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操盘手,全数购进粟风股……”习惯性地下完令,掐掉结束键,唇边闪现抹阴森的笑意,侧颜瞟了眼身后电脑出的微弱光亮,眸中的阴戾更深,阴森的笑容不断地扩大扩大……他要逼迫那对狗男女走投无路,世界可是他潇氏在主宰,他刚刚得到消息,这狗男女在拉斯维加斯靠出卖体力活赚钱为基础,投身股票界,没想到短短几天,冷凝那该死的不知走什么红运?居然赚了好几百万,不扑灭这火花,他潇锐桀夜不能寐,想要借这个翻身是枉想,只要他狠狠一出手,玩死他们根本是易如反掌。

“为什么你要跟那贱人联系?”

听着身后飘来邪妄的迷人嗓音,幽烯的身体微微一僵,爱上一个花心的男人,一辈子注定凄凉!她抬腿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开了又合上。

“桀少!”一声娇柔的低唤由远而近,淡紫色的妖冶身段倒映在她的视野里,是那么刺眼哪!国际模夜菲儿是潇锐桀母亲的远房亲戚,今天刚回国,便一直粘住潇锐桀不放。

“妈妈不太……好,为了她换肾,我……嫁给了潇锐桀。”她省略了好多事,那些事现在回忆起来,都是满满的难堪与侮辱,所以,她不想再提。

“圣德医院。”

“鱼香肉丝太辣,牛肉火候不到……”潇夫人吞咽了口口水,明明好吃的要死,却偏偏故意继续刁难着,到底是在折磨谁啊?

幽烯就这样看着那一主一仆进屋,忘记了到底该如何反应?潇夫人,她是从来没见过的,在姐姐跟潇锐杰谈恋爱时,尽管来过这屋子几次,但是,每一次来,似乎除了张妈就没见到第二个人,看着张妈一脸讨好的样子,猜想也可能是潇锐桀的母亲。

两人亲昵融入一体的动作刺伤了她的眼瞳,幽烯捂住心口,这本来就是一桩毁灭性的婚姻,一段动机不纯的姻缘,还未开始就已经注定它悲剧性的结局,多么凄凉!幽烯感伤地想着,她狠狠地捏紧着指尖的那一串还留有他余温的钥匙,茫然的眼神凝向远方,唇间的苦涩慢慢浸入候咙,浸吞到肚子里,流入肠心肮腑。

潇锐桀有点不耐烦这女人,脑子真是有智残。

他一定说到做到的,幽烯绝对相信,现在的潇锐桀再也不象以前,象一只正处狂怒边缘的野兽,野兽是有兽性的,自己给他较劲,无疑是以卵击石,绝对会输得一败涂地,到时候不但会救不了妈妈,还会……她在心底权衡着轻重。

在附近的街头四处都找遍了,也找不到妈妈!她的心开始渐渐冰凉,母亲一向不会随便外出,即使要回乡下老家,她也会先打过电话给自己。

“好了,好了。”

“只要你告诉我,你姐姐的下落,我想我会拯救你的。”他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轻吸着,语调波澜不兴。“你……”他的话真的很伤人,她吸了一口气,然后,听到自己干净、利落的的声音回答“我不知道。”

“姐夫……”意乱情迷时,幽烯仍改不过口来。

他一直就瞧不起她,她比不上方幽然,但是,今晚的她也很美,尤其是在这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她清纯的外表,漂亮、干净的容颜,就如一朵盛开的纤白百合,还真是与这里糜烂的世界显得格格不入。

现场宁静的连一丝清风滑过耳边也能清晰地听到,人们的呼息声此起彼落,都静待着男人的举止,酝酿片刻,蓝色西服男人缓缓地从人群中走出,算了吧!两千万卖一夜,那男人嚣张的气势,他真的无法给他相比,别具深意地看了眼台上的女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转身走出这纸醉金迷的“迷欲香”大门。

五百万,就象天空一声巨雷,惊吓的幽烯头晕眼花,她,她现在连一万都拿不出!五百万哪!

“妈……妈。”幽烯焦急地呼喊着她。

她伸手敲响了3o8号房间的门,叩叩叩清脆的敲门声响,一声又一声地回荡在冰凉的过道里。

“看来,你很需要钱,方幽烯,二十万一夜,我包你。”

“住口,谁是你姐夫。”这一声姐夫象一根导火线,引燃了萧锐桀隐藏在心灵深处那枚****,一年来,他努力地试着把这枚****掩埋,把那被某女人划开血淋淋的口子缝合。

在坐上电梯的时间里,方倪儿叮嘱她千万不要乱说话,象是要见什么重要级贵宾一样。

方幽烯一边应着,一边加大了步子,慌乱地跑向纸醉金迷的大厅,天花板上巨大的球队形闪光灯不停地旋转,五颜六色的光束投射在华贵的暗褐色地板砖上,地面闪着一圈又一圈轻浮飘渺晕光。

“取消。”吼完,潇洒地转身,白色的挺拔身形迅消失在房间里。

“化妆间。”

方幽然咬了一下红唇,吐出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仿佛已权衡很久了。

幽烯抬指按住自己的胸口,微愣半秒,还是按照他的吩咐脱下米白色的睡裙。

“脱……完。”她似乎听到了电话里抽气声,还有那越来越浓浊的鼻息声。

“我要看你……快啊!”他低沉又烦燥地催促道。

“噢!”幽烯终于绯红着脸抛开矜持,纯白色色的罩罩,淡紫色的底裤从她手指尖滑落,一具美丽诱人的洁白tong体出现在放大的视频里。

打黄跳过

“伸进去……快啊”潇锐桀语气急切,象是已经迫不急待。

“我……”幽烯艰难地抬起头,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神瞳孔收缩,凝向虚空中的某一个焦点。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迷,红艳玫瑰嫩唇,晶亮的眼瞳,魔鬼的身材,另一边的潇锐桀早已看直了眼,看得心痒痒的,简直是心花怒放,血气不断上涌,身体里狂猛冲击的**,呐喊着要释放,这个女人够折磨人。

啪,幽烯清楚地听到了那声清脆挂掉手机的声音,这男人火气好大,她又没惹他,真是若名其妙。

另一个漆黑的国度里

潇锐桀懒懒地躺在水蓝色的大床上,抬指拔了另一串电话号码。

“把她给我带过来,马上。”语气里有着浓灼的狂烈。

他怎么了?幽烯试着回应“狂霸为天”,没回应了,这男人下线了吗?他是用手机登的QQ号。

莫名其妙的,她幽幽地想着,捡起地板上撒落的衣衫穿上身,刚想上床的时刻,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一个键。

电话接通了,却听不到潇锐桀的声音,只听到一声又一声清晰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桀,你轻一点了,轻一……点。”

“啊!”

听不到他的回话,只听到那一声胜过一声的撞击,那是**与**相互的撞击,是人类永古不变的动人乐章。

这声音是如此熟悉,幽烯的小脸刹那僵凝,是姐姐的声音,是错觉吗?

“桀,求你。”破碎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当真是姐姐啊!他们……她的心尤如撒一把寒针,抬手掐下通话键,到底他们现在正上演着什么?幽烯相当清楚,捂着心口,指节却用力到白,毫不在乎手机尖锐的外壳蛰痛她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潇锐桀怎么会跟姐姐在一起,是她听错了,一定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她纠结的心痛苦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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