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木朱雀!卢森保一拉开门便看这张很可憎的脸,这个帝国主义的走狗,镇压革命的刽子手怎么会在阿什福德学园!卢森保对朱雀这个昨天差点要了自已命的杂兵杀手是实在提不起半点好感。“这个动不动就开透视挂,加速挂,无敌挂的混蛋怎么会在这儿?对了,想起了,是尤菲米娅让他来的,奉旨上学吗?可恶!好嫉妒呀……”卢森保嘴角不住的抽搐着。

……

还在兰斯洛特带来震惊中的杰雷米亚一见此,惊喜之余感动无比:“维蕾塔卿!”撞开机甲的片刻间,维蕾塔的机甲也乘机把杰雷米亚挡在身后,维蕾塔松了气说道:“桔子,再坚持会儿。”“……”

“那就好!”米蕾放心的点点头,看到手中的书好奇的问道:“卡莲你怎么总是看这本书?”“这本不朽的名著,让我百看不厌。”卡莲低下头含笑捧着已经被她摔了无数遍的书……米蕾看了看天色正经说道:“哦,己经这么晚了,卡莲也早点回去吧。”说到突然笑眯眯的凑到卡莲面前,怪声怪气说道:“不然的话会遇到色魔的……”真是的,真正危险是你吧。所以我才说,我搞不懂不列颠人呀。想到这儿卡莲不由的笑了笑……

这时,一旁的丘威尔连忙劝道:““桔子”!你冷静一点。”似乎不知不觉中,“桔子”已经代替杰雷米亚的名字。“你……”杰雷米亚浑身的颤抖的回头瞪着丘威尔,杰雷米亚突然发现混蛋太多,子弹太少了。还好,还是有人站在他这一边的,维蕾塔见此连忙站在两人中间打圆场:“丘威尔卿你这样太过份了,我们纯血派内部一定要团结!“桔子”你也稍微克制一下吧……”

“卑鄙小人!”朱雀的一声怒吼,把卢森保惊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一手圈着尤菲手拿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卢森保真是快哭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干的?似乎又不经意间把自已一个不得了的位置上了……杂兵生存手册,第十一条:永远不要把自已摆在主角系的对立面,胁持主角系更是活着不耐烦的表现。

“我现在才觉得,会长……真的很了不起。”

“哦?那不是卢森保吗?”夏莉一脸疑惑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来这儿干什么?”

“昨天还真是惊险呀!我先是徒手抢了一台机甲。然后驾驶机甲与不列颠军激战数小时,斩敌无数,不列颠高层都为之震动……你看,我身上伤就是证据……”卢森保说着指了指昨天被不列颠围观群众踩踏的伤。

“噢?”迪特哈尔特一脸惊喜也把手中的摄像机对准了卢森保,嘴里不由的兴奋道:“还有什么令人惊喜的节目吗?”卢森保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已会以这种方式第一次出现世界前。阿什福德学园学生会所在地,同样也在看着直播的学会生团伙。“咦?这个人怎么看得有些眼熟?”坐在桌子上看的里瓦尔直挠头。米蕾一纸卷抽过去,笑骂道:“这个笑话可是有点冷了。”

就在这时,扇要向前一步,举着手大义凛然的说:“接应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吧!”扇要,你这混蛋!胆小鬼!卢森保一副吃人表情的想要上去给这无耻的家伙一拳。看到这一幕的卡莲则被卢森保的表情吓一了跳,难道这家伙真如zero所说的

看来我也挺受欢迎的。卢森保乐滋滋的跟着扇要和卡莲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同志。扇要指名要自己跟着来,看来自已在这儿的地位也不低。想到这儿刚被卡莲猛踹一脚的痛疼也不翼而飞。卡莲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快到中午了,那个神秘人所说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在东京塔见面。卡莲皱了皱眉头的扭头对卢森保说道:“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们去办一点事。”说完示意扇要还有那两个人跟她走。

又发觉很像过气?滚歌手的扇要边说边走到一个角落,蹲在那儿翻着一个麻袋:“现在要交给一项艰巨的任务。”他想干什么?不是让我去自杀式袭击吧!卢森保头皮有些发麻的想到扇要这伙人好像也带有恐怖分子属性。自已现在再怎么说也是国际战士了,这就够了。不用升级成烈士了。

这!卢森保惊得连动动不了。只能傻傻的看着那个眼镜娘闭着眼抱着头正在深深深呼吸。她不是准备尖叫吧!我好像没做错什么!可她要叫起来的话,那一切不行让她叫起来。危机时刻卢森保的潜力,也终于也爆发了如一豹子般的飞扑过去。“他过来了!”妮娜瞳孔紧缩,眼睛都快瞪出来。肺叶也终于蓄气完毕,可那个满脸狰狞的人也越来越近了一定要赶上!不同思想观,价值观的两个人现在脑子里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夜半,一直握着鲁鲁修手的娜娜莉发现鲁鲁修终于醒了,惊喜道:“哥哥你终于醒了!”“唔!娜娜莉呀”被打成轻微脑震荡的鲁鲁修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头,心中暗想道“果然没有这么简单的事!这种力量真是太危险了。今天真是不幸!”或许,“不幸”这字眼用在现在正在医院被抢救的卢森保身上更合适一些吧。

“果然是不良学生呀。这才来多大一会儿呀。”显然一瘸一拐的刚从保健室出来的卢森保又成了众人讨论的对象。卢森保突然发现自已所到之处人人退避三舍,似乎被排挤了,都怪这个恶魔!卢森保悲愤看了看他的同桌,体弱多病的卡莲同学正以“我好害怕”的表情看着他。你们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真正可怕是那个家伙呀!

战场休息的片刻。“在战火的洗礼后,我们的感情”此人还在继续。“我叫你闭嘴!听见了没!”原来经过己经身心疲惫的卡莲,脑门青筋暴起的又跳起来用枪顶着这个恶魔。人体的极限就这样一次次的突破了。

“哈哈。这家伙的勇气让我感动了。”卢森保重重合上笔记,这次他出奇的没有愤怒,而感到深深的悲哀。难怪这么早就挂了,跟主角抢女人的人,有以下几个结果,下场一:不知不觉的阵亡,很可悲的,连脸都露,个别强悍的能在女主的记忆篇里露露脸。下场二:有很崇高的思想境界,怀着什么“相爱不一定在一起”或者是“只要她幸福就行”等常人穷极一生都无法到达境界,一声不吭的给主角卖着命。下场三:很壮烈,很唯美的为保护女主而死。这家伙显然是第一种,而且最可能是那种女主根本不屑一顾的,连记忆篇都出现不了的。

交锋终于开始了,卢森保很有信心能够取胜,因为这与朱雀仔较量不同,现在的对手好夕与自己是同一次元的――都是杂兵。这里就牵扯到一条名为杂兵守恒定律的公式,这个公式最早可以考证到《三国志》《西游记》等古典名著时代。根据杂兵守恒定律来说,杂兵与大将的区别永远不是数量能够弥补的,既使是成千上万的一齐上恐怕也堆不死一个大将,既使有各别杂兵中的精英靠着自己非凡的勇气和远气,只差一步就能搞定大将了,不过总是在这个时候,大将是什么小宇宙,什么记忆呀友情呀都不知从什么地方涌现出来,然后大将在勇气,志气,正义之气,王八之气中如气球一般爆棚了。至于那个幸运杂兵的下场,早就在谁都没注意的情况下被秒了,之后大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屠杀。

“怎么办!怎么办!都怪你这个女人,他现在要剥我的皮了不过”卢森保突然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可是整个新宿事件的源头和焦点,说不定不列颠造兵看到这个女人后,会忽略掉自己这个小人物。一个阴险的笑容浮现而出。

“是p38”虽然只是擦肩的一瞬间,但鲁鲁修还是猜到了这一定突然消失的p38。“难道他刚才的潜伏是为了这一瞬间”鲁鲁修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不列颠的狼狗们!老子跟们拼了!”那个很粗旷的人,现在很是彪悍的高高站在断墙之上,拿着手里冲锋枪很猛很州长的开着枪。又被人争先了,正准备站起来的卢森保很是郁闷。

“架空历史。明朝最近很吃香。”先改变一下历史进程,收点历史上的牛人当小弟,弄点军队来乱打一气,然后就成民族英雄了,君临天下,四海臣服。

位于东京租界中心商务区的赌场,这里是与学院完全的不同世界。由于夜幕将至,十一区不列颠人即将开始的夜生活,让卢森保这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开了眼界。

在卢森保看来广阔的赌场装饰仿佛像是一座宫殿。大大的水晶吊灯更是将这里的富丽和奢华约场景照得格外清楚,人来人往间既有衣着保守的成功人士,也有身穿华贵礼服的名媛,更有穿着暴露的免女郎穿棱其中。烟草味,香水味,酒水味……混淆在空气中。脚下的地毯的柔软更是让卢森保有种轻飘飘的感觉。掷出骰子的碰撞声,干脆利索的洗牌声,小钢珠在轮盘中的滚动声不断充斥于耳旁,让人精神似乎都恍惚起来。

这里可以说从视觉,嗅觉,触觉,耳觉把卢森保刺激得晕头转向,只能像喝醉了一般晕乎乎地紧跟在利瓦尔身后,嘴里不住的说着:“这就是万恶xx的帝国主义,不过真的好羡慕……”

走到一处吧台,利瓦尔扭头对仿佛置身梦中的卢森保说道:“把那些东西给我,我去找这里的boss,你先在这儿喝点东西吧。”看着卢森保的样子利瓦尔不由笑了笑,他自己来这儿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是头脑晕沉的跟在鲁鲁修身后,看着鲁鲁修淡定的样子他是第一次感到鲁鲁修的不凡……

有些茫然的坐吧台的卢森保,突然觉得自己这身校服跟这里似乎格格不入。“噢,这位先生要些什么呢?”吧台的兔女郎俯下身来笑眯眯看着卢森保问道。

“啊?!那个……”被突然问话的卢森保实在不知要些什么好,而且这兔女?装实在太过邪恶了。卢森保虽然极力想装作一副目不斜视的淡定模样,但眼神还是不住往兔女郎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瞟。兔女郎见他这副初哥样不由掩嘴娇笑,从柜台下抽出酒水类型单放在台面上。

“那个……”卢森保看着上面名字长得和怪得不向样的酒名,又有一阵头疼。用手支着下巴的兔女郎看着卢森保身上的校服突然开口门道:“你是名誉不列颠人吗?”

“啊?!哦不是,我是中华联邦的。”卢森保抬起头随口应道。却对上了兔女郎妩媚却无但无任何光彩的眼神,还隐约听到兔女郎嘴里好像在说什么“真好”之类的,但只是一瞬间兔女?就恢复过来,带着媚笑连声说“抱歉”。卢森保这才突然发觉在这里当兔女郎和应侍的,都是日本人也就不列颠口中十一区人,而在寻欢作乐都是不列颠人……卢森保心情也渐渐沉了下来,随手指了一个酒名,便不在说话了……

…………

“搞定了!搞定了!”利瓦尔欢天喜地走了过来,随手拿起卢森保放上桌上的酒杯,看着卢森保得意的笑了笑说道:“足足卖了两万元。”

已经搞清物价的卢森保也不由吃了一惊,这可真不是一笔小数。看着卢森保惊讶的表情,利瓦尔更是得意了:“嘻嘻!学着点吧!”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利瓦尔愣住了,小声嘀咕着:“这是什么酒?味道很不错呀。”利瓦尔又拿起台面的酒瓶,转过来只看了一眼脸色突然变绿了。小心翼翼地把酒瓶放回台面,又一口喝干酒杯剩下的酒。

笑呵呵的一把搂住还在想怎么挥霍这一笔钱的卢森保的肩膀,咬着牙说道:“你这家伙知道你喝得是什么吗?”

“随手点的,名字又那么怪谁记住。”卢森保满不在乎说道。

利瓦利手劲明显大了几分,僵笑道:“这是……酒庄,在十二年前产的……市价在五万元左右。”

“额――”卢森保也僵住了。不会这么倒霉吧,随手一点就点出个大麻烦。

“听不懂吗?”利瓦尔放开卢森保,从兜里掏出两叠钱放在台面上,双手一拍台面瞪着卢森保颤声说道:“也就是说需要五叠这样的钱,我们才能走……”

这种情况。

两人沉默了半天,卢森保猛得站起来一拳砸到台面上,咬着牙道:“我们跑……”话刚说一半,右侧一声震耳欲聋的:“给我打!”把卢森保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几个黑西装壮汉围着一个中年人拳打脚踢,边打边骂:“敢喝霸王酒,信不信把你?上混凝土扔到东京湾里去……”

“我们还是再想想其它办法吧。”卢森保一脸平静的坐了下来。

“同感。”

又是沉默片刻,卢森保又猛然站了起来:“事到如今,只好破釜沉舟了。”“你要干什么?”利瓦尔看着一脸决然的卢森保从桌上两叠钱里抽出了四分之一,卢森保攥着这些钱流着冷汗说道:“只好拼一把了。”

“你该不会……”

“没错去赌一把!”

……

五分钟后。

“喂,现在又差五千了。”利瓦尔阴沉着脸看着台面一叠又半叠钱。

“嗯,还差三万五,这种数学问题我还是算得出来的。”卢森保脸色苍白说道。

“俄罗斯转盘吗?我去试试!”利瓦尔抓起半叠钱站起身来,朝人群中走去。

……

五分钟后。

“哈哈,还剩下一叠了。”卢森保趴在台面上,拍着台面上。

“就那么结束了……”利瓦尔瘫在台面上,看着桌上仅剩的一叠钱。

“不行!不能这么简单就被干掉了,”卢森保扭头对利瓦尔说道:“你有没有什么有钱的朋友,打电话先找他借一下……”

“没有,没有,我那有什么有钱的朋友,再说我今天连电话都没带。对了,你电话带了吗?”利瓦尔没精打?的回应道。

“电话有是有,但……”卢森保欲哭无泪的看着手机电话本上惟一一个联系人――朱雀仔。这是什么事啊!难道今晚要我在冰冷的东京湾过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