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文子果然是这里的常客,老板娘一下就认出了她,放下手里的活儿走上来跟我们很亲切地打招呼道。

女人心,海底针,鉴于曼曼和雅子这两天因为我找模特儿而飞速“畸形发展”起来的友谊,我看我还是管好自己的,不要在这趟许诺了姐姐的旅行中惹出什么是非为好。

远山瞳报出来的地址,当然也就是我的新公寓!建次这小子基本上对东京的道路熟悉得很,走一遍他都能记住,听到远山的指示後顿时一脸错愕,我连忙摸著额头偷偷给他使了几个眼色。

是个啊,可是如果是的话,她老公怎么会放这么一位娇俏的妻子跑出来给人作私人模特儿呢?而且她竟然还知道蛇之语的论坛……

我心想这几个小妞付钱倒是爽快,还没看房子倒是先把房租付好了,八成这套公寓在仲介一问那里有详细的资料展示。

“怎么会休假,昨天没有接到通知啊。”

“唔……嗯……”

这倒是远远出乎我的意料啊,打悲情牌吗?我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居然有过这么离奇的经历,这些是真的?抑或……是另一个小女王下的圈套?

“喔?你成年啦,我一直以为你只有十六岁呢。”

这其实也是传统扶桑绳师与新兴调教师们一个比较大的不同点。老派绳师们多以万年不变的深色和服、木屐、刻板的容颜与肃穆的眼神登场表演,而秉承欧美sm文化而生的调教师,则大多带著後现代艺人的调调,身上大环小环发型纹身一样都不会缺。简言之,这其实也是两种文化精神的映射面。

嗯……

雅子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好,想来她从来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威严的老爹居然会跟自己的女儿玩警察抓小偷!

我……

既然选择了,就不会回头的男人。

喽供,喽供……

我把网路线和滑鼠全给曼曼接好,拍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拆弄起方才新买的那一套工具。

唔,不要,色魔啊……

苏苏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抬眉有些怅然地凝望着我。我笑着拧了一下她的小酒窝:苏苏,我们说好,以后再也不让曼曼受伤了,好不好?这对耳坠一共有两只,一只放我这儿,一只放你这儿,让我们一起来守护她吧,嗯?

白炽灯光逐渐压倒了迟暮的夕阳,从休息室望出去,已经能够清楚地望见鳞次栉比的霓虹广告。点滴只挂到一半,小丫头依旧在我怀里嘟着嘴,紧紧闭着眼睛。

我清楚记得那时候我嫉妒心作祟,在拐弯的时候皱着眉头瞥了猴子一眼。而就在我这分心的一刹那,小路的拐弯处忽然冲出来一个白色的东西,我收势不及一下子撞在了那软绵绵的东西上,和那东西一起滚了个人仰马翻。

好吧,既然美人儿放不下面子,那么金小爷就姑且顺着你好了。做不成朋友,做做什么枪友炮友也好不是?于是我很诚恳地回答道;好,当然好了,我还怕你以后不理我了呢!

金。你好像个小孩子,以前怎么没发现!己雅子笑着说,我都已经洗漱好了啦。今天要跟你的学妹和建次去逛那些为了奥运会而建设的场馆,拍些照片。你今天有事吗?

下了车,我的裤裆里依旧非常凉快。掏出手机一看,颜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发来了简讯:学长,咱们圆明园逛完晚上直接去动物园那儿的babyface跳舞啦!你要是晚上回来了,可以来找我们哟!

你衣服上怎么皱巴巴的,手里攥着个啥呢?

的快感已让她口不择言,苏青曼没有经过任何大脑反应,娇颤着喊出了这句话。

说完我下了楼梯找了一圈,发现旅社的老板娘正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便走进去问道:大娘,你们这儿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

喂,你是拍不拍啊?

苏苏说了一半,苏青曼却又在一旁语气淡漠地打断了她:苏青吟,别以为你比我早生了一刻钟就可以摆姐姐的架子。要不是今天我们两个过生日,鬼才稀罕跟你来吃饭。

果然不是八卦的人啊……鱼露鱼露,这是哪辈子的事了,我对苏苏的后知后觉相当无可奈何:我跟她早分手了!这回带来的是个扶桑姑娘!

建次看我皱眉头,用他招牌式的笑容回答道:这其实就是根铁杖,但是经过特殊工艺打造,前端和后端的重量比例都经过严格计算,对於我来说就等於是太刀。你不知道,我们萨摩示源流的剑术讲究的是……

我正在跟未来的岳父吃饭,这一通爱情转移的歌声实在有些不合时宜,我心里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掏出了口袋里的电话。

我揣摩着议员老人家的心思,虽然请客的地方是贵了点,可这也应该属於家属见面一类的晚餐,我要是穿的太正式,搞不好还会被老人家认为太拘谨,所以最后挑了件黑色的休闲衫穿了,胸口还绣着一只鹰,用这个图案弥补一下我脸上血色的缺乏。

今夜,要不要去见文子姐姐呢?

雅子,雅子……

好了,辛苦金君了!走,我们下去吃午饭,顺便也喝几盅小酒,给金君压压惊!

……谢谢筱田先生了!

不一会儿,我们两个就把剩下的拉面都吃掉了。文子得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整个人兴奋得像是小孩子一样,我正要去找她家的遥控器准备看看新闻,她却一把扯住了我笑著说:主人,你要是回国了,我不是看不到你表演了哦?

以讹传讹的恶果就是我在校园里被魔化成了这样的形象,实际上这一则劲爆的传闻中只说对了三点:一,我的确每天白天和雅子一起吃饭上课在校园游荡。

我这时候真想狠狠朝自己脑袋拍过去,无奈两只手正扳着文子的大腿。本来想利用让她知难而退的言语,好像起了反方向的刺激作用,竟然让姐姐听了以后自己兴奋了起来……

文子姐姐说。

门开的很快,于是我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就看到了文子姐姐那张略带着一丝慵懒气息,又好像永远带着一点倦意的瓜子脸。

这一天下午三点一刻左右,我和我的助手渡边雅子,也就是那个穿着黑色套装和黑色高跟鞋的○l样八头身型女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一间不豪华的别墅卧室的角落里。

“可是……我觉得……你的纹身很有张力,是艺术品,和恶魔搭不上什么边!”

“嗯,你们男人就是贱。”

阿墨好像始终不把“贱”尝作一个贬义词,随意就能脱口而出:“猎奇,找新鲜感,这些就是你们的心思。我父亲背着妈妈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关系,却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呵,这真是可笑呢。”

我有种感觉,她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向着我这个“陌生人”敞开了一条缝……于是我紧接着问下去:“那,阿墨小姐……你,究竟是从事什么样的工作,为什么要把自己和你父亲外遇的女人混为一谈呢?”

阿墨回答得很随意:“那个奇怪的男人由6:早些年被另一个人击败,失去了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所以他自己切断了三根手指,发誓永远都不再介入一个特殊的行当。可惜当他看到我以后,内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竟然想让我成为他的继承人……我胸口的三头蛇纹身,也正代表了他失落的三根手指……

“先生,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扶桑有一种很隐密的俱乐部,就是那种……成人的。我在继承了奇怪男人的技艺之后,就去这种俱乐部工作,没过多久,成为了许多富人追捧的对象。

“呵……很可笑吧。他们捧我的原因就是我能够用身体鞭笞他们,让他们在痛苦中挣扎……思,我的职业就是一般人嘴里的‘女王’。先生,你,了解了吗?”

她说到这里,一切的一切就跟我所知道的故事对上了。他的师傅,也正是我的师伯,因为没能够继承檽木光寺衣钵而愤然断肢离去檽木枫太郎的儿子。

檽木痴梦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