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寒月看了华玉一眼,“你没见过我那个搭档,叫楚子殇,是比我还极品的存在。”

赵林心笑道,“当然知道,而且知道的人不过十个。”

过了一会儿,声音变了,传来一阵殴打的声音。

影子笑道,“怎么?离开了组织就觉得一切都忘了吗,哈哈,你永远也无法摆脱的,这是你的命,是你们的命。”

“找你帮忙!”

寒月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可惜寒月却是没有君子的福分,顶多算是个市井草莽而已,让燕公子见笑了。”

推开门,寒月闻到了一阵酒香,寒月是喝酒的行家,对于什么酒好什么酒不好,他一闻味道就知晓,如果是他喝过的酒那么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而现在这股味道,是好熟悉的酒香啊,他望着眼前,喝酒的人是墨羽,他坐在寒月弹琴的木椅上,可惜他不会弹琴,他只能看着袅袅的香烟从香炉里冉冉升起,给自己斟一杯酒,慢慢品尝着,直到寒月进来。

寒月喝了一口酒,笑道,“若是这么点小事也畏畏缩缩,岂不是被沙场男儿的豪情给比了下去,这样的人应该是算不得英雄二字的。况且,如今谁都知道我受雇于燕公子,那么杀我前,说不得得思量思量了。”

寒月这才现,房间的大门已经敞开,楚子殇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一同来的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墨羽,寒月一见到他脸sè就冰了下来,至于女子,寒月并不认识,不过却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

“废话这么多,叫你买的药都买好了?”寒月问道。

“是弥天楼的鬼刀铁甲士!”寒月道,弥天楼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寒月心里很清楚,这个直接由朝廷管理的组织,一直以来是朝廷用来监视江湖动向的一双眼睛,而他的现任楼主就是武威王——燕云。可以说燕云的强大,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弥天楼的存在。而弥天楼跟江湖上其他组织不同的地方就在于,由朝廷组织成立的鬼刀铁甲士团。这些人从很小的时候就被招入弥天楼,接受各种的训练,存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加入鬼刀铁甲士团。而也只有朝廷有这样财力和权力做这样的事情。

“既然是故人相见,那你们就好好聊聊,月少爷如今碍于身份不方便拿出无邪,那在下的这柄剑送给你了。”云水遥随手将还鞘的宝剑抛了过来,寒月一把接住。剑虽然握在手中,可是他却不知道接的到底对不对。

云水遥诧异的看着寒月,正想询问是什么事,只听寒月道,“刀剑无眼,在下实在希望能够点到为止。”

“怎么这么吵?”寒月道。

月sè下,寒月踏风而行,御气而动,像一只大鹏,翱翔于天空,城市也不过是他的陪衬而已。这种潇洒自如的轻功,当今江湖已少有几人。

“公子想如何?”寒月盯着云公子。

说着,白衣公子迈开步子就准备进入云翔馆。

“每年的今天你都会喝这么多酒。”那个声音还在响着,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在回忆着往昔的故事,这样的场景似乎在酒楼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酒流进了地下,人醉了,心却没醉,仗剑而行,快意恩仇,第三杯酒尽!

“哪怕这个英雄不过是一匹老的快要死的马?”

“嗯!”华玉点了点头。

“咦,”

临行前,寒月突然现倒下的护卫的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寒月将尸体挪开,是一张纸。之前寒月放他们的时候还没有这张纸,寒月将纸取出,上面不多只有六个字!

多管闲事者死!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纸,可是却散着杀气,冷风吹过,心头凝结了一丝冷汗。寒月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来这次真的是遇上高明的对手了!”

“怎么,你也会害怕?”华玉笑道,同样没有将纸条看在眼中。

“我怎么不会害怕,我也是人啊,可他们却是一群鬼,”寒月翘了翘嘴角,最终没能笑出来,“只是要是任由这群鬼放肆,我心有不甘啊,就像是你亲眼看着身边的人倒下,可是你却什么也没做,那个时候你是其实愿意牺牲一切的啊!”

“别多想了。走吧,仪式快开始了!”

再次赶到听阁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宴会即将开始,所有宴请的宾客已经全部到来,最后一位来的是代表皇上而来的特使,是宫中的一名近侍。寒月刚坐到位置上,赵凌心就凑了过来,低声问道。

“你们刚才干吗去了?”

寒月适才见了血,此刻正想喝点酒压压惊,刚把酒杯倒满,看了赵凌心一眼,“去茅房了啊!”

赵凌心生气的拿手挡住了寒月的酒杯,“月少爷,你觉得我像一个白痴吗?”

“你觉得呢。”寒月侧过身子,这样赵凌心就够不到他,得意洋洋的将杯中的酒举起,“既然不是白痴为什么会问白痴才问的问题,我会告诉你吗?告诉你就见鬼了!”

“你,”赵凌心恶狠狠的瞪着寒月。

寒月被赵凌心瞪的不好意思喝酒,只好转了个身,可惜他的酒还是没能喝到口中,一个比他还快的手将他手中的酒杯夺走了。

在寒月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没有人看到这个人是如何进来的,也没有人看到这个人是如何走到寒月面前抢到了他手中的酒,只是当人们看到他时,这个人已在这里,酒杯已在手中。

这是个老人,不过他端着酒杯的模样简直比寒月还像是一个酒鬼,寒月喝酒就像喝水,可是他喝酒就像是要把自己泡在水中。

“阁下是谁?”

能从自己手中抢到酒的人,实在是不多,寒月从看见面前之人的时候已经在想,可惜想不到。

那老人却丝毫不理会,自顾的喝着,直到一杯酒饮尽,方才抬头,好像是睡了一场好觉做了一场好梦一般。他的眼睛盯着寒月,带着狐狸的光芒。寒月不认识这个人,可是身边却有人认识,一声惊呼,赵凌心已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作为一个脚上有伤的人竟然完成了常人难以做到的跳跃。

“福伯,你怎么来了。”赵凌心扑到了老人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