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阵感动,反手抱住他,本来还想问他的身份,现在也释然了。不管他是王侯还是乞丐,我都无悔。

“这个,你要多少银子?”他小眼里放出贪婪的光,眼睛却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镯子。

大叔呆了呆,抓抓脑袋,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忽然现他笑起来的样子很熟悉,像谁呢?天,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不会就是无炎吧?”

古时的河南乃是大中原。尤其是洛阳一地,更是才雄辈出。先秦时期的两位大思想家老子、庄子,北宋两大理学家二程,中国著名忠臣比干、岳飞,中国著名谋臣范蠡、张良,中国文坛霸主级人物杜甫、韩愈,中国最著名的两大说客苏秦、张仪,还有秦国三大王牌丞相范睢、吕不韦、李斯。

“不要睡觉,我们要一起守岁啊。”他小声地哄着我,可是却挡不住倦意来袭。我的眼皮不停地打着架,就是火柴棍也撑不起来。他无奈,伸出手掌使劲地在我脸上揉。我眯着眼睛笑,“好暖和的手啊。”

我马上傻眼,天呐,这世界上最后一个纯情男,怎么突然就给毁了。

韩无炎脸色微变,“难道是‘紫海棠’?”

他只笑不语。

实在无聊的紧,又把云烟招过来。她跟云箫玩的好,整天都泡到一块儿,我把她弄进来,也好气一气他。可是云烟不会说笑话帮我解闷儿,也不会下棋唱曲儿,还真是让我为难了。在我叹了六十八声气之后,云烟总算提出了还算象样的建议。

我不知道这场仗后来到底还打了多久,一心只替韩无炎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然后就焦急地等着他醒过来。

“若是没有救出他们的族长和祭司,他们是不敢轻易动手的。”我撅了撅嘴,不屑道。真是搞不懂,两个人的命比一族的命还重要么?

“我的武功自保绝对没问题,连你不会武功的人都能去,我有什么理由完全置身事外。”他的样子也倔强得紧,我真想一棒把他打晕过去,看他到底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

“那可不行,我若是不跟着去,等岳重天把我们卖了都不知道。再说,我的语言天赋好得很,区区燕语,不在话下。保证连燕国人都听不出来。”开玩笑,你以为我们推广普通话是白推了,我的普通话至少有一级乙等,完全北方口音,比哈尔滨还北。

郑夫年的眼睛快要冒出火来,“你把我的东西全偷出来了是不是?你这败家的丫头。那些药倒也罢了,你要‘阴阳合和散’作什么,那可是天下第一春药。”

我悄悄地向何保誉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刻组少年招呼到一起,免得待会儿被乱箭所伤,同时又让叶鸣学鸟叫。果然,我们刚刚集合到一起,一阵乱箭齐刷刷地射到我们脚边,还好没有人受伤。看来,他们的箭放得及有技巧,这其中的功臣自然就是我了。

“见过,在哪里?”岳重天顿时感兴趣了,“你小子这些年一直跟着师兄,连家都很少回,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出乎意料的是楚易最后还是同意的我的意见,允许我和云箫他们一起上山,条件是必须由三十六个护卫随从,还跟我签定了约法十章,我连看都没看,通通答应。开玩笑,到了山上,还有谁管得了我,那些东西让它们通通见鬼去吧。

楚易面上并无反应,只是眼神向我这里飘了一下,手却配合地回握。我急,不知道他到底明没明白我的意思,又使劲握了握。

“岳门主的意思是——”楚易终于有所动容。

“不用这么近,我的声音很大,你一定听得见的。”我忙说道,只是见他一扬眉毛,似乎有些不满,乖乖地硬着身子坐了半边屁股上去。他满意地笑笑,“说吧。”

但是这种萝卜加大棒的方法就是百试百灵,小女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依言点头不动。“果然很乖。”我呵呵地笑着,又朝云箫得意地一笑,怎么样,不靠你我也行。

晚上,云箫来找我。

“是吗。”他笑了,看起来很高兴,很满足。

“你不去审犯人,跑这儿来干什么?”楚枫不客气地问道。

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那就干脆说来游玩的。虽然有些蹩脚,但若我矢口认定,你能把我怎么办。

正对何保誉崇拜的眼神弄得很不好意思的时候,有人进来了。我忙站起来,还没开始说话,何保誉已经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学生何保誉,见过张学士。学生久闻先生圣名,今日竟有幸得见,深感荣幸。”

古勇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双手不知该怎么放才好。“王爷,您——”

“阴阳合和散!”何昆仑与老鸨同时惊呼,何昆仑的脸上快要哭出来,而老鸨则转身对身后的丫头吩咐道:“你去把清荷带过来。”

“说到易楚,”云箫忽然接过我的话,道:“钱掌柜说,楼外楼开张以来一直有官府的人在暗地里关照,会不会是他?”

“韩兄,韩兄,”我使劲推推他,他“咿咿呀呀”地回了两声,便不再说话。“韩兄,咱们俩是好朋友,这样,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满意。”说罢也不管他,让云箫帮着将他扶着进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

“听林小弟说话,也是念过书的人,怎么小小年纪就出来经商呢?”韩无炎微微笑道。“书我可没读过几本,刚才的那几句还是我哥教的。那日我从云府回来,跟他说起见过芷兰郡主,后来他就吟了这几句,说是描写女子的美貌的,还让我以后遇上中意的女子就这么赞扬她,就一定没问题。”云箫笑吟吟地望着我,邪邪地说道。