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一步之内斩杀一人是夸张,但是五步之内斩杀一人绝对绰绰有余!

陈到叹口气,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嗯。”

一阵凉风袭来,汝水荡起一丝涟漪,两岸的树叶沙沙作响,一只乌鸦嘎嘎叫个不停,整个汝水之滨笼罩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别紧张,放松!我又吃不了你。”

刘备面泛喜色,点头道:“就这么办。叔至,这件事就由你办。”

掌柜的见这男子不甚客气,便知晓其来历比较大,于是便忙招呼小儿收拾房间,烧水,准备食膳。

不远处慌忙赶来一人,跪拜道:“主公!冯氏”

刘惠的言辞,颇为激烈,语言中带着一股愤怒,眉头紧锁,神色却有些飘忽,似乎口中之言并不是这心中所想。

贼寇分别强攻三人,试图将此三人分而灭之,而胡车儿与陈到却始终不离刘备十步之外!

刘备回礼,道:“军侯请。”

帐中那个小吏乃是曹操派来送信之人,朱灵不敢直言曹操之过,因而便把所有的埋怨发泄到了刘备身上。

行不及多远,前方一骑绝尘而至,冲着关羽忙挥手大叫。

说到此处刘备便已经知晓了来龙去脉,见陈到面露难色,便打断陈到之言,道:“可是那王猛杀了那谗佞之人,却落了杀人之名,给了县令口舌。

陈到面露一丝难色,但内心却十分感动,叹息一声,无奈道:“既如此,三将军,请务必保护好主公安危。”

这类人有个共性:吃软不吃硬!

前后联想一番,适才张飞与胡车儿一战之中,此人多次提到了老典,而能与张飞等人并驾齐驱的勇士,又姓典的人,只有典韦一人而已!

老典!?

刘备为豫州牧之时,跟随刘备。自此南征北战,一生忠心耿耿。

这袁弘将地上的伏尸全部仔细探查了一遍,甚至连茅庐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瞅了一眼,可独独对这军列未曾详查,而冯氏便身着曹军衣甲,龟缩在这军列当中。

透过密林,一声凌厉的吼叫声传来,刘备登时紧张起来,刘惠所料果然不错!

咳咳~一旁阎象故意咳嗽了几声,打断了正在yy的应氏,应氏忙回过神,道:“皇叔请用茶。”

张飞打碎了酒肆中很多东西,不用刘备言语,刘子惠已然将这一切摆平。

汝阳县境内,有一道清澈见底的溪流,由南向北,流入伊水,这就是杜康河。杜康酒的水源便是取自此处。

叙礼毕,三人分宾主而坐。

刘备指着帐中朱灵,怒道:“朱灵以下犯上,按罪当杖责一百。左右,给我拖出去打!”

徐州!中原之腹,四战之地,兵家必争!这样一片土地,刘备如此弱小,又怎能生存?

午时过后,刘备带着甘夫人一起来到高枫军中。

“你”周仓龇牙咧嘴,满脸的愤恨,钢刀霎时举过头顶,望着高枫便劈下来。

如今既然关将军引军而来,便是此伙贼人的葬身之所,吾愿率领麾下兵将给将军充当先锋,一举剿灭这伙贼人。”

刘备开始怀疑,既然徐州已经属于曹操,那袁术北上经过下邳,曹操完全可以令車胄领兵截杀,为何要派自己前去?难道車胄是一个蠢猪,连一个穷途末路的袁术都拿不下?

刘备接过缰绳,嘿嘿一笑,道:“宝马配英雄,一匹好马乃是将士的生命,备无才无德,怎配拥有如此好马;吾二弟关羽,常身先士卒,一柄青龙偃月刀更是重达八十二斤,神勇无敌,这赤兔马当属云长。”

曹操仰面大笑,道:“若是连你们三位都没有看出此中玄机,则吾妙计成矣。”

空气似乎凝固了,程昱不敢说话,只是无奈地看着曹操。

“刘君,这锄头怎么不放到菜园之中?”

曹操停顿片刻,道:“昨夜城中亦有些许反贼出城与会,不知玄德可曾遇到?譬如董承之辈。”

刘备瞅瞅这些人的嘴脸,突然有点想要作呕,这哪像是义士,十足的奸相,一脸的猥琐,整一个投机倒把者。

刘备扭头寻找爱妾,却渺无踪迹,不禁翻身复起,四下张望。

“大哥!”

荀彧的话像是一个信号,将整个殿宇炸开了锅,众文武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只麻雀一般,唧唧咋咋,叫的人心里烦闷。

刘备暗自言道:“这荀彧果然不好对付,眼见激怒自己不成,便转而激怒两位义弟。哼!竟敢如此猖狂,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强深知这一点,对于他而言,此时逃出曹操的手掌心才是至关重要的,历史上的刘备虽然成功逃脱,但是刘强穿越至此却可能发生蝴蝶效应,这一点不得不防,一切还是小心为妙,毕竟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刘备等人紧紧跟随者胡车儿的脚步。

离府门仅有三步之遥,借着月光,刘备抬头一看,一幅牌匾高挂门上,上书两个大字:周府!

刘备一个愣怔,急问道:“这不是你家老宅吗?怎么是周府?”

冯氏道:“这个宅子是我父亲从周大人手中买来的,周大人举家迁徙于庐江舒县,这宅子便荒废,父亲不知出于何由便将整个宅子买了下来。”

胡车儿将这拦路的蜘蛛网全部粉碎,使一猛劲,一脚踹开了府门,府门敞开的瞬间,激起一股尘埃飘扬,直令胡车儿掩口捂鼻躲入他处。

一人五人来到这老宅之中,陈到在冯氏的带领下前去收拾一片住处,而胡车儿则四下寻觅一些野味。

刘惠来到刘备身边,甩头是个眼色,便扭身出房,而刘备则紧随其后。

“子惠!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