月也不愿意多生是非。
寒月走后,燕水遥却并没有放松的打算,桌子上的烛光一闪,一个人的影子出现在书房的墙壁上,烛光的映照下,显得十分诡异,而燕水遥的表情也在一瞬间变得幽冷。
“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听到了!”
“去查查!”
“是!”
今夜的月sè实在不错,正适合一个人在庭院里散步,呼吸呼吸者新鲜的空气,感受着天地间的奇妙,这样白ri里的一些烦恼或者不愉快的事情就都可以埋葬在这个寂静的夜里。不过,千万不要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到你,否则。
“嘿!寒月!”
寒月正举头望明月,对影成三人,感受千古的意境的时候。冷不防身后一声大吼,寒月立刻浑身一颤,一拳向后打去。只听一声惨叫,那人倒在地上,借着月光总算看清了面前人的脸。
“呀!子殇,怎么是你,你不好好走路,怎么扮鬼吓人啊!”
楚子殇捂着眼痛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寒月一看,这哪还叫脸啊,分明是一猪头,不过现在猪头的右眼多了一个黑圈。
“你,不是你找人留条说找我的,我来了,完了你还打我一拳,我这招谁惹谁了啊!”楚子殇哭的实在惨绝人寰,直把寒月听的一身鸡皮疙瘩。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说你直接打个招呼能有这么麻烦吗!”
”我不就是在打招呼吗,是你反应太大!”
“好好好,是我的错!”寒月的头都大了。
“不行,你必须补偿我。”楚子殇不乐意道,“就是上次喝的那种酒,你必须给我十壶,否则我不认你这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