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了吗?”

狭长的冰瞳微眯,他把指尖的那燃烧烬尽的烟蒂狠狠抛向窗口,它成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随风飘落于草丛。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会死掉的那一刻,他松了手,眼前黑暗的世界随之消失,幽烯大口大口地呼息着新鲜的空气,惊若寒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暗叹这男人太霸道,太冷狠,他居然差点硬硬掐死自己。

“我不喜欢你跟别人,再给……我*。”说完从床上撑起身,一脸嫌恶,肩胸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点点红斑痛到早已麻木,就象她千疮百孔的心,在他一次次带着女人回家,当着她的面行着那胺脏之事后,为他而跳动的心早已痛到了极致,他与其它女人**的香艳画面在她脑海里始终盘旋不去,揪紧着她的心口好疼,好疼。

“桀少,我也想……你。”

知妹莫如姐,方幽然听着烯儿结结巴巴的话,知道她在说谎,也许她真的害了自己的妹妹,还有妈妈。

她静静地削着手上的苹果,把削好的一圈又一圈的水果皮轻轻放在床边的白盘里,瞟了眼面色有些黯淡的母亲。

潇夫人惊诧地看着满桌子的菜色,这女人还真是……看不出来,她拿起桌上不染一点尘埃的白筷,夹起一块肉丝送往嘴边,下一刻,“啪”地一声,潇夫人一脸怒容地把筷子拍在了桌上。

张妈不怀好意地笑着,灿灿地道。

暗自摇了摇头,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这男人狂放嚣张的姿态,嫁给他,是不幸吧!

“娶不了姐姐,娶妹妹也不错。”

“不准跟我提你那贱货姐姐。”潇锐桀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他好恨,恨自己认识这一家人,恨她不知廉耻的姐姐,恨自己居然为了方幽然那个女人差点跟母亲绝裂。

“妈妈……在你哪里没有。”

屏幕上难堪的一幕让她的整个心底狠狠地一颤。

不说他到忘记了,潇锐桀眉眼一挑,面色倏一沉“你不是**,我给你一千万,算是仁之意尽,要是别的男人,你恐怕是一分钱也得不到。”

他火气冲天地伸出手扯着她胸上两朵嫣红的玫瑰,暗沉的眼冷酷地盯着她苍白的小脸上每一道表情,丝滑的头在他羞辱的搓弄下绷紧,他两指夹紧拉扯,故意玩弄她……羞辱她。

“去浴室沐个浴,上去吧!”披着微卷长的金领班目睹了幽烯受虐的整个过程,也瞧出了一些端倪。

“两千……万。”

红灯区永远是纸醉金迷的地方,不管幽烯的心境是如何凄凉?它仍然象往日一样闪烁着灿烂凄迷的光彩。

身后飘来邪恶如魔的声音,钻入她的耳膜令她的心微微地颤抖,狂嚣冷咧的声音象比冰天雪地里的积雪还令她寒入心骨。

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空气,没有人吗?她放下鸡尾酒有些疑惑地四处张望,忽然,一声细碎的叫嚣声夹杂着火热的申令飘进她的耳朵,她判断这声音是从浴室里传来的,而且,透过浴室玻璃窗飘浮的白雾,她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正在火热地……扫黄,跳过……

萧锐桀忽然觉得自己好蠢,她怎么可能会出卖自己的姐姐呢?不过,他有的是方法,让她说出口?

方倪儿这两人的关系,第一次见桀少这么怒冲冠,吓得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方倪儿拍拍胸脯,她可是受了帝王的指使下楼来叫方幽烯上楼的。

抬头瞥了眼仍然喧闹不止,激情四溢的大厅,看来今晚想早点收工的愿意又成泡影了。

就在她以为他会吻上自己的时刻,没想到,这男人居然邪恶对准她的脖子,张开尖尖的白牙,咬上一口,在她的惊叫声中,男人轻缓地抬起头,满意地看着那道自己烙下的牙印。

“你就不能完整说完一句话,口吃女。”

好半响才颤抖地抚上她的娇容,“此话当真。”声音明显抖。

“魂丢了。”夜菲儿当然也察觉到了他的走神,一把推开他,从马桶上起身,径自捡着撒落一地的衣物穿上。

“不来了。”男人燃起一支烟,懒懒地问着,仍盯着那清纯女人消失的门口。

“没心情。”夜菲儿穿戴好,拢了拢因刚才激情弄乱的秀,夹起一支烟,徐徐抽了起来。

“对她有兴趣。”他恋恋不舍的眸光已落入夜菲儿眼底,如果他对方幽烯有兴趣,她到可以在潇锐杰与方幽烯之间埋下一颗定时****。

“嗯。”男人徐徐吐出一口烟圈,模糊地回答着,唇角勾起一抹饱含兴味的笑影。

“她可是潇锐杰的老婆。”

“那又怎样呢?”男人抬起一支骨节分明的手,从夜菲儿的V字型领口滑入,邪肆地把玩着她胸口的红梅。

“你也是他的女人,我不照样*。”另一支手紧紧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身。

“想不想得到她啊!”夜菲儿狠狠地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上她狠毒的脸孔。

“怎么讲?”

红唇缓缓地吐出几字,令男人狂野的脸孔邪笑出声,“菲儿,你真坏!”

“奖赏一下吧!”他给了夜菲儿一记火热缠绵的法式深吻,幽黑的瞳仁又瞥向了那道紧闭的门扉,眸子里即刻蒙上一层不为人知的灰雾,潇锐杰,你的女人我全都要。

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