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又是谁?”中年男人盯着我看,我和他的目光对视一眼。

“你他妈的就是个屁,老子已经报警了。”崔老头突然喊到。

随后的相亲也跟着中年男人吼道:“放人……放车……”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万众一心,气震山河,团结的力量是无穷的。

倒是精通事情真相的老头没有说话,他就像一个智者一样听着我们三个无知的蠢人在那里不停地讨论“地球是不是圆的这个问题”。

老头似乎对这件事情早有预料,“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走了,小北也许还有活路。”老头拉着老太太就外外拽。

北哥摇摇头,“妈,你怎么就记住这个名字,他叫赖游。”

我打量四周,黄红梅这般和我耳语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北哥,以前是做什么工程的?”我突兀地插了一嘴,不过还是转移话题的伎俩。

“你忘了,我们那辆翻在沟里的奥迪吗?”

“你看上去很累的样子,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北哥见我一副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样子,说完关上门就出去了。

进了仓库别墅,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满眼的桂花树,不是知道北哥是不是有海盗情节,或许这里面还住着嫦娥仙子呢,我开始溜须拍马屁,“北哥,你这桂花树很别致啊,想必是喜欢花的人啊。”

“我表哥。”黄红梅说。

“你们这些有钱人真搞不懂。”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三十一万就被我打了水漂,最重要的是,这钱还不是我的,是钱柱的,到头来自己不仅杀了人,还诈骗巨额现金,妈的,真的够枪毙好几回了吧。

我差异地看着黄红梅,没料到她既然真把我当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怎么办?”我看见后面的捷达车已经在深沟对面停了下来,黑衣人从车上蹿了下来,手里挥舞的棍子看上去更加粗壮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黄红梅若无其事地说。

“陌生人?”黄红梅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估计脑子里在搜索陌生人,慢慢的她的眼神像一阵阴风向着厨房这边飘了过来,吹得我只打冷颤。

这个时候,红梅姐的电话响了,“喂,你今天回来吗?”,这电话应该是那刘总打来的。

这个时候,一辆奥迪车打着左转向灯朝这边开了过来,开到小区大门口时车停了下来,车窗打开后一个带着墨镜,涂着艳丽口红的女人问保安道:“孙师傅,是找我的吗?”

出租车越开越远,似乎快要离开这个城市了,“哥们儿,我们开到哪儿是头啊,都快出城了。后面都没见有车跟着啊,要不咱今天就到此为止。”

这个时候,门内的女人出来了,问,“什么事情?”

“好了好了,别生气。”大熊依然是一副“好人”的样子,弯身捡起了信封,假意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大熊“噌”地跳了起来,有点狗急了跳墙的意思,说:“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怎么会认识我们呢。”

“我去帮你买瓶水吧。”我说。

“你说。”

大熊似乎最近学会了读心术,他居然每次都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想骆小仙了?”

“刘艺说她也不太清楚那人死没死,不过看那小子的情况,不是很乐观,死不死都是迟早的事。”大熊挂完电话,“噌”地站了起来,说“不管死没死,我们还是先逃吧,这样下去他不死,我都快被吓死了。”

“人不是你打死的吗?”大熊望着我。

果然,我认出了站在中间的那个人,他就是曾凯,刘艺的男朋友,看来他是来报仇的,自从上次我和曾凯打了一架后,我寻思他会来打击报复,没想到曾凯这么能沉得住气,居然现在找人守在路口对我伺机报复,看来他下了一番功夫,不然不会对我的行踪了解这么清楚。

我看了看骆小仙,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把头扭过去了,也许骆小仙现在看着我也是五味杂陈的,也许此时我在她心中就像那锅里的老鼠屎,让她感到恶心反胃。

中年男人试探性地靠近孟彤彤,说,“彤彤不要太激动,什么事情还是有商量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认识骆小仙?”刘艺的出现确实出乎我的意料,我很好奇刘艺怎么会认识骆小仙,而那个中年男子又是谁呢?

这时候,从门里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我看清楚了,就是骆小仙挽着的那个中年人,“就是那个男的……”大熊附和道。

梅姐“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胸口,骂道:“你他妈的神经病啊。”身体不由地向阿七靠了过去。

“昆哥,既然都是自己人,就给他们一个面子吧。”站在一边的穿红色大裤头的男子插嘴说道。从刚才他说话的声音,我判断出这个穿红色大裤头的就是那个踢我一脚的男人。

现在我唯一担心的是,我会不会被憋死在这布袋里。

“好了,好了。”我一把将她楼了过来,摸着她的头发,不停的抚摸着。

“你不是说你驾驶技术很出色的吗?”我觉得徐医生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最毒妇人心,而且美女都是红颜祸水啊。”美女这次露出的是得意的笑,她的笑还是挺好看的。

“喂,大熊,什么事儿?”

“这可是苏风交代的事情啊,你可不要……”

“出差去哪儿了?”我毫无掩饰地刨根问底。

我下了床,站了起来。

“继续?”大熊俨然把我当作了讲有颜色小说的作者了,想听具体细节了。

原来是一个在雨中寻求刺激的学生骑单车闪电般的速度从路边冲着往前赶,根本就不理会韩信开过去的车,无奈之下,韩信只能急转刹车。

我看了看手里的这把伞,黑色且精致,上面有几个印花,显得素静典雅,是把女士雨伞,应该是苏风的。

回应我的依然是她黑色高跟鞋敲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我又喊了一声,“莫小静……”

我心里一“咯噔”,没料到骆小仙会继续追问,好在醉酒的人永远都是迷糊的,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宿舍的,你说奇怪不奇怪。”一句“不知道“将什么事情都推得一干二净的。

“什么坚持多久?”我被大熊问的一头雾水,刚说完我突然意识到大熊说的“坚持多久”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